酒宴过后,曹操提议出去玩会,几人一路说说笑笑的,很快来到了一条似是烟花柳巷的街道,到处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在拉客。
看来这曹操是这条街上的常客,不停的跟那些熟识的女子打着招呼,最后来到了一座三层楼的高大建筑前,大门上挂着的牌匾上,秋月楼三个大字十分醒目,门外马匹也很多,看来这家青楼,就是他们口中最好的所在了。
一看曹操几人,那门口的龟公忙迎上前来道:“原来是几位公子爷到了,快里边请,我这就叫老母去,为诸位张罗几个姑娘来侍候。”
“好好,快去快去。”曹操掏出几个大钱塞在龟公手中,那龟公忙奔楼上而去。
很快,龟公带着一个年近四旬,徐娘半老但浓妆艳抹的女人来到几人面前,看来她跟曹操等人很熟,摇着水蛇腰,带着一身的香味直扑曹操道:“原来是曹公子到了,哟,这位公子哥是何人?我可是头一次见到,曹公子也不帮奴家介绍一下。”
曹操把那老鸨揽在怀中道:“这位是当今陛下皇弟,刚刚平定北境的北平王。王爷,这位就是秋月楼的老母秋月,当年可是红极一时的头牌,那时拜倒在她裙下的公子哥,可是不计其数啊。”
曹操接着“老母不要声张,王爷不喜张扬,快给我们安排个好座位,今天是谁的表演?”袁绍接着说道。
“好好好,我这就带你们上二楼的雅座,正对着舞台的那间,还空着呢,今晚表演的,是从并州新来的一对姊妹,姐姐叫红倩,妹妹叫红昌,姐姐弹得一手好琵琶,妹妹虽然年少,才十二三岁,但歌舞双绝,一会儿几位公子就可以看到了。”
老母出去不久,随着一阵燕语莺声,几位穿着不多的少女在老鸨的带领下,进了雅间,果然不愧是秋月楼中的绝色,那几名少女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更难得的是,受过专业的训练,一进门立刻扑进众人的怀中。
待众人坐定时,酒楼中已经是人声鼎沸,几乎所有的房间都满了,正在这时,打听的舞台上,老母摇着丰臀走了上去,请大家安静。
没想到这老母的话还挺管用,很快,嘈杂的人声没有了,所有客人都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不再吃喝,等着看下面的表演。
在众人翘首企盼之中,首先出来的,是一位年约双十的少女,身上穿的是标准的宫装,云鬓高卷,头上斜插着一朵黄色的绢花,黛眉清扫,双目犹似一泓清水,自有一番清雅高贵的气质,令人为之所摄、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梦绕,不能释怀。
女孩怀中抱着一面琵琶,在舞台靠后的椅子上坐下,首先随手弹了几下,果然琵琶声响,铮铮然如金属撞击,随后,少女开口道:“多谢各位客官捧场,奴家红倩与小妹红昌,初来贵地,为众位客官演奏一曲《黄鹄歌》,又称《细君公主歌》,乃我大汉武帝时期远嫁乌孙的细君公主所作,下面就请各位贵客欣赏。”
伴随着琵琶的演奏,舞台后又转出一名少女,虽然刘旭等人听老母说过,那妹妹红昌才十二三岁,看上去虽然见她态天真、娇憨顽皮、双颊晕红,年纪虽幼,却又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再看身材,完全不似她的年纪,可能是那红昌发育过早的原因,整个身材丰满圆润,尤其是一身的媚骨,与她那充满童稚的小脸一比,是天使的脸庞,魔鬼身材。
姐姐红倩一边弹奏,一边轻启朱唇,唱那《黄鹄歌》,而妹妹红昌也开始舞动衣袖,为姐姐伴舞。
吾家嫁我兮天一方,
远托异国兮乌孙王。
穹庐为室兮旃为墙,
以肉为食兮酪为浆。
居常土思兮心内伤,
愿为黄鹄兮归故乡。
歌舞已罢,顿时整个秋月楼中,狂呼骤起,姐姐的琵琶和歌声,固然技艺高绝,但那些客人更感兴趣的,是妹妹红昌的舞姿和身段,太令人向往了,看来这喜好萝莉的毛病,早在大汉时期便已根深蒂固了。
曹操见刘旭一直盯着二人,马上道:“老母,你去跟她们姐妹二人说,北平王请她们过来一叙。”
待那老母走了之后,刘旭道:“孟德兄,来这里毕竟不是什么好事,传出去对我们不好。”
“哈哈,王爷,你可真是太保守了,人不风流枉少年。”袁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