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并不太喜欢苏墨辰,所以在达到目的的道路上选择了简单直接的极端手段,相信一定是可以获得理解的,毕竟一切都是爱岗敬业的职业操守在作祟。『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三日后,我邀苏墨辰过府一叙,然后在他的酒里下了药。一种吃下去欲火焚身,找不到人交合便会爆血管而亡的药毒,这种药在坊间有一个更含蓄内敛又通俗易懂的名字,春药。
在此之前,我还悉心地打扮了一下自己。裴静性情跋扈,但这身体到底是公主之尊,也生得柳眉杏眼冰肌雪肤,一番妆扮,越发娉婷貌美,可堪钟灵秀造就。
事情发展得很顺利,虽然怒斥着“下作的毒妇”,但在春药作用下,血脉贲张的苏墨辰还是扑了上来。
然后被一脚踹倒在地,匍匐着犹如一只落了地的凤凰,也就是比野鸡好那么一点。
再然后,苏相爷勃发的阳具在踩碾之下流出丰沛的荤汤,水淋淋地湿了一裤裆,这小模样,可人疼是可人疼,却委实不够体面,便连一只野鸡都不如了。
眼看凛然不可侵的男人沦落到这般田地,总是让人恶趣味爆发的:“……无需旁人,你亲手提携上科举仕途的寒门子弟便要第一个站出来,声嘶力竭地反对一个阉人做天下翰林的老师,这场面,真是期待啊!”
苏墨辰惊怒非常的眼睛更是流光溢彩,却终于慢慢黯淡下来:“……求你。”
我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求你。”
我撇了撇嘴:“大声点,我听不见。”
“求你!”
苏相爷愤怒又无奈的表情实在是太可怜,让我忍不住勾起他下巴那一小块瓷白的皮肤,去看清他隐忍着羞耻,连眼角都隐约泛出绯色的表情:“求我什么?”
“求你……”
即便是我并不太喜欢的苏墨辰的狠毒,这一刻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皮相实在是鬼斧工登峰造极的,烛火映着眼角眉梢生出的艳色,写意风流,堪称绝色。
更何况,他此时顺着我手指的力道抬头,纤细的脖子伸展出引颈就戮般紧绷的线条,眼中波光粼粼,尽是绵软哀切,竟生出几分我喜爱的温顺假象来。
“……弄疼我。”温软的薄唇微启,字句带着潮热的吐息,不亚于冲锋的号角。
嘭——有什么东西绷断了,恐怕是我理智的弦,于是心跳便排山倒海地压过脉搏。
脑海有一瞬间的空白,什么工作任务都被抛诸了脑后,满心里只剩下一句——苏墨辰可真是只尤物。
我一下子扑上去,迫不及待地撕扯他的衣襟和裤腰带,滚烫的吻急不可耐地落在脖子、肩头和胸膛,那刚从密实的交领里剥出来的白皙胸膛立刻印满了交叠的红色朱砂:“别急,乖乖,我这就让你痛。”
这样说着,我张嘴叼住了他胸前的凸起,牙关衔着绵软的一点并不省力地闭合。
果然换来苏相爷挺起带着牙印的胸脯,从喉头里梗出沙哑的呻吟:“啊……”
这呻吟,又绵软又僵硬,带着按捺的喑哑,听得我眼前一片充血的薄红。
这大概就是所谓,色令智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