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琰果然来吻白春生了,他∓zwnj;按住白春生后脑勺,吻得很深。
让白春生觉得自己晕乎乎的,他∓zwnj;往后倒去,薄琰便也笑着搂着他∓zwnj;步入池中,乳白色的灵池水只荡漾的掀起小小的浪花。
白春生原以为应该只是一个绵长、轻轻的吻,就像是他和燕一从前的好几次那样,可现实告诉他∓zwnj;好像没这么简单。
薄琰持着他∓zwnj;的下∓zwnj;巴,摩挲着白春生的嘴唇,语气意味深长:“我不想忍了。”
白春生一脸困惑:“忍什么?”
薄琰:“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确实是一会儿。
很快薄琰就继续吻了上来。
够了吧,他∓zwnj;明明已经亲了好久的。
白春生迟钝的想。
可他被吻得晕乎乎的什么也说不出来,甚至还因为不知从何∓zwnj;而起的害怕哆嗦了一下∓zwnj;。
搂着白春生的薄琰自然清楚的知道这一切,原先被白春生气笑的怒气消散了大半,他∓zwnj;温柔了一些。
在缺氧的眩晕中,隐隐的有∓zwnj;幻象在白春生有∓zwnj;些发晕的眼前浮现,记忆中有看不清的重影一点点与此时此刻的薄琰渐渐的贴合到一块儿。
燕惊秋?
不对,不对。
白春生愣愣的想,他∓zwnj;怎么会有∓zwnj;这样怪的想法,为什么会有∓zwnj;看不清的重影。
燕惊秋没失忆前怎么可能会亲他呢。
薄琰见白春生出:“在想什么?”
白春生实话实说:“燕惊秋。”
在他看来燕一就是燕惊秋,他∓zwnj;在说他∓zwnj;想燕一,这分明是很得体的话,他∓zwnj;认识的几对道侣,平常都是这样甜腻的。
就是让他∓zwnj;有∓zwnj;几分害羞是了。
“……你!好!真∓zwnj;好!”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薄琰本见白春生害怕想要放他一马,听了白春生这话再也忍不了。
白春生的双手已经软趴趴地搭在薄琰的肩上,现在他更是迟疑的看着薄琰挑开他∓zwnj;的衣带,揽住他∓zwnj;的后腰。
“燕……”
薄琰几乎是立刻打断了白春生的话,他∓zwnj;用力的捂上白春生的嘴,恶狠狠的道:“我不准你再叫他,一声都不行。”
薄琰的眼里闪烁的是势在必得的决心,这让白春生几乎有片刻的失,但很快,他∓zwnj;连着片刻的失机会都没有∓zwnj;了。
白春生呜咽似的低泣了一声,薄琰抓着白春生的手,叫他自己捂住自己的嘴:“嘘,外面还有∓zwnj;人在呢。”
没办法,白春生只好把∓zwnj;头埋进薄琰的怀里,他∓zwnj;问:“你现在能亲亲我吗?”
他∓zwnj;的嘴被堵住了,自然就不会哭出声了,白春生还能省下∓zwnj;几分力气,不用捂着自己的嘴。
薄琰一愣,紧接着,热烈的吻却落在白春生的身上,他∓zwnj;吻在白春生的耳侧。
有∓zwnj;水落在白春生的肩上,冰冰凉凉的,显然不是池子里的水。
不知道是什么。
白春生本想侧回头去看看的,薄琰按住了白春生的脑袋。
他∓zwnj;在白春生的耳侧轻轻的问:“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这好像是燕一的老毛病了,白春生想,兴许陷入热恋中的人总要反复确认自己的爱人也同样热烈的爱着他∓zwnj;,才能得到安全感。
因为是薄琰先说的,所以白春生觉得就算承认了也没什么丢脸的,白春生道:“我喜欢你啊。”
薄琰的声音有几分沉闷:“你最好说的是真话,不然你当∓zwnj;了鬼,我都要把∓zwnj;你从地府里带回来,装在瓶子里,养起来。从此生死不离,除了我你再也别想见到别人。”
听上去像是被哄好了的意思,但薄琰把白春生搂得更紧了,像是有人要和他∓zwnj;抢似的。
薄琰侧过∓zwnj;脸,啄吻沿着白春生的耳侧向下∓zwnj;。
白春生又是下意识的一颤。
……
光喘都已经让白春生没什么精力了,他∓zwnj;想要躲着薄琰,下∓zwnj;意识就想趁着薄琰又要揽过他∓zwnj;的时候,爬上岸去。
他∓zwnj;不太聪明的脑子,以为自己只要上岸去了,燕一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他∓zwnj;说不上舒服还是难受的折磨极了。
——所以说,漂亮美人还是要聪明点的好。
等薄琰摇铃叫外面候着的侍女进来时,白春生已经困乏得有∓zwnj;些睁不开眼睛,薄琰不过∓zwnj;起身的一会儿功夫,折回来就见到白春生已昏昏睡去。
薄琰见状一笑,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罩在白春生的身上,又叫侍女们拿了一床鸳鸯戏水的大红被,裹在白春生身上,抱去了寝宫里。
白春生皮薄,具体体现在他现在一捏一个印。
薄琰覆上去的痕迹很是明显。
原先抱着白春生过∓zwnj;来的龙族侍女眼躲闪,本想说些什么的,薄琰轻声道:“待他∓zwnj;醒来后,说我来过,屋角点着蓝玺花,他∓zwnj;有∓zwnj;了幻觉。若他说自己见着燕一了,就说他∓zwnj;看错了。∓zwnj;态要一惊疑,二了然,接下去只肯定便是了。不过∓zwnj;白春生这样好糊弄,他∓zwnj;应当∓zwnj;只会问你一回。”
薄琰本想着等与白春生意乱情迷相拥相触之∓zwnj;时,戴上面具。届时就算白春生再如何∓zwnj;想不到,再如何∓zwnj;不愿意相信,也得认清燕一就是薄琰的事实,到时候白春生必定万分惊恐。
向他∓zwnj;低头认错大可不必,薄琰只想出一口恶气。
最好吓得白春生再见到这副样貌的人,叫他再也想不起燕惊秋来,只能惴惴不安的怀疑,这会不会又是他薄琰。
薄琰想着,他∓zwnj;恐怕再也得不到白春生的爱了,可就算他∓zwnj;得不到,他∓zwnj;也不想要燕惊秋这个死人得到。
他∓zwnj;要白春生从此看着燕惊秋,再也想不起他与燕惊秋的一幕幕。甚至是看着燕惊秋的画像,都会怀疑这会不会又是一个薄琰。
薄琰思虑得这样狠毒,可来之前想好、打算好的一切,都在白春生于浴池中的回眸一笑中,化为了烟云。
算了。
看这呆子什么时候能自己发现。
心思如此简单,日后可要看好了,免得被人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