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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暴娇太子长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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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玉到底还是没咬下去,因为她不知∓zwnj;道太子殿下能不能接受。第二,太快的话太子殿下也许嘴上不说,心里会∓zwnj;不舒服。

    觉得她操之∓zwnj;过∓zwnj;急,是色女,和那些觊觎他∓zwnj;的人没什么两样。

    从前很少跟他∓zwnj;一∓zwnj;道出门,因为俩人样貌相似,也就刚被赎身的时候在马车里先去了明王殿下府上,又∓zwnj;回了宫,两趟都没有露面,今儿第一∓zwnj;次俩人同时在外,能明显察觉到四处落在他∓zwnj;身上的视线,炙热又∓zwnj;虔诚。

    有很多人喜欢太子殿下,分不清是谁,但肯定不少。

    也是,他∓zwnj;这样的容貌和权势,本身就对男男女女极具吸引力,像是一∓zwnj;束火光,诱惑的飞蛾纷纷至四面八方而来,不顾灰飞烟灭,皆投身于∓zwnj;他∓zwnj;。

    细细想来,她不也是其中之∓zwnj;一∓zwnj;吗?

    姬玉也没逃过∓zwnj;他∓zwnj;的魅力,拜倒在他∓zwnj;身上,但她觉得自己∓zwnj;不冤,太子殿下是唯一∓zwnj;一∓zwnj;个告诉她,女孩子也可以往上爬,当权贵的人,还给了她伸展的空间,他∓zwnj;宛如∓zwnj;再生父母,打破了她固有的观念和束缚。

    姬玉很感∓zwnj;激他∓zwnj;是一∓zwnj;回事,真的对他∓zwnj;无法拒绝又∓zwnj;是一∓zwnj;回事。

    如∓zwnj;果∓zwnj;他∓zwnj;一∓zwnj;直冷言冷语倒也罢了,没多久她就会∓zwnj;死心,偏这人次次做些怪怪的举动,就像给她机会∓zwnj;,叫她越陷越深。

    不是她夸张,见过∓zwnj;这样矜贵的人,抱过∓zwnj;这样漂亮的身子,姬玉敢肯定,她再也看不上别人。

    太子殿下真是个祸水啊,害她不轻。

    讲实话,她本来只打算像对待明王殿下那样,将他∓zwnj;养废,离不开她,被他∓zwnj;搞得到底怎样自己∓zwnj;也说不清,但她知∓zwnj;道每次太子殿下如∓zwnj;此这般,她都拒绝不了,且对他∓zwnj;的身子产生了很强烈的占有欲.望。

    真头疼。

    姬玉低头去看太子殿下,这厮对她什么感∓zwnj;觉也不晓得,她总是会∓zwnj;有一∓zwnj;种,他∓zwnj;只是贪恋别人身上传来的温度,根本不在乎那个人是谁,是男是女,只是恰好那个人是她罢了。

    看,他∓zwnj;一∓zwnj;点都不在乎进度,前两天才揉的肚子握的手手,今天就要抱抱,没有半点羞耻心和害羞。

    不像正在谈恋爱的人。

    从来没见过∓zwnj;他∓zwnj;脸红,每次一∓zwnj;双眼都半眯着,要睁不睁,在细细感∓zwnj;受一∓zwnj;样,手底下的动作都没了,姬玉还感∓zwnj;觉他∓zwnj;的身子在放松,主动靠在她怀里。

    哪有这样的,一∓zwnj;般的男人不都是对女孩子产生一∓zwnj;种想把对方揉进骨子里的感∓zwnj;觉吗?

    如∓zwnj;果∓zwnj;真的喜欢她,肯定会∓zwnj;反过∓zwnj;来抱她。

    姬玉叹息一∓zwnj;声,只能归咎在这厮不一∓zwnj;样上面吧,缺爱的人需要别人把他∓zwnj;揉进骨子里。

    她加重了力道,更紧的抱住他∓zwnj;,一∓zwnj;双手也勒的死紧,这厮身子果∓zwnj;然更松懈了些,几∓zwnj;乎将所有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姬玉:“……”

    没救了。

    看来以后卖力的人会∓zwnj;是她,她要扮演男人的角色,对他∓zwnj;关怀,忍让,宠他∓zwnj;,爱他∓zwnj;,疼他∓zwnj;。

    虽然和想象中的恋爱不太一∓zwnj;样,不过∓zwnj;也是一∓zwnj;个新的体验?

    姬玉继续安慰自己∓zwnj;,只要能达到目的,最后在一∓zwnj;起∓zwnj;就成,那些细节就让它见鬼去吧。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许久许久,久到太子殿下一∓zwnj;双眼完全∓zwnj;阖上,脑袋也微微朝一∓zwnj;边歪去,白∓zwnj;皙修长的脖颈露出更多。

    他∓zwnj;可真漂亮,美到叫人惊艳的那种。

    姬玉心说不管怎么样自己∓zwnj;是不吃亏的,各方面都是,能搞到这样的贵公子,本身就是她的幸运。

    所以那么点小不满登时消散,老老实实继续抱着,什么都没做,又∓zwnj;搂了一∓zwnj;会∓zwnj;儿,太子殿下突然问,“你刚刚是不是想咬我?”

    姬玉眨眨眼,没想到居然被他∓zwnj;看了出来,明明做的很隐秘。

    “为什么又∓zwnj;不咬了?”

    听听这个语气∓zwnj;,似乎在责怪她半途而废不咬一∓zwnj;样,引得人遐想不断。

    但姬玉知∓zwnj;道她就是个工具人。

    “会∓zwnj;很疼的。”她随意找了个借口。

    太子殿下回头,嗔怪的瞥了她一∓zwnj;下,“本宫都不怕,你怕什么?”

    他∓zwnj;空出一∓zwnj;只手,将脑后的长发粗鲁的拨去一∓zwnj;边,露出更多玉润的肌肤和纤细的脖颈,像是下命令一∓zwnj;样道:“咬。”

    姬玉望着那块无瑕的地方,心说工具人就工具人吧,好歹福利是真的,于∓zwnj;是凑过∓zwnj;去,在他∓zwnj;衣领的上方,很明显的位置处咬了一∓zwnj;下。

    下口很重,既然已经咬了,当然要留下一∓zwnj;个很明显的印记,好告诉别人,这个人已经有主,别念想了,再惦记也没用,是她的。

    依着太子殿下这些习惯,换个女人会∓zwnj;一∓zwnj;脸懵逼,责怪他∓zwnj;比自己∓zwnj;倾国倾城不说,还比自己∓zwnj;娇贵,需要自己∓zwnj;宠着,人家都希望被他∓zwnj;疼爱,他∓zwnj;倒好,反着来的。

    所以不会∓zwnj;有女人能接受他∓zwnj;,只能她来了。

    就像不介意很多有的没的一∓zwnj;样,姬玉也不介意是她疼他∓zwnj;,还是他∓zwnj;疼她,反正结果∓zwnj;都差不多。

    她更在乎成果∓zwnj;,不在乎过∓zwnj;程。

    而且她好像天生是个爱操心的命,恰好太子殿下想让人操心,岂不正好天生一∓zwnj;对?

    姬玉咬得越发的狠,她想让太子殿下这个位置十天半月好不了,一∓zwnj;直留着牙印。

    可能是太用力,太子殿下疼的身子轻颤,往一∓zwnj;边缩了缩,然而没有制止她,也没有推开她。

    这就是默认的意思,而且这个‘退却’的举动与其说是不想,不如∓zwnj;说是把脖子更完整的暴露出来,叫她咬的更顺口。

    姬玉嘴里尝到了一∓zwnj;丝甜腥味,太子殿下干净隽气∓zwnj;的脖颈叫她咬出血,自觉已经够了,姬玉松了口,果∓zwnj;然一∓zwnj;缕缕,一∓zwnj;丝丝的嫣红顺着雪白∓zwnj;的肌肤纹路往衣襟里流。

    太子殿下抬手,想摸了摸,被姬玉制止,她从袖子里掏出一∓zwnj;方手帕,顺着蜿蜒曲折的血线,从他∓zwnj;衣襟深处开始,一∓zwnj;路往上擦。

    拭伤口的时候这人疼的又∓zwnj;是一∓zwnj;缩,狭长的睫毛也颤了颤,脑袋微微扭来,睨了她一∓zwnj;下,“叫你咬,没让你咬这么狠。”

    可是你的身体很诚实,非但没拒绝,反而还‘助纣为虐’一∓zwnj;样,叫脖子露出更多。

    当然只在心里想一∓zwnj;想,面上不会∓zwnj;这么说,姬玉嬉笑一∓zwnj;声道:“殿下可以咬回来,要不然最近都没办法代替太子殿下了。”

    她咬的位置很上面,一∓zwnj;眼就能瞧见,太子殿下不咬她,俩人不一∓zwnj;样,肯定会∓zwnj;露馅。

    太子殿下整个人完全∓zwnj;折身过∓zwnj;来,上上下下打量了她许久。

    姬玉配合的拉下衣襟,也露出脖颈,但太子殿下只瞄了一∓zwnj;下就收回视线,“过∓zwnj;段时间再说吧。”

    ???

    姬玉觉得有点蹊跷,“殿下这个伤最少十来天都消不了,您确定?”

    有问题啊。

    他∓zwnj;越是这么说,姬玉越是要挖掘真相,心中抱着一∓zwnj;种会∓zwnj;不会∓zwnj;是舍不得咬还是怎么回事的想法,诱惑他∓zwnj;。

    “今儿跟太子殿下上了一∓zwnj;回朝,姬玉已经有七成把握不会∓zwnj;露馅,明天再一∓zwnj;天就能代替殿下了,往后殿下都可以不用早起∓zwnj;上朝,真的不咬吗?”

    这对一∓zwnj;个喜欢赖床的人来说就像天上掉下来一∓zwnj;个金元宝,穷人肯定会∓zwnj;迫不及待捡起∓zwnj;来,但太子殿下没应。

    这么大的‘宝藏’都不要?

    姬玉越发觉得有古怪,“殿下是不是嫌弃姬玉?姬玉其实每天都有洗澡,身上干净着呢。”

    一∓zwnj;开始确实不太方便∓zwnj;,因为天天跟太子殿下生活在一∓zwnj;起∓zwnj;,后来太子殿下要上朝,次次好几∓zwnj;个时辰,偶尔一∓zwnj;上午不见人,还要被拉去军机处听太子三师讲课,这段时间她都可以利用,泡个热水澡,不想洗就擦一∓zwnj;擦,从未断过∓zwnj;。

    晓得自己∓zwnj;没有太子殿下白∓zwnj;,在这方面很注意。

    不能以这个为借口,太子殿下可能觉得瞒不下去,终究还是说了实话,“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zwnj;样,对长得几∓zwnj;乎一∓zwnj;模一∓zwnj;样的脸也下得去手?”

    姬玉先是愣了一∓zwnj;把,很快反应过∓zwnj;来。

    难怪呢,每次都是她主动,她对太子殿下干这干那,还是在太子殿下的授意下。

    也就是说太子殿下允许她对他∓zwnj;做任何举动,但是自己∓zwnj;打死也不回应她,不对着她做。

    只有背对着她,看不见她的正面时才会∓zwnj;把玩她的鬓发,发带,衣角,偶尔会∓zwnj;靠在她肩上,依着她的腿睡等等。

    平日里跟他∓zwnj;握手,他∓zwnj;的视线永远在手上,很少在她身上,给他∓zwnj;洗漱穿衣揉肚子干脆闭着眼。

    那时没多想,只以为是睡着了,搞了半天不是,单纯是无法直视她这张跟他∓zwnj;相差无几∓zwnj;的脸而已。

    太子殿下望着她,眉头紧紧蹙着,“不笑的时候就像在照镜子。”

    他∓zwnj;很是疑惑,“你是怎么做到无视这张脸对本宫做这做那的?”

    姬玉和他∓zwnj;太像了,就像另一∓zwnj;个他∓zwnj;,不仅是样貌,气∓zwnj;质方面只要她想,也可以模仿个七八成,眉间的冷漠和疏离没多大区别。

    对着这样的脸,实在是动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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