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都经不住这样的景色,沉如水的面容下,浅色的眸子早就染上炙热的火,喉结滚动,呼吸竟也急促起来。
凌厉的手劲掐住她的腰,略带狠意的控制住她的身体不让她有机会动弹。
姜南雅觉得那股力要掐断她的腰。
一声闷哼,男人精瘦结实的肌肉贴上她的,然后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这么闯了进去。
突兀的疼在她所有的经里炸开,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撕开。
眼泪毫无预兆的掉了下来,打湿了深红色的枕头,疼的要死,她从未像此刻这般恨过一个人,恨他的冷漠恶劣。
这时低哑甚至是痛苦的嗓音在身后响起,“你,你做的膜也这般紧吗?”
他皱着眉头,偏白的手背上青筋跳跃,额头两侧更是狰狞。
无法形容的感觉,两端的情绪都是极致,连带着呼吸的节奏也变得极快极乱。
姜南雅疼的反应了良久才反应过来他到底说了句什么话。
“我要杀了你!”
像是恨极了他一般,明明自己痛得厉害,偏偏来回反复的扭动。
原本就紧致,而他也以为她不是处,不顾自己的尺寸对不对口,庞大而急切的捅进去,因她的动静衍生出汹涌而来的刺激,这一段不知道多长时间的极致让向司言生出一种觉得自己会死在她身上的错觉。
姜南雅的耳畔尽是男人的呼吸和急喘,像是贴着她的经。
她一下就变得更加的恼怒和暴躁,那么疼那么疼,恨不得能一脚将他从自己身上踹下去,狠狠的踩死在地上。
脑海中全是男人被踩得血肉模糊的画面,殊不知她的蜜穴才是被男人捅的血肉模糊的画面。
没多久,男人极为压抑的重哼跟着响起,那具贴着她的沉重身躯忽然紧绷,窄腰激烈的抖动。
滚烫的液体冲击而来。
姜南雅的大脑被突然的变故洗劫得一片空白。
忘记了挣扎,也不敢动,整个人都懵了,他这就……射了?
两分钟?还是一分钟?
心下闪过一个念头,难道今天不仅要被强奸,还要被灭口……
越来越缓慢的低喘声,最终平息了下去。
空气里透着一股恐怖片里才有的死寂。
一般患有这种隐疾的男人心理都是不健康的。
都是变态,都是变态!
他刚才越是兴致高昂,此刻越是心理畸形。
向司言的脸色二十七年来头一次这么差。
阴沉冷滞的气场覆盖下,有一种坟场的惊悚和恐怖感。
原本舒适的温度像是徒然结了冰。
女人嘶凉嘲讽的笑意高调响起:“自己不行,还学别人玩强奸,你是不是打算每强奸一个都杀了灭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