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从来没有人敢忤逆他,她却不怕死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又让人生不起厌恶反而想要征服她。
又或者是因为厌恶而身边一直没有女人,就真的是在等这样一个让他鬼迷心窍的女人。
管她是不是强奸犯,见了她,他就是那个强奸犯,她不听话就关起来,睡到她听话。
可她不是,她只是误闯他房间的陌生女人,因着他刚刚犯下的错可能对他恨之入骨的女人。
向司言闭了闭眼,松开对她的钳制,他若是想要个女人何需弄得如此狼狈,失尽了他一贯的风度。
姜南雅没想到他就这么心平气和的放了她,还让服务生送了衣服过来。
心中余怒未消,但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踉跄着脚步,临出门前留了句虚伪。
坐在隔壁间一直等候向司言传召的司机再次接到他的电话,小心翼翼的拿起手机,刚放到耳朵边。
“去把刚从我房间出去的那个女人处理掉。”
“处,处理掉……”司机额头落下滴冷汗,“是,是杀掉吗向队?”甚至下意识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向司言站在门口,胸口起伏的厉害,心火难消的俊脸微微仰起,单手插进短发里,冷静了片刻,才语气不善的道:“是送回去,”想起那女人刚刚被他破开的穴肉殷红的膜,顿了会又加了句:“顺便给她买盒药。”
姜南雅刚走出旋转门,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男人走过来,伸手拦住她。
“你好小姐,我叫印天,是刚才那位先生的司机,先生让我送您回去。”
姜南雅冷瞥他一眼,绕过人便走。
印天嘴角一抽,这?
果然是睡了向队的女人,够拽!
他一路追下来,心里已经上演了无数种场景,向队的房间怎么会有女人?
向队这是要转性吗?房间里居然有了女人。
而且听向队的语气,他们应该已经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了,这还了得?
这女人是谁?他一定要见识一下。
惊艳是肯定的,身材,嗯,也忒好了吧,再者就是她好目中无人啊,这样一个冷美人是怎么睡到他家向队的。
愣了片刻,印天很快追上去,姜南雅走到哪他便斯斯文文笑着跟到哪,不离不让,牛皮糖似的。
废话,向队交代的事,别说牛皮糖,便利贴他也当。
一直跟到人家门口,看人家进去才想起药的事,跑下去买了一盒送上来。
“扣扣扣……”
“这是先生交代让我给你的药。”印天微笑着把药双手奉上,标准的笑不漏齿。
然后,
然后他就被从屋里冲出来的藏獒追的满楼道鬼嚎。
好不容易捡了条命回去,瘸着腿跟向司言复命。
“向队,人,人给送回去了。”
“嗯,药给了吗?”向司言正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燃了一半的烟。
“给了,我盯着她吃下去的。”
“吃下去的?”下面抹的药也能吃下去。
“对呀,她一把夺过去干咽下去了,说省的她再买。”
想起藏獒嘴里钓的那块从他大腿上撕下来的布,印天觉得他这个任务完成的九死一生,比跟着向队抓毒枭还惊险,不免有些得意,“向队放心,你不想要的孩子,我坚决不会让他出现在这个世上……”
他其实还想加一句,向队,您终于肯睡女人了。
“滚!”
“啊?”
“滚去牢房值班,值一年的班。”
“向队……”
我错了,我做错了什么,我错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