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突然抬高她的下巴,令她的视线只能对上他的,薄唇靠过来,呼吸碾压人心:“在想谁?”
她已经快承受不住他过于强悍的撞击,却还是想问:“你这样……矜贵的身份……应该会……会按时做体检的吧”
向司言自觉他平素反应极快,偏偏身下女人这一句,他竟然反应了好几秒。
她美目流转间的情欲,让男人原本该有的情绪没有一下蹿出来,只是眯了眸,眉目有些沉。
这个女人竟然在这种时候,变相的问他,有没有性病!
姜南雅要被他徒然变狠的撞击折腾的快散架了,她就是提醒他记得做措施,这也能惹到他?
快感入骨至髓的漫上来,汹涌的抵都抵不住,只是迷迷糊糊的想起法国人说高潮是小死一次。
她来来回回的不知道死了几次。
到最后忍不住哭着求他,咬他,抓他,男人反而有越战越勇的意思。
他如帝王般强势霸道肆无忌惮的驰骋和侵略,被汗水染湿的黑色短发贴着他的额,充斥着男人越发强悍的气势,可是俊美的脸狰狞而扭曲,沉浸在蚀骨的情欲里如痴如狂的迷醉和沉沦。
他每撞击一次,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冲上去一分,然而身后的男人继续紧跟而来,她只能抓着身下的床单才能勉强的找到一丝安心感,而不是像一叶漂浮在漫无边际的大海中的小扁舟。
再醒来,却是坐在男人腿上,脸紧贴着男人坚硬温热的胸膛,身体里的东西还是涨疼的杵着。
向司言正抱她坐在汤池中,见她醒了,才将右手指尖的烟换到左手,轻轻吸了口,面上一派慵懒。
伸手拿过边上的红酒杯,给她喂了点,“还以为你要睡很久。”
姜南雅躲过他俯首下来的吻,面上红潮未退,谈不上风情万种却也是玉面嫣然,唇角半抿着,看不出情绪。
跟做爱不同,接吻意味着更多的亲密,昭示着爱意与认可,她还没那个心情。
“向警官。”
“叫我司言。”
向司言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说话时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带着好闻的烟草味,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脸,抚开她面上几根青丝,勾到耳后。
手一碰上她的脸便不想放下来,却听女人沙凉的语气虚软开腔。
“向警官是没有谈过恋爱吗?”姜南雅双手撑在他胸口拉开两人的距离,“怎么感觉很纯情呢?”
恋爱?
是没有,以前年少轻狂哪有时间谈这个,在军校的那几年,日日夜夜都是累死累活的训练哪有空谈什么劳什子恋爱。
再说他还没遇到过令他心动的女人,连司柯那小子都交了好几个女朋友,心中冷哼一声,看着女人的脸惬意又玩味,“你想说什么?”
几个月后,当他再想起刚开始这段鬼迷心窍的日子只觉得可笑至极,想他向司言竟会被这样一个女人玩走了初心,皮鞋踩中脚下的按钮,冰凉的震动似乎从女人的身体里传到他耳边。
姜南雅轻笑:“没什么?就觉得你追女人的手法很特别,嗯,像个强盗。”
“强盗?你是说,我让你做我的女人是在强迫你?”
“……”难道不是,这男人外表和行事从容贵气,或者带点狠劲,在感情上却很,原始化。姜南雅不打算跟他唱反调,只是撇过脸不说话。
男人将她的脸扳过来,薄唇邪肆,“看来是没做到你满意?那就继续。”
“向司言你够了,”女人抓住他按在她胸上的手,声音细凉中带点撒娇的意味:“陪你做可以,但你要答应我几个条件?”
“你跟我讲条件?”
他的眸色变得深而隐晦,察觉到他的低气压,姜南雅烟笑着搂上他的脖子,任凭揉在她胸口的手如何作恶撩拨,“我不是你喜欢的女人吗?答应我几个小小的要求也不行吗?”
是女人的小矫情,应该不是蓄意而起的利用,向司言将人放在汤池边缘,看着身下细细密密的纤长睫毛又让心脏生出绵绵不断的柔软。
不知名的复杂情绪盘踞在胸口。
他不回答她,手臂搂在她细软的腰肢上,片刻,女人温软清香的唇主动的送了上来。
她的手臂圈着他的脖子,柔软的没有骨头一般的身体也投入他的怀抱,酥软的胸部毫无缝隙的贴着他的胸膛。
那团横亘在他的胸膛处软而复杂的情绪忽然就演变成一股极深的怒意,向司言手扶着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直视着她的眼睛,“爱上我了吗?这么迫不及待?”
她不明白他这脾气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生怒气,看她一脸假面的撒娇讲条件,甚至主动亲他。
她对他是有介怀的,却为了那几个破条件,不惜……
暧昧的灯光下,他看着女人的脸,眼愈发的显得冷,“你公寓那个老男人跟你什么关系?”
姜南雅的脸色微微一白,眉眼反倒是轻挽,“怎么了?我配合你你不喜欢?向警官的爱好特殊,喜欢强来的比较刺激比较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