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床上躺了一天,曼妙乳白的身体与床单融为一体,白的发光,大腿根部有几处青紫也都被人上过药了。
浅蓝色窗帘拉开一半,窗口照进来的光影从她发丝移到脚尖。
这间房子采光极好,室内温度也是最适宜的,还有单独的卫生间,唯独出口是一扇密码门,只有向司言知道密码。
夜晚将至,姜南雅隐约听到门口的动静,却不愿睁眼,直到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来到她床头。
“起来。”男人沉声叫她。
皱眉看了眼桌上未动的午餐,向司言的脸色很难看,一尘不染的笔挺长裤裹在军靴里,很有气质。
等了一分钟,见她未动,单腿跪床上去抱她。
磁沉的声音像是山间冰泉,陌生又凉薄,毫无昔日的温情。
“我这监狱还没有那个人犯是饿死的。”
男人一身矜贵的抱起她,踢开卫生间的门,将她压在流理台的镜子前,抬高她的一条腿从后面进入。
自从进了这里,他就再也没有正面要过她,都是在她还没准备好前蛮横的入进去,不带一丝温度。
“啊……”
“无耻!”
“是么?”
这个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男人淡漠的面具下压抑克制住的情绪再次肆无忌惮的流泻了出来。
她每次都是被他弄的发出些迫不得已的呻吟,却死活不肯说句软话给他,哪怕骗骗他了,向司言心口沉的厉害,狰狞的分身像是烧红的赤铁,怒不可遏的要着她。
“向司言,你是不是再找不到别的女人,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涝死我。”
她全裸着趴在流理台,泛红的身体快被他撞散了,红肿的乳房贴在镜子上,随着他的律动挤压变形。
向司言抓着她丰润的臀部,身上每一块贲涨的肌肉都有捏死她的冲动,却也只是用这种让他也不好过的方式惩治她。
女人从镜子里看见他阴鸷的眉眼,和太阳穴两侧隐隐跳动的筋脉,眯着的眼睛越发懒洋洋的,但眼底是分明的冷意:“向司言,你真不是个男人……嗯啊……”
隐秘的快感潮水般从最深的地方涌过来,她失声尖叫,胸口的冰凉更是刺激了这一快感,高潮来的很快。
向司言松开她,女人马上软软趴在台面上,他靠过去,声音压得很低沉,贴着她的耳骨只有她能听到,“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清楚吗?倒是姜小姐,都有未婚夫了,还上我的床,贱不贱?”
姜南雅缓了会儿,起身,慢慢转过来。
“……啪!”
没见过这么会颠倒黑白的男人,不说她没有未婚夫,就算有,也是他强奸在先,响亮的巴掌重重落在他脸上。
她笑不达意的靠过去,一只手挂在他脖子上,素白的指尖轻轻勾画着他的鼻梁,气息如兰:“我再贱也没有向警官这般无耻,说你衣冠禽兽都侮辱了禽兽,还是说披张人皮就不用介意你的兽行了。”
向司言看着那张发白的脸,竟也没有躲开,这点痛对他来说没感觉,远不及心口的痛。
他们此时正面交锋,女人雪白的酮体上全是他不知轻重留下的青紫,一只腿抬起架在他撑在流理台上的胳膊上,另一只因为离得太近只能踩在他脚上。
毫无血色的美丽脸庞,挂着决绝凉薄的讽意,贝齿微露,染着一丝血色,那是被他粗暴的进入时咬在他小臂上留下的。
她的性子外柔内刚,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小女人,而是敢跟他争锋相对以牙还牙的漂亮女人,骨子里跟他一样骄傲。
她被关在这里,与其说是囚禁,不如说是向司言处于无奈的霸占,他不知道除了这种方式,还能如何占有她。
恨是有的,哪个男人被自己喜欢的女人利用欺骗会没有恨,可他不知道,恨越深爱越切。
他的心也跟着她进了囚牢,像个困兽一样,与她撕扯。
当然,她也是,就像在床上,她一般都很沉默,偶尔发狠撕咬他纠缠他,他低声失笑,身下的律动越发快狠。
他们心底都有爱,却被面上的恨和妒意蒙上了封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