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琦右手手心朝上,食指在我的内裤上,隔着布料在细缝处重重的勾滑按压。更多小说 ltxsba.me
我啊的一声胸口挺了起来,两耳一阵火热。
男人的身体罩在我的上方,一片阴影。
他注视着我,唇又贴了下来,这次是柔柔地亲吻着鼻尖和脸颊。
王琦抓住我受伤的那个脚腕,拉开放到门板上折起来,我激动地扭动着:“你到底要干什么,王琦,不要在这里,被人看到我们两个都完了!”
“嘘,别出身,别把人引过来,我尽量速战速决,好吗?让我的宝贝安琪先爽一次。”
他扯下耳朵上的口罩,掰着我的下巴塞进嘴里。
不等我再挣扎,脆弱丝薄的紫色蕾丝内裤被撕开断开,两根手指直接滑了进来。
手指直直插到深处,我挺着胸急促的呼吸着,欲望汁水越来越多。
他快速地插弄了三分钟,仍旧单手禁锢着我的手腕,而我已经软得不成样子,眼睛忍不住眯起来,胸口也是胀胀的麻痒,那处更是自动自发的收缩吸允着他的手指。
啊啊啊....我闭上眼睛,声音从口罩里破碎地流出。
“安琪,爽不爽?有没有想我?是不是恨死我了?越恨我越好!”
他突然猛了往里面一戮,却忽的停住了。
男人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他不可置信的抽出手指,放到眼下看了又看,怒气骤然铺陈开。
“你的膜呢,安琪?”
我闭着眼睛不说话。
“卓安琪!”他低喝一声,用粘湿的手掐住我的脸:“你不是说不可以的吗?”
“是谁干了你?”他低喘着,似乎要将我一口咬死。
口中的布料被扯开,王琦年轻帅气的脸就在我的上方,隔着两厘米的距离。
“你告诉我,我今天就放了你,乖,安琪,告诉我....”
王琦哀哀地望着我,一双星光闪耀的眼里充斥着隐忍的怒火和痛苦。
我的心被刺了一下。
“我们都已经分手了,还有,你别忘了王琦,是你把我甩了。”
我平静的叙述着,同他对视着对抗着。
“是pony吗?齐海?万州....难道是山义?”
他一个个地把公司出众的男艺人数过去。
我笑道:“谁都不是,你不认识。”
王琦五爪钳住我的肩膀,将我拉起来,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手臂在颤抖。
不等他说话,我直接道:“王琦,我一直就是这样,想要什么就会去争取什么,从来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你也看到我亲何宝了,以前你从公司听到了那些小道消息也是真的,我找过好几个情人,你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久久的无语,他的手松开,我往下坠到椅背上。
“是么....”他的表情全部都收了起来。
“是么?”他又说了一遍,身体全然压下来。
布料簌簌摩擦着,突然一根灼热的东西顶到了我的花心上,我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是么。”最后一句,那硕大的阳根跟着徐徐插入我的肉穴。
“啊!”我哑着嗓子低低地叫了一声。
王琦重新将口罩塞进我的嘴巴,把那只受伤的腿放到他的后腰处。
他的身体重重的往上死顶,专门就着那脆弱一点攻击着。
沉重的躯体盖着我,每次我被顶地往上跑,他就将我的肩膀大力的往下按。
性器摩擦着,碾压着,淫水汩汩汩的流到了屁股下的坐垫上。
我整个人好似都被绑住了,动也动不了,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花穴酸胀酥麻,快速的收缩着吸食着侵入体内的肉柱。
我闭上眼,一口气憋在桑眼儿,娇嫩的肉脂皮肤啪啪啪的撞击着,肉柱旋转一圈,我几乎要昏过去,想大叫大喊。
层层的麻痒,如清晨的潮水慢慢涌到岸边,那层水面越越高,哗啦一下,铺天盖日的冲了下来。
我的脖子顿时僵硬了,臀部遭受着高频炉的抽插,软烂异常,疯狂的抽搐着捁紧了男人的肉柱,不让他出去。
王琦就着我喷出的潮水往里面簌簌的顶弄,毛发上全部粘湿一片,湿湿嗒嗒的。
噗嗤噗嗤噗嗤....
“肏死你,安琪,你这只欠操的母狗!朝三暮四的婊子!”
他突然跪坐起来,松开我的手,将我两条腿往上折叠起来,腰部若打桩机一般,噗嗤噗嗤地顶冲进去。
就在他射进来那一秒,副驾驶的车门被拉开,一道人影站在车边,我吓得立即转过身去,双手抱住自己的头。
王琦赶紧搂住我的肩膀,将我埋进他的怀里。
尴尬的死寂,该死的沉默。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就是杀死王琦,也不会任他在这里弄。
王琦将我的裙子扯了下来,被他死死的搂进怀里。
又过了一分钟,王琦对着门外的人影道:“卓总。”
卓总?卓总!
我簌簌颤抖起来,恨不得自己什么都没听到,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场梦。
王琦的手又紧了一分,彻底地抱住我,我的脸贴到他的胸口上,砰砰砰剧烈的心跳声传到耳力。
“王琦,你太让我失望了。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卓启月轻若明月的声音飘过来,在我的头顶上回旋着。
“卓总....是我不对。”
卓启月淡淡单手撑在门上:“如果不是我把监控关闭了,让保安清场,你知道明天娱乐新闻的标题会是什么吗?啊,你当然知道。鼎盛当红小生地下停车场强奸自己的前老板。怎么样,是不是很吸引人的眼球?”
王琦的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
好一会儿,他道:“是我的错。卓总,我愿意接受惩罚。”
“哼。”卓启月的声音平静无波:“如果你不想我现在就把你送进监狱,就给我滚下来。”
“可是安琪....”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后果你承担不起。”
真实情况,根本没有卓启月说的那么严重。
起码没有“强奸坐牢”那么严重。
我若打心底不想他碰我,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这么顺利地插进来。
当时我或许存了补偿的心思,或许尝到了痛苦,两个人一起痛苦是我愿意见到的。
卓启月的说辞不仅吓到了王琦,同样吓到了我。
他既然能说出“强奸”这个词,必定是将这场春戏看去了大半....
一想到,被哥哥看到自己跟男人在车上做爱,很少体会到的少女才有的“羞躁欲死”,席卷我的经。
现在,卓启月正坐在我的车上,骨节分明的双手握在方向盘上,窗外一片游火长龙,高楼大厦上的万家灯火,一根根黑色高大的灯柱,闪过去的街景和人影,全都似默片一般在玻璃窗外播放着。
我尽量蜷缩着身体,缩到门边,同他越远越好。
一股热流从两腿中间往下流着,我拧动着双腿,想要动手擦一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辆行驶进一条路树成荫的规整马路。
路两边全是三层独栋带花园的别墅。
我不敢出声,不敢问他这是哪里,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