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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夏天配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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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月考(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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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到各自的卷子后,便是一整套对我们来说很常规的操作,比如先算算分看看老师有没有把分数加错。『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这个时候,我们心理活动就完全是一个矛盾体。

    希望自己的分数没算错的同时,又在心里隐隐希望老师少加了一两个分,毕竟那对我们来说,真的算得上是一笔横财。

    等算完分数确认无误后便又看自己的分都丢到哪了。

    哪里失分最严重,哪里又收到了意外之喜,比如,选择题蒙对了。

    这时候若是发现哪道题老师阅错了,对当时的我们那便不得了了。

    首先,我们会和关系好的先对比一下,确认是不是同样的答案自己的错了,而别人的却对了。

    这时候要是发现真的是这样,那我们的心里便会立马上来一口气,一口既愤怒,又透着点委屈的气。

    之后,还要找好几个人的都比对一下,再最后确认一番。

    如果结果还是和之前一样,那抱歉,这时候的这口气就得到了质的升华。

    因为这时候可能委屈不委屈的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愤怒已然到达巅峰。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会或刻意或无意的将讨论这件事的声音比平时大上几个度,好让更多人听见。

    最好让全班人都听见自己的试卷被阅错了,也好让大家都知道自己的分数是不准确的。

    如果不被已经在心里默默问候了好几遍的阅卷老师阅错,自己的成绩会比现在更高。

    这时候高多少不重要,冤枉掉的这些分能帮自己在班级排名上升几个名额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会比现在高就是了。

    当然,如果被阅错的分数实在很高,那这个数字,一定会被尽可能的被更多人知道。

    或许还会被拿去见老师,让他为自己“主持公道”,能顺便让老师意识意识一下自己的错误那就更好了。

    每次听到有同学说自己的分数加错或者哪道对的题被老师阅错了时,我都会赶紧把我的那道题也拿出来看看,看老师是不是阅错了。

    很可惜,没有。

    而且是从来没有过!!!

    为此我还很遗憾的给猪她们两说过,“为啥我们的就没有少加几分或者阅卷阅错的情况。”

    猪对此也表现的颇为遗憾,“就是的,可惜了,再加几分,哪怕一分也比现在好啊。”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要不我们来给他把题改对两个。”

    猪:“改了会有痕迹啊,要改也只能改一下选择题了。”

    我:“选择题也好啊,选择题也是题,猪你可不能看不起选择题,必要的情况下能不交白卷仰仗的可全是这位爷爷。”

    猪:“哈哈哈哈,也对,那你改了要去办公室找老师加分吗?”

    我:“对啊,不然我这么辛辛苦苦,劳心劳力的把它改掉干嘛,所以,你改不改。”

    听完这话,猪看了卷子一眼,又看了我一眼,盯着我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道,“改!!!”

    ok,成功把猪带偏了,在误人子弟的这条路上我也成功地越走越远。

    阮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我和猪低着头很认真的在拿着笔写,那是一个认真和小心啊。

    阮杨到教室后面放下拖把后便在我头上“出其不意”的拍了一下。

    当然,这个出其不意只是她以为的出其不意。

    在我这并不是,因为在他到教室门口和别人说话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她了。

    不过这并不是我多关注阮杨,所以知道她的一举一动。而是我们现在做的这个事儿吧,,,它有点不是很……光明磊落。

    这要是被小苏给突袭了,那不就完了,更何况我们还坐在第一排。

    阮杨坐到她的坐位上后就转过来和以前一样把下吧整个支在我桌子前面的两摞书上,那样子就跟被人抽了骨头一样。

    如果用一种食物形容的话,那大概就像无骨鸡爪,软塌塌的,但是没那么q。

    阮杨在看清我们的在干啥后像抓住了我们天大的把柄,用一副小人得志,对,就是小人得志还带了一点贱兮兮的语气,道,“呦!你们这是干啥呢,我可看见了。”

    猪听到这话后暂时放下了手里的笔问了阮杨一句,“你卫生扫完了昂。”

    “嗯,现在人太多,害怕把地拖湿越踩越脏,我们就扫了一下,然后把特别脏的地方拖了一下。”

    阮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正常,非常像个人,一点儿也没有刚才妖里妖气的样子。

    事实上,在我们三个里猪是典型的乖乖女类型,阮杨是大大咧咧的类型,我是属于她们中间的类型。

    这就导致我们三个的相处模式就是,我和阮杨两个经常相互埋汰互怼但却很少埋汰猪。

    是以当阮杨看清楚我们在干嘛后直接就说,“好你个禹璟你就把猪往坏里带。”

    嘿!我真的是。

    士可忍熟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婶可忍爹不能忍,“有你这么跟爹说话的吗。”

    阮杨挑了右边的眉毛一下,既得瑟又一脸坦然地道,“有啊,我不就是吗。”

    我呵呵一笑,“你啊,你不算。”

    阮杨:“哎!禹璟,你给我好好说说我咋就不算了。”

    我:“我是你爹,我说不算,那就不算,这叫父命不可违,懂吗!”

    听完,阮杨忽然就像受了多大的冤枉有苦难言一样,转而对猪说,“猪,你看卡禹璟这个人,好好一个人咋就成这样了。”

    突然被cute的猪看了我们两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忍一忍就过了。”

    “哈哈哈哈哈”

    “……”

    是的,软杨杨一直觉得我变成现在这种,嗯,,,夸张一点说无恶不作,一点也不像个正经姑娘的样子全是因为被她影响的。

    因为在阮杨眼中,高二刚进文科班的我,那就是一个典型的乖乖女的模样,一天大多数时候都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也不打也不闹。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也说不上来,或许真的是受了阮杨的影响,毕竟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千古名言呢不是。

    而阮杨,在刚开始我觉得她可能天生性格就是这样,开朗,大方。

    而后来我才发现,或许没有所谓的天生就怎样怎样。

    入世即俗人。

    既为俗人,就会有免不了的俗事。

    ------题外话------

    “入世即俗人。”这话是我特别喜欢的一个高中历史老师的的qq动态里发过的一句话,觉着很有道理。

    明天见,晚安!

    么么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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