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写作业的自觉实在是差强人意。『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故而我很少体验过周末来的迟迟的。
然后悠悠闲闲的看着,苦难的芸芸众生补作业的场景。
相反,在周末我都来的比较早,因为还要抄作业。
还要做一些其它乱七八糟的事。
或许也是周日下午来学校之后,相比学习而言其它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干的太多了。
所以,我的作业,很少在当天下午能补完。
如果哪天下午我把作业写完了,那一定要么是作业少。
要么是我没有去我楼乱逛,也没有一下午趴在窗户上往下看,浪费时间。
阮杨回来后坐在座位上,把书包都没有放下就转过来朝着我坐下。
直直的看着我低头写作业,一句话也不说。
一副走的很累需要缓一下的样子,再一看就又好像是刚睡醒正在放空一样。
她并没有补她剩下的作业,因为她不打算写那些写没有意义的作业。
在这一点上,我们有很大的共同之处。
相比于像王雪那样的好学生,那样把每一次作业都认认真真的完成。
就算自己完不成,抄也会认认真真抄完的人。
我们则是对有些作业抄都不想抄,比如小苏的政治配套练习册。
我头也没抬,就给阮杨说了一句,“你的数学卷子给我抄一下。”
阮杨听到我的话思绪回笼,开始作妖。
她叹了一口气道,“唉,给你啦,给你啦,人家的做完了啦。”
边说她就从她的书包里一顿翻,拿出了一张卷子放到了我的书摞子上。
然后终于在小苏进来之前,开始收拾她的课桌和书包。
是的,我很确定阮杨的数学卷子肯定写完了。
数学是阮杨的优势科目,人对自己的长处,都会有一种骄傲。
阮杨对数学骄傲的体现就在她很少抄别人的数学卷子。
就算抄那也不是低头就照搬照抄,而是会一边抄。
一边看有没有不合适的地方,顺便就改过来了。
如果被超的别人的试卷错误太多,那她大多数就干脆不抄了,就算写不完也不抄了。
当然,有一种当天下午或者当时就要收卷子的情况除外。
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们还是很懂得变通的。
高三的时候,我们周六的晚自习是英语和语文轮流更替的。
如果这周是语文老师坐镇,那下周就是英语老师莅临。
之所以是这两门课的老师而不是其它什么历史地理政治的老师。
应该是相比于其它几门课,这两门是背诵的最多分值又最大的科目,各有一百五十分。
这两门课的老师自然也不会辜负这个时机。
每次的晚自习我们都要找老师背东西。
语文就是各种文言文,什么离骚,滕王阁序,将进酒都是必背的篇目。
英语老师则是让我们买的英语作文书背作文,并规定了定期背诵的篇目。
是以每周我们把一些紧急又必做的作业写完后,便进入了背诵阶段。
而往往这种时候,都是我们偷偷摸摸干一些其它事情的好时机。
因为二楼只有我们一个班,也不怕打扰到别人,外面也比较安静。
所以每次到我们的语文张老师,也就是我们十三班的前班主任的晚自习上。
他是允许我们到外面的楼道里背书的。
五中的教学楼有两幢,我们高三年级所在的综合楼和高二高一的教学楼是按照直角方位排列的。
两幢楼连接的地方也是打通的,可以直接从教学楼的二楼到综合楼的二楼。
每一层在两楼相结的拐弯处还有一个侧厅。
如此一来,每天晚自习出去后。
我们背书的地方就是我们整个综合楼二楼的两截楼道。
再加上综合楼和教学楼连接处的侧厅。
对了,一楼和二楼的侧厅都是我们一个班的天下,二楼那就不用说了。
综合楼一楼因为只是一个大厅,没有教室也没有班级。
那自然是我们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也有同学到三楼的小侧厅去的。
毕竟谁让晚自习的时候只有我们一个班能到楼道里背书呢。
当然,很少有人到四楼去。
一来太远,若没有特定的目的实在划不来。
万一发生个紧急情况,要突然回教室啥的时候人都找不到。
那后果,,,可想而知。
这样一来,比起和其它楼层四个班共用一个侧厅。
我们的地理位置和占地情况,实在是过于得天独厚。
这种情况,对于我们这些不想呆在教室发呆蹉跎时光的人来说。
那是一个相当的有利。
和大多数情况一样,我把一些明天早上要收的,检查的作业写完后,就和阮杨还有猪她们拿了两本语文书到外面“背书”去了。
因为语文老张在教室里,所以我们选择了相对离他较远,也比较安全的小侧厅去造作。
到了那里,我们完全可以4无忌惮。
因为那地方一般没什么人,顶多是来来往往上上下下的几个学生。
高二高一的老师和我们高三的老师很少有业务交往,是以那地方很少会有老师。
至于老张会不会来巡视,那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几乎没有。
一来老张有练毛笔字的习惯,每次到他的晚自习。
他都会那着他的家伙什在教室的讲台上一坐,就是一节课。
二来,他把要背诵的课文一早就给我们全都画下来了。
每次晚自习都会排一长队的人到他那背课文,背一篇,他给画一篇。
这种情况下,不可能有突袭的情况,更何况是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