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荒诞的性事后,容瑾惹了风寒,卧床足足三天。说是风寒,其实也并未那般严重,只是容瑾身下那两个娇娇的嫩穴被用得过度了些,尤其是花穴,薄而平滑的粉唇肥肿不少,一眼看过去,只留下一道胀鼓鼓的细缝来。就是下床走一走,两瓣肉唇便也随着摆动的玉腿厮磨不已,热痒难熬,极不好过。
容瑾生病,江家兄弟二人俱是十分心疼他,自是不会碰他的身子。江衍又知晓那两个淫贼爱爬自家窗户,便也加固一番,使那二人全无可乘之机。要说江衍那日初尝容瑾滋味,只觉销魂入骨,美妙难言,如今心上人就在眼前,却吃不到嘴里,很是难受;而容瑾也不好过,自那日在几个男子身下体味到极致的快意,身子便愈发淫浪了起来,如今他一见大哥,便想起大哥是如何用他那滚热的肉刃插入自己私处乱抽乱捣,那鹅卵般大小的龟头,是如何挤开宫口,在嫩子宫里深深浅浅地研弄……容瑾越想,花穴便越湿,身子也愈发想要,只是面上还只得强装无事,心中唾弃自己一番。
这日容瑾晨起,刚一醒来便觉私处淫痒,很是想要,便下床来,除去下身衣物,裸着下体,玉白指尖抚上腿间粉唇,轻轻按压两瓣嫩肉,碾揉了一会儿,未觉纾解,倒是愈发难耐起来,他四周看看,走到桌边,背对桌角往下一坐,又将两瓣花唇略略往两侧分开,令桌角最尖硬处挨着花蒂,便轻轻摆臀磨蹭。这番蹭弄果然比方才舒爽些,娇小的花蒂很快便充血肿胀起来,细微的酥麻便也徐徐散开来。
容瑾轻声哼喘着自渎,全然不知背后江衍无声开门走了进来。江衍目光沉沉,欣赏水葱般的半裸美人抚弄粉穴的美景片刻,下头便挺然直立如铁棍般,直将胯间衣裤撑出清晰形状。他默默走近几步,只见容瑾正到酣美处,嫩翘雪臀一颠一抬地快速起落,嫩缝蹭着桌角,口中更是娇声呻吟,哭着要着大鸡巴肏进来,江衍便再也忍不住地拿出自己胀得硬疼难忍的那话儿,快步走到容瑾身后,托起他翘臀,龟头照准那鲜嫩汁黏的肉缝,只一耸,因着穴道极为滑润,便进了大半,挺腰再送了送,再里些紧闭贴合的嫩肉便也被划开,柔顺地将江衍尽根含了进来。
容瑾被干得发出一声浪叫,侧头一看,竟是大哥。他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江衍便寻着花心发力抽捣,容瑾还未出口的求饶便被撞成了断断续续的娇吟。
江衍在骤然收紧的软肉中深深动了几下,解了点馋意,便插着不动。只是那小穴饿得久了,江衍便是不动,滑嫩的媚肉也紧紧缠着他,还一缩一合地小口吮着,江衍不由发出一声惬意的低叹:“里头还肿着?穴儿这么嫩,可叫我如何是好……”
“大哥,不可一错再错……”容瑾一身皮肉连带着骨头都酥了大半,方才空虚不已的浪穴被江衍的肉棒填得暖热饱胀,那令人爱恨交缠的物什即使不动,只这般插在里头也极为舒爽好过,但念及丈夫,容瑾仍定了定,咬牙道,“你先……拿出去……我们万万不能再……”
“小瑾莫急,既然穴儿这么嫩……”江衍像是没听到容瑾的求情似的,侧腰使力,将粗硬茎身碾在花心上,狠心研了几研,娇嫩的花心霎时泌出蜜液来。江衍温柔地看着怀中人陡然变红的眼角,“我便多插一插,弄一弄,这嫩穴慢慢便会耐操些的。”
容瑾听着江衍这话,心中凉了大半截。上次还可说是江衍一时意乱情迷,这会儿二人俱是清醒着,江衍也坚定地要自己,还说出那些令人颇为难以启齿的话来……
“小瑾,你若不答,我便当你是应了……”江衍含住容瑾耳垂,舌尖轻抵,双臂使力,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容瑾困在怀中,下身不断耸顶,抽得二人衔接处声响一片。
“大哥,你清醒些……”容瑾低泣着挣动,只是他愈是挣扎,那温软穴肉便愈是忽松忽紧,且容瑾不住扭腰摆臀,仿若我耸你迎一般,令江衍愈发得趣,便托着容瑾在屋内四处走动,走一步便稍停一停,双手微微放松,让容瑾身子往下一落,硬挺阳具也在此时自下而上、尽力尽根地顶进软穴,龟头直捣花心,重撞宫口,再抵着那小软口走一步,走动时茎身微微回撤寸余便又挤回原处,厮磨得媚肉酥麻一片,快慰非常。
此时容瑾宫口并未好个完全,还有些微肿,被龟头这么一研一弄,又是痛又是快,只好不断哭求。江衍吮吻着容瑾脖颈安抚,孽根浅抽深顶,一气抽了百十余下,直把宫口肏热肏软,温温顺顺地流出些暖热淫汁来。容瑾只觉小腹一暖,宫口处极酸极麻,正当此时,江衍把龟头凑近宫口重重一挺,足有鹅卵大的龟头便破开娇嫩宫口欺了进来。
容瑾被这挠心彻骨的快意逼得发出一声绵长呻吟,竟是丢了身子,大股淫水失禁般地从肉壁与阳具的缝隙间溢出,滴答落在地上,宫口紧暖裹住龟头,穴道剧烈抖颤,媚肉密贴茎身挤压蠕动起来。江衍直爽得魂飞天外,一把将容瑾按在书桌上,双手托着容瑾腰臀使其双脚离地,自他身后全入全出地大抽大送,肆意享用高潮中吸裹阳具格外有力的嫩穴。容瑾上身伏桌,下身悬空仅以身后阳根着力,直被捅得玉足乱晃,雪臀一抬一抬,噗呲肏穴声连绵不绝,小书桌摇得吱呀作响,几欲散架。
江衍卖力挺腰,干得极酣畅,嘴上也不饶人,他矮身附在容瑾耳边道:“小瑾,善书常和我道,你二人极恩爱,常常是依偎桌前,你写字他念诗,可是在这张桌前?”
容瑾一听,想起与江善书往日恩爱,眼眶一热,他颤颤地抬起手抹了一下眼睛,呜咽着说不出半个字来。
江衍知道自己说中,又见容瑾反应如此之大,心尖酸涩难熬。他将龟头紧凑宫口,左揉右研,可着劲地欺负,颇有些恶意地问道:“念的是什么诗?是‘一树梨花压海棠’还是‘银枪挑破桃花蕊’?”
“大哥!你……善书不是这种人!”容瑾气急,正欲争辩,江衍却是趁着他放松身子侵到更软热的深处,龟头挺进子宫,碾住宫壁,又是重重乱捣,又是寸寸刮滑,弄得容瑾私处一阵酸过一阵,一阵麻过一阵,快活无比,飘飘欲仙,脑中空白一片,想说的话也忘了去。
二人云雨许久,江衍抵着宫口泄了一次,便将容瑾翻了个身。容瑾双目睁大,怔怔望着大哥满是情欲的俊颜,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江衍便扶着再次硬起的阳根蹭到花穴口,直直往里一肏,就着精水润滑连根送入。容瑾惊叫一声,嫩肉猛然绞紧,江衍一面快意抽捣,次次没底,一面握住容瑾大腿往下重压,容瑾娇软的身子被压得几近对折,他泪眼朦胧地低头,便将自己正被奸淫得汁液四溅的嫩穴看个分明。只见江衍性器壮硕油黑,且上头青筋错结,如盘龙绕柱一般。这般狰狞可怖的物什,正发狠地操弄着自己窄小的花缝,两片粉嫩肉唇紧附茎身,正随着阳根抽出送入的动作翻进翻出,好不可怜。容瑾愈看愈是觉得委屈,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江衍看得心疼,想为他拭泪,容瑾正欲推拒,玄关处突然传来门响,江善书竟是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江衍一惊,见二人下身还紧密连着,忙从容瑾体内退出。阳根在紧致穴道内一路疾疾倒退,龟头边棱重重挨擦着高潮后极敏感的穴肉,引得容瑾红着眼睛呜咽不已。江衍此时却是顾不上怜香惜玉,他匆匆将二人衣物整理一番,便出门去迎江善书。容瑾呆呆地站了会儿,便脚步虚浮地躲进厨房里去了。
也不知江衍起了个什么话题,兄弟二人只在厅堂交谈,并未进到房里来。容瑾心下稍安,站在厨房门边听了会儿,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便慢吞吞地走到案前做起饭来。
过了片刻,厨房门被打开,一具火热躯体自容瑾身后贴上来,环住腰身,手不安分地撩起容瑾衣衫下摆,顺着小腹直往下摸。容瑾吓得身子一抖,手肘往后推着江衍:“大哥,你疯了么?善书就在外头……”
江衍之前还没吃得过瘾便被打断,自是十分不愿。这会儿对容瑾话语也是充耳不闻,他专心致志地撸动容瑾秀气玉茎,见容瑾脸色微微红润,玉茎也慢慢站起来,便用粗指搓弄湿软花唇,稍稍揉了揉便放了一指,自穴口抵将进去,嫩肉害羞地围上来吸紧,被江衍弄送几下便磨出咕啾水响。容瑾羞愤地红了耳尖,江衍见状,微微笑了笑,便将那复又精无比的阳具齐根喂了进去。
容瑾身子绷直,炒菜的手也陡然僵住,只有那淫浪穴肉仍颤颤湿湿地收缩舒张,嘬吸着江衍孽根。江衍把住他腰臀惬意摆腰,重而快的肏干一记接着一记,直要把花心捣碎开来,全然不顾锅里饭菜散发出的微微糊味。江善书坐在厅中看书,等着那二人做好饭端上来,丝毫不知大哥正用浓精往自家爱妻子宫里喂。
待到云收雨歇,又做好饭菜,三人才上桌吃饭。江善书夹了一筷子菜,吃了一口微微皱眉:“这菜怎的有些糊了?”容瑾低着头默然不语,江衍在一旁夹起一块肉片放入口中,笑道:“我看小瑾做的这肉,嫩滑多汁,绵软香甜,甚是可口,是弟弟你不会欣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