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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纨绔后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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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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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时迟那时快,沈玉蓉一个侧身,伸手扯住了沈玉莲的披风,同时抬脚踹过去,扑通一声,沈玉莲顺势掉进湖中。

    沈玉蓉想到了沈玉莲此行的目的,来不及多想,解下自己的披风扔进湖中,披上沈玉莲的披风快速离开。

    沈玉莲不会水,落水后又惊又俱,扑腾着喊救命,越扑腾越往下沉,就在她以为就要死了,听了一阵脚步,步履匆忙,有人口内喊着:“快来人呢,有人落水了。”

    来人是齐鸿旻一行人,他带着两个侍卫尾随沈玉蓉,怕沈玉蓉发现端倪,藏在不远处。

    他听见有人落水,才带人跑过来,心中狂喜,靠近湖边环顾四周,见白色身影远去,便猜测沈玉莲得手了。

    今儿沈玉莲穿的就是白色披风,又见紫色披风浮在水面上,不再犹豫,踊跃一跳,进入水中,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朝那身影游去。

    沈玉蓉穿着白色披风,加快脚下的步子,她越想越心惊。

    这一些都是齐鸿旻和沈玉莲的阴谋,沈玉莲她引来这里,推她下水,齐鸿旻带人来救,无论过程如何,她的名誉将不复存在。

    若齐鸿旻再诬陷一番,沈家和谢家将名誉扫地,这一招可真损,也幸亏她机灵,看出沈玉莲不怀好意,将沈玉莲推了下去。

    沈玉莲与齐鸿旻有联系,齐鸿旻若想继续用沈玉莲,也要考虑她的名声。

    沈玉蓉跑了一刻钟,突然听见有人喊救命,声音若有似无,唬得沈玉蓉脊背冷汗连连,立刻停住脚步,不敢再挪动一步。

    她屏住呼吸听了一会儿,真是有人喊救命,这声音还有些熟悉,沈玉蓉寻声找过去,竟看见一个陷阱,声音是从陷阱里传来的。

    沈玉蓉不确定喊了一声:“是谁?”

    齐鸿曜躺在陷阱中,听见有人说话,继续喊:“救命,救命啊,有人在吗,快救我上去。”

    沈玉蓉这才听出声音是齐鸿曜,忙来至陷阱边,往下看去,莫名松了一口气:“怎么是你,吓我一跳。”

    这陷阱有两人多深,地下有些碎石。

    开始她以为是齐鸿旻的另一个把戏呢,看来是她想多了,应该是猎人布下的陷阱,让齐鸿曜这个倒霉鬼遇上了。

    齐鸿曜甚是狼狈,见是沈玉蓉,整理了下仪容,讪讪笑了两声:“原来是谢家大少夫人,烦请你去找人,救我上来。”

    沈玉蓉环顾四周,见周围有一条粗壮的藤蔓,对齐鸿曜道:“我扔一根藤蔓下去,你能拉着藤蔓上来吗?”

    齐鸿曦摇头:“脚扭了,上不去了,你还是去找人来救我吧。”

    话落就听见沈玉蓉道:“来不及了,有野猪。”说完,抽出腰间的软剑,朝野猪的眼睛刺去。

    目测野猪有四百多斤,牙齿又尖又亮,看着很吓人,跑过来时,周围的地都在颤动。

    因为离开时间太长,沈玉蓉怕谢夫人几人出事,便让梅枝留在了谢家,若知会遇到野猪,说什么也把梅枝带来。

    齐鸿曜也感觉到了,在陷阱里喊道:“你别逞能,赶紧上树,猪不会爬树,咱们等人来救。”

    沈玉蓉不理会,软剑刺中了野猪的眼睛,顿时鲜血横飞,野猪发出声嘶力竭的嘶吼声,随后不管不顾朝沈玉蓉撞过来。

    沈玉蓉退后几步,看准它的另一只眼,再次提剑刺了过去,可野猪似乎发狂了,沈玉蓉并未得逞,还被野猪撞了一下,踉跄退后几步,跌坐在地,发出一阵闷哼声。

    齐鸿曜似乎感觉沈玉蓉出了意外,再次劝说她躲起来,等人来救。

    沈玉蓉站起来,用手指擦了擦嘴,盯着横冲直撞的野猪,方才不小心咬破了嘴,疼死她了。

    若不是顾忌齐鸿曜,她怎么会受伤,这家伙就是霉附体,掉陷阱还能遇见野猪。

    沈玉蓉又想起了沈玉莲,或许这一切都不是巧合。

    这定是沈玉莲和齐鸿旻的阴谋。

    沈玉莲想接近齐鸿曜,百思不得其法,便想美人救英雄,齐鸿旻便将计就计,表面上为了帮助沈玉莲,其实想要齐鸿曜的命,顺带再把沈玉莲灭口,一石二鸟。

    沈玉蓉想得不错,这一切都是齐鸿旻和王家的阴谋,杀了齐鸿曜,少了一个竞争对手,杀沈玉莲是为灭口。

    可惜,他们千算万算没算到落水的是沈玉莲,齐鸿曜遇到的是沈玉蓉。

    电光火石间,野猪又冲了过来。沈玉蓉扭头看见一棵两人环抱的大叔,转身朝大树跑来。

    野猪被沈玉蓉刺瞎了眼,本就疼痛难忍,怒火中烧,见沈玉蓉跑了,更是暴跳如雷,对着她吼了一声,抬起四个蹄子追了上去。

    沈玉蓉背对着大树,举剑等着野猪,等野猪靠近时。她踩着树干往上走,走了几步,侧身跳下来。

    野猪刹车不及时,直接撞到树上。沈玉蓉再趁机补上一剑,四百多斤的大家伙砰地一声倒地,再也不动了。

    沈玉蓉狼狈的坐下地上喘着粗气,低头往看了看自己身上,满身是血,想起齐鸿曜还在陷阱中,再次来到陷阱边:“你还好吧?”

    齐鸿曦抬头望着沈玉蓉,见她脸上血迹斑斑,忍不住任由道:“你受伤了?”

    沈玉蓉摇头:“是野猪的血,此地不宜久留,血腥味会引来其他野兽,你等一下,我想到办法救你了。”说完转身离开。

    齐鸿曜喊道:“你回来,你想到什么办法了?难道你要下来背我出去?”

    沈玉蓉回答,砍了两个藤蔓缠在大树上,又砍了十几根木棒和荒草,撕了披风,绑了一架简易的,扔到陷阱中,顺着下去。

    齐鸿曦见她下来,又惊又喜:“真是聪慧,这办法都被你想出来了。”

    “别贫嘴了。”沈玉蓉一面说一面检查齐鸿曦的伤势,见他只是扭伤了叫,并无大碍,才放心,道,“走吧。”

    齐鸿曜望了望上方,又看了看,抬了抬受伤的腿:“我上不去呀。”

    抓住齐鸿曦能上去,他就想看看沈玉蓉到底怎么办?

    沈玉蓉蹲下,回头对齐鸿曦道:“上来,我背你。”语气自然而然,毫不做作,没有一丝身为女子的扭捏。

    齐鸿曜耳根微红,犹豫片刻道:“这不好吧。”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是礼节重要,还是命重要,你再不上来,怕要来一群野猪野狼了,到时候就算上去,也是生死不知。”沈玉蓉回头看着齐鸿曜,催促他快些。

    齐鸿曜单腿跳向前,趴在沈玉蓉背上,伸手搂住的她脖子。此刻他的脸庞绯红,直接红到了耳根,一颗心好似要跳出来,说话结结巴巴:“你,你,小,心些。辛,辛,苦了。”

    沈玉蓉毫不在意,让齐鸿曜搂紧,她顺着往上爬,也幸亏这俩月锻炼,力气大了不少,不然,她还背不动他。

    “你吃的什么,怎么这么重。”沈玉蓉一步一步往上爬,感觉背后像一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就,就随便吃吃。”齐鸿曜实在不知如何回答,见沈玉蓉脸上有汗珠话落,忍不住用袖子帮她擦拭。

    沈玉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齐鸿曜背出去,刚出去正要喘口气,沈玉蓉顿觉周围不对劲,一抬头便见一头熊站在不远处,定定地望着他们。

    这黑熊站起来有一人多高,看着比方才的野猪难对付。

    “你这是什么仙运气,若说没人想要你的命,我真不信。”沈玉蓉回头看着齐鸿曜。

    齐鸿曜苦笑:“抱歉,连累你了。”话落抬起左臂,右手轻拍两下,三只短箭嗖的一下飞射出去,直接插入黑熊的咽喉,砰地一声,黑熊应声倒地。

    这一下让沈玉蓉瞠目结舌,盯着齐鸿曜的左臂:“什么东西,这么厉害?”

    “小型弓-弩,我外祖父给的,保命用的,没想到今日用上了。”齐鸿曜将手臂搭在沈玉蓉肩膀上,“快走吧,这里太危险。”

    回去后也好查查谁动的手,其实不用查也知,除了王家和老二,他想不出还有其他人。

    沈玉蓉扶着齐鸿曜回行宫,路上遇见了庄如悔和谢澜之兄弟。

    他们找沈玉蓉许久了,均不见沈玉蓉的踪迹,便猜测沈玉蓉出事了,庄如悔回行宫,准备向明宣帝要几个侍卫。

    等到了行宫才知齐鸿旻已回来了,正被明宣帝训斥呢。

    庄如悔见齐鸿旻在行宫,又被明宣帝训斥,猜想齐鸿旻应该动手了,没得逞,还被明宣帝发现了。

    她唤出齐鸿曦,问了事情经过。

    原来齐鸿旻将沈玉莲救上岸后,周围围拢不少人,其中就有淑妃的人,她与王皇后之间有龌龊,便给齐鸿旻上眼药,将这事说给明宣帝听了。

    别人或许不知齐鸿旻的打算,明宣帝却一清二楚,立刻唤人来去查事情经过,不多时有人来回话,将事情经过说了。

    明宣帝得知事情真相,又气又怒,命人唤来齐鸿旻,当着众宾妃的面骂了齐鸿旻,这次一点情面未留。

    齐鸿旻刚被训斥,庄如悔又来说沈玉蓉不见了。

    明宣帝更是认定这是齐鸿旻和王家做的,命人去找沈玉蓉。

    齐鸿曦和庄如悔也要跟着,找了许久才找到沈玉蓉和齐鸿曜。

    沈玉蓉扶着齐鸿曜从林中深处走来。

    庄如悔见沈玉蓉浑身是血,立刻上前查看她有无受伤。

    沈玉蓉摇头:“我无碍,是五皇子殿下,他扭了脚行动不便,我只能搀着他回来了。”

    齐鸿曦走到沈玉蓉身边,主动扶着齐鸿曜,又问沈玉蓉到底发生了何事?沈玉蓉将事情经过说了。

    庄如悔跟在他们身后,一面走一面冷笑,道:“那些人真是好算计,可惜。”

    也幸亏沈玉蓉激灵,将那白莲花推下水,这才没让齐鸿旻得逞,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沈玉蓉回了行宫,要了桶水洗漱一番,换了衣裙,她怕齐鸿旻又起坏心思,便称自己病了。

    明宣帝又派李院正来瞧沈玉蓉。

    李院正来后给沈玉蓉诊了脉,开了些安的药离开,回去禀报明宣帝,说沈玉蓉惊吓过度,又着凉了,这才一病不起。

    明宣帝想象着沈玉蓉惨白的脸,对齐鸿旻又多了几分怒气,连带王皇后也恨上了,想着回宫后,去王皇后宫中,让她抄佛经百遍,为她儿子赎罪。

    想完这些,他又派人去沈玉蓉的园中,赏赐不少东西,一来为她压惊,二来感谢她对齐鸿的救命之恩。

    明宣帝赏赐后,齐鸿曜的母妃德妃娘娘也派人来了,询问沈玉蓉的病情,同样赏赐不少好东西。

    德妃对沈玉蓉是真心感激,若不是沈玉蓉,齐鸿曜兴许就没命了。

    原先对沈玉蓉有几分偏见,这次也消除的所剩无几,还对齐鸿曜道:“还是你的眼光好,这姑娘有勇有谋,只不过已经嫁人了,倒是可惜了。”

    齐鸿曜揉着脚,不答话。

    德妃见他不说话,直直看着他:“你要记住,这个世界对女子多有束缚,男子寻花问柳三妻四妾,顶多被人说是风流,女子则不同,你若真心为她好,便与她保持距离,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齐鸿曜的手僵硬一瞬,嗓音沙哑道:“母妃放心,我知分寸。”

    绝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更不允许有人对她说三道四。

    德妃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我的好儿子,知分寸、识大体,我也不求你争夺那个位子,自古高处不胜寒,母妃只希望你活得舒心。”停顿一下又道,“你不争不抢,别人未必会这样想,母妃派人去查了,这次有老二那边的人,也有老四那边的人,他们个个想要你的命。母妃真为你担忧。”

    她话中有话,齐鸿曜明白:“父皇正值壮年,咱们莫要有不该有的心思。”

    坐上那个位子,是否能得到……若可以,他想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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