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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后我用爱感化魔君[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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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地瓜迎头而来,敲的温琢玉脑瓜子文翁作响,眼冒星星,围观众人见状哈哈大笑,只有苏绾绾面色凝重瞧着。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温雪臣沉声问道:“琢玉,你这脑袋在想什么如此入?”

    头晕眼花的温琢玉摇头晃脑道:“没没啥。”

    等缓过来了,温琢玉面红耳赤扫视众人一眼,却是沈麟第一个凑前来,抓着他就问:“老温你是不是思春啦!整整一上午都在笑,嘴角都快裂到耳根子去了。快说实话!”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温琢玉浑身发热,脸颊更红了,不自觉抬手捂脸,“没!你才思春呢!”

    “咦!是吗?”这反应明摆着就是思春了嘛,沈麟不嫌热闹大,好地问:“到底是哪一位姑娘啊?老温快说来给我们听听,我们正好去见见。”

    姑娘?姑娘个屁啊!温琢玉抬手一巴掌拍开沈麟,肃然道:“我说没有就没有。”

    “看二公子的反应,好像是真的。”白清羽冒出脑袋说。

    温琢玉看他,莫名心虚,适才肃然浑然不见。

    “就是真的!老温从我见到他开始一直在笑,脸蛋儿红扑扑的,而且,心不在焉。”沈麟顽强的凑近,拉过温琢玉,势必要问出一个满意的答案,“你一定是有心仪之人了。让我猜猜,她肯定很可爱,很漂亮。是不是?”

    温琢玉无奈,暗道:“褚江惑哪里可爱了,哪里漂亮?”吐槽完,脑子里闪过褚江惑的脸,温热柔软的触感从嘴部开始蔓延到心头到脑海。纵使过去了好几个时辰,对于自己狗血地亲了褚江惑的事,温琢玉依然激动到不行。

    “行了行了,上课呢。”温琢玉拂开他,积极地捡起佩剑,太烨剑,“今天天气真不错!适合强身健体。”

    沈麟皱眉,冲上去抱住温琢玉大喊:“老温你见色忘友。”

    吃完午膳,时间还早,温琢玉坐在院中,双手托着脑袋,两眼发光,嘴角时不时上扬。

    褚江惑的脸真的太柔软了!嫩啊!还白。

    也不知道阿夙此刻在做什么,可有记起昨夜之事?

    一想到这,温琢玉脸唰的通红,自先忍不住羞涩笑出声,起身往外走。

    看的温筠一头雾水,严重怀疑他的病情越来越重。

    同时在月华峰,褚江惑几次打坐都因心不宁中断,身侧的《凤羽典籍》仍在第一页,这让他有点懊恼,一把抓过《凤羽典籍》,看了第一个字便不想再看。

    我今日为何心不宁,更觉烦闷?

    放下典籍,起身斟茶一饮而尽,心头焦躁有所缓解,却并不能熄灭。

    外面天光明亮,正是晌午,伺奉弟子送来的饭菜凉透了,他没有胃口,吃不下。

    今日情况是不许他再练《凤羽典籍》了,褚江惑决定出去走走,不知不觉离开了月华峰,来到操练场的屋顶上。

    此次会授业大会上的人正在温雪臣的带领下熟练瞬移之术,他讲的十分详细明确,一群人弟子中,温琢玉如同鹤立鸡群十分惹眼。

    褚江惑此时见他,不易稳定些许的心又开始发乱,脑海浮现温琢玉近在咫尺的脸,以及距离嘴角特别近的嘴唇。这一幕缠绵暧昧,令人腹部发热,头脑发热,夜不能寐,食不下咽。

    褚江惑握紧拳头,甩开这可怕的一幕,他肯定是太久没有女人作陪才会因为温琢玉一个意外身如火烧。

    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

    可是……

    褚江惑回忆起昨日下午与温琢玉在这里的一幕幕,夕阳西下,手拉着手……想着想着,浑身血脉发胀,温琢玉的手掌如同在手里握着。随着呼吸渐急,有东西堵在心口不上不下,却摇摇晃晃叫他烦躁和激动。

    本座定然是疯了!温琢玉怎么也算我恩人啊!

    褚江惑存世百年,虽未泄元阳,也不是一个一问三不知的纯情人,世上那些常事他无一不知。可他生性冷淡,少年时期痴迷道学,成年后攻于突破,坐稳魔君后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更别提是床上那点事。当然,断袖他也清楚,还亲眼目睹过。只是不知那二人如今可还好。

    想想,温琢玉令他十分头疼,看似近实则远,觉着远又触手可及。他确实介意沈麟的过度存在,却拎得起,绝非是某种意义上的介意,或许是自己给自己找一个冷落温琢玉的借口吧。

    他藏在屋顶,目光一直追随温琢玉移动,这人真像废物,屠魔之征后一点修士气质也无,好在比屠魔之征见他时多了点人性,深不可测的眸子里多了天真与豁达、洒脱,听说吃得好睡得好,哪哪都好,没有不好。

    直到众人散去,褚江惑才折回月华峰。

    明日众人要下山历练,以褚江惑与温琢玉的交情,是应该去送一送的,便是明早不去,今晚也该去。犹豫后,褚江惑觉得不去最好,指不准温琢玉又会出什么意外扰他心。

    另一面的温琢玉吃晚饭后端出洗脚水在院里泡脚,边泡边赏月,任由月华如练倾泻而下落他满身,依然心思飘摇不定。

    “公子,夜里风凉。”温筠头次见温琢玉在院里泡脚,怪之余更担心他身子薄受风寒。

    “若是受了风寒便可不去历练了。”温琢玉虚无缥缈地说。

    温筠实在不知他这是怎么了,今日看着与往日格外不同,一会儿开心一会儿不开心。琢磨之后问:“公子可是舍不得温夙师弟?”

    “没有!”温琢玉立即恢复精,动了动凉水里的脚,极力掩盖内心想法,“阿夙近来不理我这个师兄,我巴不得离他远远的,才不会舍不得。”

    温筠半信半疑:“是吗?那公子今夜可要去月华峰拜别宗主他老人家?”

    “当然要去。”

    温琢玉麻利拾掇完,换了一身新衣裳,中衣带着淡淡的蓝,外衣是薄纱,三四层叠在一起,温筠说外衣乃金蝉丝所制,又加了印,是温仪特意送来让他穿去岐山历练,外衣不能完全抵挡剑器,却也有几分力,又能辟邪。衣裳简单儒雅,很适合闲散人,温琢玉也喜欢,尤其是温仪特意送的,他宝贝的很,故而穿去见见褚江惑。

    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嘛,男人也是咯,而且,自己喜欢的也想跟心仪之人分享,男女都如此。

    高高兴兴到了月华峰,见了温氏宗后,温琢玉支开温筠独自去找褚江惑。

    褚江惑的院子有弟子看守,门口竖着块牌子,上写道:“禁止喧哗。”想来是要为褚江惑营造一片宁静之地好生修炼。温琢玉由衷觉得他爹干的非常漂亮,这么一个小小细节,魔君大人可感动?可觉他们修真之人多么有爱?有没有觉得修真宗门才是家?

    嘚瑟完毕,他小心翼翼走进去,院中桃花正盛,与月华相映,景色怡人。廊桥尽头就是褚江惑修炼之所,灯火照亮前去的路,温琢玉心思飞扬一步一步走去。

    距离昨夜一别已近24小时了,心思在那一刻完全破壳而出后,温琢玉再也遏制不住它的疯狂猛长,连梦里都是褚江惑。

    他想见褚江惑,很想见。

    此去岐山,最快也要半个月,半月不见,那得几个秋啊!

    他舍不得离开端行宗,离开褚江惑在的地方。

    到了房间外,温琢玉能见到褚江惑映在门上的身影,开始有些紧张,昨夜的事还未说清楚,起身后各自走了,反而使得那一个意外格外暧昧悱恻。再见尴尬是一定的,紧张也是。

    犹豫再三后,抬手正要敲门,忽有一人走来,向他拜了拜,“二公子,温夙师弟正在打坐,不便见你。”

    温琢玉不信:“这么晚了还在打坐?”

    “温夙师弟每日打坐需满四个时辰才可歇息,算算时辰,还有两个时辰呢。”

    温琢玉有些失望,一想也就四个小时,没甚要紧的,等等就好,“那劳烦你给我一把凳子,我在外面等他。”

    弟子面露难色,“二公子夜里凉,你还是早些回去歇息才好。”

    “你瞧我穿的少吗?”温琢玉抖抖自己的衣裳。

    “凉意蚀骨,岂是衣裳能抵的?二公子还是回去吧,明日你要远行。”

    几句话下来,温琢玉捕捉到了一点信息,不信地凝视紧闭的门扉,片刻后觉得确实有点凉,却还是问弟子:“可是阿夙托你这般说的?”

    弟子微笑道:“温夙师弟深受二公子眷顾,不敢拖累二公子。”

    来时那满腔热情被浇了个灭,飞扬的心如同天上风筝淋了雨无法再飞缓缓下跌。温琢玉觉得这夜真凉,月光跟冰一样,风也冷,悻悻调头快步离开,甚怕慢一步被谁瞅见。

    感情里最无用是一厢情愿,最苦是得不到,最痛是得到了又失去。温琢玉占了前者,一厢情愿,生气没资格,怨憎没资格,质问没资格。

    跨出院子那一刻,他眼睛一酸,自己应该也得不到。褚江惑是白清羽的,两人的姻缘乃天定,任谁也拆不散。自己算什么?就是个明知二人乃天定仍生情意的第三者。得到?得到什么?什么也得不到。

    他头也不抬离开,刚走便跟一人撞上,险些将人撞到在地,扶住了才发现是白清羽。

    “二公子也来同阿夙道别吗?”白清羽看他脸色不太好,猜想肯定是舍不得。

    一见白清羽,温琢玉更难受了,却不敢表现,咬牙点点头。

    借着月光和大门前的灯火,他打量白清羽,从前没有仔细看,此刻一看,白清羽真如原文所言特别清秀可人,额间的朱砂痣使得他明艳动人。这一副躯壳,好极了,配褚江惑绰绰有余。他还记得,原文中描写过几次褚江惑抚摸这颗朱砂痣的情节,褚江惑很喜欢这颗朱砂痣,还说是天赐,是福气,是运气。

    温琢玉自卑了。

    “二公子是不是舍不得?没事,很快就会再见的。”白清羽安慰他。

    温琢玉努力压住要喷出的情绪,道:“我只是放心不下。你快进去吧。”

    “那行。我先进去了。其实没啥放心不下的,端行宗挺安全的啊,比起去岐山打打杀杀好吧。”

    “嗯。”

    “我走了。”

    “好。”

    看着白清羽进入院中,温琢玉心里凉透了,转身头也不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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