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季氏回府后,芝芳也松了对含露的看管,认同了李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李浦迟迟没有任何动作,也不能因为他便一直把含露束着。
夜里,含露把需要浆洗的衣物收拾进篓子,今晚是芝芳守夜,她这会儿得空,便对着桌上的一堆白布发呆。
她其实一直想着做点什么东西送给李英,但想着自己的绣工一般,也没有芝芳出彩,才不要揭这个短,所以香囊绣帕一类是碰不得了,而且这些东西容易落人口实,也不合适。
若是做衣裳,男子的衣裳她没做过,也不敢找人请教,她思来想去,还是做双鞋吧,自己在屋里偷偷做,做好了便给李英,含露的想法是鞋样子不在精致,耐穿舒服就好,这样也不怕引人注意。
不过她白天又是慌张又是恍惚的,竟忘了量对方的尺寸,她怕做的不合脚,也是迟迟不敢下手。
“真是笨。”含露懊恼地敲敲脑袋,之前一听对方说要娶自己,这小心脏立马就慌了,又是紧张又是激动,也没问他到底是何时出发,自己怎么也该给他备点东西啊。
“咚!”窗户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碰了一下,含露抬头,迟疑地走到紧闭的窗边,”……谁?”
“是我。”
含露闻言瞪大眼,他怎么来了?!她没开窗,而是吹了灯,待屋里陷入黑暗,才走到门口开了个缝儿,借着月光看清了来人,正是李英。
“你,真是你,你怎么到这儿来了?”说完不等对方回答便拉着他进了屋,”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守门的婆子都没发现吗?”
“这个时辰大家都歇了,院门落了锁,我是翻墙进来的。”李英拉住含露的手,”我今夜就要走了,走前仍是想看看你,便来了。”说完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他自认不是什么酒色之徒,但自从遇到含露,他就跟着了魔似的,恁是管不住自己的身体。
“白天不是都见过了。”含露口是心非道,虽然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但被充满热力的男性气息环绕,她很快便软了身子,趴到对方怀里了。
“白天那点时间怎么能够。”李英顺势抱住女孩,白天在外面,他都不敢多有动作。
含露抱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正事,”你去那儿坐着,我想纳双鞋,正好量量尺寸。”说着把李英推到房间一角的榻上坐下,自己蹲下去丈量。
李英想要把含露扶起来,”我自己来吧。”被对方推了回去,”坐好!”她小声训斥着:”不许乱动,若是量错了尺寸,到时候做出来不合适,我跟你急!”
李英闻言哭笑不得,这到底是给谁穿的啊。他像个被夫子训斥的学生,乖乖地坐着一动不动,还好屋子里没点灯,若是让含露看到对方脸上挂着的傻笑,定是又要一阵打趣。
“好了。”含露很快量好,顺手撑着李英的大腿就要起来。她本就是蹲着的,又起得太急,眼前顿时一阵眩晕,手忙脚乱地撑住了身体。
只听得李英一个闷哼,女孩的小手好死不死的正好按在了那处上!
含露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终于发现手指的触感有些不一样,先前也是绵软的,她还以为是碰到了对方的大腿,黑灯瞎火的她也看不太清,这会儿发现那儿竟开始硬了起来,手感有些熟悉呢!
灵活的小手捏了捏立起来的棍子,她终于想起来这是啥了,一个激灵立马松开了手。
两人在黑暗中无言相对,暧昧的气氛中透着一丝尴尬。
但含露从来就不是个喜欢露怯的人,她给自己打气,又不是没摸过,再摸一下又怎样!想着便再次伸手稳稳握住了被布料包裹的巨物。
这次李英没有出声,但气息明显变得急促起来,含露细心地觉察到这一变化,她觉得对方应该是舒服的,便大胆地摸上李英的腰带。
一只大手按住作妖的小手,”露儿……”
这一声唤带着几分低沉,几分怜惜和迟疑。含露更是双耳绯红,她固执地拉开那大手,解了腰带,把手伸进温热的裤头里。
柔软的手指颤巍巍地探索着,初入那处便被丛林剐蹭,那绒绒的毛发扎手,令她想到自己那处的可比他软和多了,随即又为这突然出现的怪异想法感到一丝羞赧。
她探到帐篷中心,缓缓握住了那根硬挺,另一只手也上来摸了摸顶端,找到了如泉眼般的小孔,这么一会儿果然就已经变得湿滑了。
含露回忆着之前,一手上下撸动着,那按压小孔的手也慢慢往下,竟发现了一处不同。
那是在柱身根部往下的地方,沉甸甸的挂了两颗不知名的物体,含露轻轻揉了一下,就感觉李英的身体瞬间绷紧,她戳了戳,”你这里怎么还有,嗯……还有两颗球?”
李英闷笑,”那叫子孙袋,里边有可以让露儿怀娃娃的好东西。”
含露怀疑地又摸了摸,”这么啊……”她低头想要看清,奈何屋内实在太暗,她又不敢点灯,干脆双腿微开地轻轻跪在地上,趴到李英腿间,凑近了小脸想要细看。
李英立马便感觉到腿间的异动,女孩浅浅的呼吸扑在中心处,撩拨得他真想立马按倒对方,他做了一个深呼吸,告诫自己不可乱来。
含露凑得越近越是看得模糊,直到脸庞蹭到了一物,她下意识地抓住摸索,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唇离男人坚挺的阳物只有几寸了。
静谧的屋里只有男女交织的低沉喘息,女孩的心儿如小鹿乱撞,她舔舔嘴唇,自己下面已然濡湿,这让她想到上次对方不让自己吃,这次或许是个机会。
行动派含露双手握住棍子,张着嘴一口含住了龟头。
“嗯!”李英又惊又爽,伸手就要拉开对方的脑袋。
“唔唔……”含露抓着柱身不松手,小嘴更是紧紧吸着吞入了小半个棒身,弄得李英差点就这么射出来了,他赶忙松了手,一边忍耐着这阵阵的舒爽,一边哄道:”露儿,快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