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舒服!”
裙盼刚走进家门,就听到卧室传来男人的呻吟声,瞬间停下了步伐。
她和孙勒结婚三年,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是她老公!
他是在干什么?
是在……
裙盼不敢想,身子都有颤抖,缓和了一会,才镇定下来,轻步走向卧室。
可即便这样,脑子里已经有了老公和其他女人纠缠的画面感。
随着步步走近,那声音越发的羞耻,带着啪啪啪的撞击声。
裙盼的身子也越发颤抖。
她抑制着不由自主的手抖,轻轻开了卧室门。
只见老公熟悉的身躯躺在床上,一个健壮的身体压制着,撅着屁股,受着那粗壮紫红的大屌进去。
裙盼一下没了,脑海一片空,茫然的望着这一幕,耳畔是老公那清悦的嗓音:“啊,快点,再快点!”
“射给我,给我!”
“荡妇!”他身后的人不屑冷哼着,一个挺身顶直最深。
孙勒瞬时拱起上半身,迎着男人的肏入,眼都是迷离,嘴里喊着:“老公,好棒,好爽!”
“哼,谁是你老公!”啪的一声,男人狠狠打了一下孙勒的屁股,将大屌抽出,抬起了头。
裙盼猛地转身,身子完全靠在墙上,已是泪流满面。
裙盼全名张裙盼,是做导游的,经常要带着旅游团外出,而张勒作为空乘,两人很自然的在飞机上相遇。
初遇时,就有网传,十个空乘九个gy。
裙盼只当那是腐女意淫出来的笑话,从未当过真。
即便后来发现张勒不行,裙盼也没往那方面想。
她自己偷偷研究v,查资料,反复引诱张勒,可始终没有效果。
到如今,裙盼也看开了,知道自己嫁了个阳痿,但除了那方面其他都对她很好,也没想到离婚。
她想着,等这次出差完,就和张勒商量去人工受孕,生个孩子。
可她还没把生孩子的想法告诉他,他却给她带来了这样灭顶的画面。
裙盼在回忆的时候,卧室的两人已经开始了第二轮。
张勒热情的分开双腿,一手撸着自己硬物,一手摸着那男人的巨屌,抬着臀,露着硬物下的菊花口,哑声道:“莫庭,屁眼被你肏开了,怎么办?”
名叫莫庭的男人笑着,将粗大的手指伸进去捅了捅,道:“分明是骚穴又痒了!”
他故意搓了几下前列腺根部的地方,引得孙勒嗷嗷直叫,小爽了一会,嘴里又不停嚷嚷:“老公,不要!”
“我受不了!”
莫庭又是一个恨用力的巴掌,伸出手指将巨屌插了进去,嘴里满是不屑:“说了不是你老公!”
“你个有老婆的荡货也配叫老子老公?”
“啊,我有老婆,可我喜欢老公肏我,只要老公肏我!”
“哼,再叫错就再见了!”莫庭说着就要将巨屌抽出。
孙勒立刻夹紧:“别,别,莫庭……莫少,别走,进来……进来啊!”
随着孙勒的呻吟声响起,卧室内又满是那污秽的啪啪啪声。
裙盼在外面,抹了抹眼泪,轻步走出门,在外面站了许久,确定屋内没了声音,才摁了门铃。
不一会,孙勒匆匆赶来开门,满头乱发,两耳通红,见到裙盼一脸讶异:“老……老婆!”
裙盼笑了笑,回:“我忘掉钥匙了。”
说着,她很自然的进屋换鞋,像是没注意到孙勒的不对劲。
“哦!”孙勒赶紧给她拿了鞋子,忍不住问,“怎么今天就回来了,不是说要明天吗?”
“这不日本要来台风了吗,公司决定取消最后一天的行程,免得被困在那里。”
“这样啊,那游客怎么说?”
“少一天的钱都退给游客了,大部分游客也赞同的,毕竟台风来了就走不了了!”
“那还好!”
两人交谈间,莫庭从阳台处走了过来。
他高大的身躯,笔直的走着,把这公寓显得有些矮和说不出的压抑。
裙盼这时刚换好拖鞋,站起身正对向莫庭。
一旁的孙勒立刻介绍道:“这是莫庭,是我们这次航班的机长,来我们家暂住两天。”
裙盼笑了笑,回:“我知道,老公你忘了,他上个月来过我家!”
“啊?是……是吗?”孙勒脸色顿时有些苍白,结巴着声,眼开始飘忽。
莫庭倒是镇定,略微低头,对向裙盼的眸:“张小姐,又打扰了。”
这男人的眸色是蓝色,如星辰大海,有着诱人的魅力。
五官立体,亦如雕塑,却又不是菱角分明那种,眉骨间还有亚洲人的柔和。
裙盼记得,孙勒说过,他是中荷意混血,中占了二分之一,荷意各四分之一。
家境殷实,床伴无数。
孙勒当时还警告她别被这男人外表迷惑,结果自己痴迷的卖了屁股。
裙盼忍不住握紧了双手,表面却还要平静,甚至以礼相待。
“我给你们准备晚饭去。”
裙盼微笑着往厨房走出,经过莫庭身边时,手腕被他抓住:“不用了,我请你们出去吃!”
男人的手很热,抓着裙盼的手臂,让裙盼觉得有些烫手,下意识甩开。
面上笑道:“没事,就是些家常小菜,很快的。”
“莫少,就让我老婆烧吧,她手艺不错!”孙勒这时也发了话。
裙盼又是笑了笑,直接进了厨房。
晚饭过后,孙勒主动洗碗。
裙盼没了事做,又不想和莫庭独处,便进了卧室。
一如往常的卧室,此时却好像充斥着淫秽的味道,裙盼又抹了抹眼角的眼泪,从衣柜里拿了新的被单和被子。
孙勒进来时,见裙盼正在换被子,有些讶异:“老婆,床单不是才换不久吗?”
“也有一个星期了吧,正好换季,我就换了!”裙盼说着,已经换好了被单。
家务事通常都裙盼做主,孙勒也不再多说什么,把手里的牛奶递给了裙盼。
“老婆辛苦了,给你热了杯牛奶!”
裙盼笑了笑,接过杯子,小抿了一口。
“有些烫!”
“那等凉再去喝!”孙勒说着,便起身进了浴室,“我洗澡了!”
“恩!”
裙盼看着浴室门关上,低眸看下自己手中的杯子,思虑万千。
她记得上次莫庭来家里的时候,孙勒也给她热过一杯牛奶,然后她一觉睡到天亮,连半夜下雷雨都不知道。
她又紧握了一下杯子,起身,把牛奶倒向窗外。
半夜。
裙盼侧着身,睡在临窗的位置,微眯着眸。
房门渐渐被打开。
只听磁性的嗓音道:“荡货,这么迫不及待?”
“嗯……骚穴现在还开着。”
“不怕你老婆半夜醒来?”
“给她喝了安眠药,不会得!”
莫庭又轻蔑一笑,倏得把一脸欲求不满的孙勒压在了床上,大声道:“那就在这里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