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道才不是这种修法——对所睡的对象有要求的——”
沉灵儿识中向桃树精们反驳着,身子倒是没拒绝,顺势倚在了张兄身上,听到他的呼吸瞬间一滞。反手摸上了他的衣襟,挑开一层布料,盲猜位置,在他心口处轻轻点了点,缩回时顺手隔着中衣勾了下他前胸,若有若无地挑到了他胸前的小点。
姓张的这位又惊又喜,几乎忘了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下意识揽着她的腰让她靠得稳一些,顺势埋在她的颈侧,略略吸了一口,连第一个吻都只是落在耳尖,一触即分,桃花花瓣飘散时的触感也不过如此了。
她想说点什么但还不知道两人的名字,试探着叫了声:“阿兄?”
这个词果然让他激动了:“温娘愿意再叫我阿兄了?”
怀抱显得更用力,两人间的姿态更为严丝合缝。背后抵着的也硬得更有存在感了。
“是啊。”既来之则安之,沉灵儿满口答应,又看着已经脱了一半的苏弟,“阿弟,过来。”
苏弟乖巧地膝行两步,半跪地向前探身,灵儿一眼就能透过大敞的领口看到半勃的性器。距离正好,于是她捏着苏弟的脸亲了下去。苏弟透出一声绵软的“唔——”,乖乖任她亲吻;身后的张兄意味不明地哼了声,趁这时间完全解开了她的里衣,于是她便完全敞开在两人面前,胸口被一前一后的手各占了一边,试探地包裹揉捏。
停嘴的时候苏弟被亲得面颊发红,眼睛亮亮地看着她,又有点不好意思地扭头,手上倒是没放开。她转过脸去追身后张兄的唇,看到他盯在自己唇上有些纠结的表情,笑了出来:“没法接受的话,现在停下还来得及。”
“那不是便宜这小子了?”
张兄带着点挑衅意思地亲上来,眼略过她身后。沉灵儿觉得他俩间微妙的别扭挺有意思,舌头上加了点功夫,滑动着纠缠了对方的舌尖,迫使他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一吻毕,她假意不满,扯开他的腰带,拉开衣服一把推在地上:“你倒是更在意他一点。”
张兄仰躺着,暗红的衣服混着散落的柔滑黑发,一起摊在衬布上,筋肉和脸上的棱角一样分明,也笑着赔罪:“温娘看着我时,我便不会再看他了。”
“我则和哥哥不同。”苏弟顺势褪下了灵儿的衣服,牵着她的臂弯完全剥干净,顺手扔到一边,这才把早就脱掉自己贴上去,平坦的胸口与灵儿的后背完全贴合,箍着她的腰撒娇,完全硬起的性器在她臀缝间磨磨蹭蹭。“无论姐姐在不在看我,我都会望向姐姐,直到姐姐注意到我为止。好姐姐——”
苏弟硬是把一个称呼念出了好几个弯,黏黏腻腻的甜:“好痒啊——姐姐快帮我嘛——”
小崽子这样求欢还真是怪可爱的,灵儿歪头在他颊上亲了口,分出一只手帮他撸动。他的物件和他人长得一样,粉粉嫩嫩的,两个球儿总让她想起荔枝这种晶莹剔透的好东西。苏弟伏在她背上,略带得意地向哥哥挑了个眉,软软地依着她的节奏呼吸,一下一下喘在她耳边,撩得灵儿心痒,身下又多出了点水,沾在了张兄腿上。
她倒是没有厚此薄彼,另一只手便替张兄撸着。这活计对她而言已然熟练,不带脑子都能做好,此时正不合时宜地分,想着待会要怎么敲一笔这些桃树精。
张兄被弟弟的小动作气笑了,伸手朝着水渍处摸去,很轻易地摸到了一手湿意。他有点不确定,继续向上探去,滑腻腻地被吸附着。灵儿感受到有东西探进来,抿嘴一笑:“等不及了?”
两个男人为了谁先进去对了半天眼,最终灵儿一锤定音,同时进来,一前一后,反正下面有两个洞。
修合欢道的,要么已经成了名器,要么就在成为名器的路上。灵儿能出来独自行走江湖,自然是已经把这个基本功过了,扶着对方肩膀坐下去的瞬间就让对方感觉到了极乐。九曲十八弯的甬道,翕动着吮咬着,两根肉棒成了隔壁的邻居,仿佛都能直接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咬牙抽插了几十下,不得不停下来缓一缓,深吸气。
到底还是没忍住,迅速地射了出来,被沉灵儿身体吞掉了。
她好声好气地安慰两个受了打击的短命鬼:“没事的,再来一次就好。”
假的,再来一次也不会持久。合欢道小成后,一般人全都扛不住。
两人沮丧了一阵后重整旗鼓,灵儿这次倒是放了水,哼哼唧唧地让他们慢慢磨。桃花林又沙沙地响起来,仿佛观赏活春宫的嬉笑,此刻撅着屁股让他们的肏的样子被围观,灵儿只觉怪烦的。
她偷偷向树林翻了个白眼。沙沙声变的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