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了一阵。
从门缝下的影子来看,有人站在门外。
送餐员一身天蓝色的制服湿了肩头,将门铃按了有些时候才见人应门,而且才开了一条小缝。
她的脸色立刻更黑,下雨天路况差,不知道这家人搞什么玩意。
略不耐烦地,“你好,江棋私房菜的外卖。”
年轻女人的声音从门隙传来,“……谢谢,你放那儿吧。”
送餐员并闻不到浓至刺鼻的清凉花香从屋内弥漫而出,“你不都开了门了吗?”
“我有点不方便……信息素处理得不太好,怕影响到人。”
“我是bet啊,”bet又闻不到,可随即送餐员又想到新闻推送上的一圈信息素外泄乌龙。
惹不起这个麻烦,“啊算了算了,你们这些人跟脖子上有水阀似的,控制不好还开开关关……袋子你看好了等会儿没人自己拿。”
将袋子放在门口,送餐员在工作用手机上飞快点了几下,便进了电梯赶着去下一家。
雨已经停了,走廊安静下来,只有白色荧光灯的电流声微乎其微地响。
灯光将伸出门缝的手映照得苍白一分。
她很饿了。
身后咔嗒落了锁,清傀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提着沉重的外送袋走到餐桌。
葱烧海参,参枣炖鲜鲍,鸡汁玉翅,樱桃肉,绣球竹燕窝,文思豆腐,白油冬笋。
有肉,也养生,很丰盛,两个人绝对吃不完。
清傀单手揉着肚子,一脚踩在椅座,没有安全感地蜷窝在餐椅上小口小口地咀嚼。
手下搓揉的肌肤是自己所熟悉的身体,可是里面的感觉却非常陌生。
被进入了小半天,那人可观的腺体似乎落了一根幻影在她的体内,这时候似乎仍然在与她的身体做爱。
她几乎能感受到兴奋的lph腺体撑开微翘形状,那些色情的脉络贴着她的肉璧寸寸捋过,引得她腿间的腺体空空地做出反应,蠕动收缩。
“呼……”清傀吃下最后一口,将餐碗推到一边,往后垮了身子靠上椅背。
白净精致,小小的一只窝坐在那,og疲态尽显,试图处理事件与情绪。
一团乱麻。
她知道自己仿佛变得前所未有的淫乱。
尚且能坐着吃饭全靠之前稳当的几次性爱缓解体内对lph的需求,但也快要失效了。
白嫩腿间,小穴收缩出开阖的水声。
她抬手用手背挡住了光。
——祝镜颜从屋里大步流星地走过来,紧实有型的手臂将残羹剩饭全部一扫落地,她将她整个人轻松抱起,温柔地放倒在桌上,吻下来摸着她,乳梢立起来时,她用那根属于她们两人的lph粗挺插入潮湿的下体,直探她的花心。
“该死——”
清傀抬脚踹上了桌沿,桌脚嘎吱擦过地面,剩下的汤汁洒了一桌。
“祝镜颜……呜……”
发情的og抱着膝,缩起身子压抑痛哭。
被标记的身体需要lph的补给,需要到脑子里频繁地冒出那个lph来,要与她在桌子上,地上,当场交合厮磨做爱。
那人契而不舍地掰着她的腿,舔着她的脚,胯下的硬挺肉物朝着她摇摇晃晃,通体赤红崎岖,茎头反着一层水光,上面有白色的汁液渗出孔眼……
“走开……走开……呜呜……”
挥之不去。
抱紧自己,清瘦的og蜷着脚趾深深埋进膝间。
椅座有些湿了。
她不想报警,不想祝镜颜离开。
她的lph就关在房间里,哪儿也去不了。
家里没有抑制剂,昨天被她发现过期了一些就扔了,以为距离规律的生理发情期还有好一段时间也便心存侥幸地没有着急买。
谁知道世事难料呢。
在网上靠谱的正规抑制剂商家那儿加急下单后,九点,椅子上枯坐了一个半小时的清傀终于拿到了og抑制剂。
依旧是放在门口,人离开后取走,期间下楼散步的左侧邻居路过时好地看了一眼。
她很虚弱,非常敏感,这次,谨慎取物的手上多了一排牙印。
是她自己咬的,被发情的欲望与lph的蛊惑所逼。
再叁确认锁了门,没有被闻到发情而强行入室的可能后,单薄瘦弱的身影颤颤悠悠地走回室内。
柔白的两条腿走动时透着一些迟缓,呆滞,宽松t恤下方垂落的透明液体质地粘稠,珠丝相连。
行至留有旖旎痕迹的沙发,她散着发丝瘫倒下来。
浅栗色刘海碎碎地遮了迷离涣散的眉眼,她起伏胸口喘着气,闷哼一声掰开抑制剂的安全栓。
聚乙烯材质断裂的脆响令她放松了紧绷的经。
她会依恋祝镜颜直至宫腔里的标记失效,这是超越了理智的生理归属感,即使她恨她的所作所为。
可这样的依恋并不妨碍她要摆脱涣散的理智,夺回身心的掌控,回归主导自我的状态后,再去对既成事实做最善处理。
“咚”
卧室传来闷响,可能是有人虚虚地撞在了门上。
“呼……”
lph就在身边的认知让她心安。
可不是有这样一句格言吗?
她首先是一个人,其次才是og。
纤长的食指和中指间架着抑制剂,针头扎进og后颈上粉润的腺体。
她缓缓输入,惬意合拢浅栗色的眼睫。
bo设定里恶名昭着的“离了lph就不行”。
身体已经产生依恋,客观处理大约会十分痛苦,她想从主观角度出发为自己正道。
说来,下午在后院拍到了蜂鸟,它本来在看花,注意到转过来时正好被抓拍,照片上正对镜头懵着歪脑袋,小小的特别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