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得不快,在用勃起的海绵体感知我口腔内的形状,也让我好好地感受了她那嫩绸般的性器表皮滑蹭入口时的滋味。
“呜……”
扶着她手感细腻的腰被动地含吐,肉具在我口中涨大,每次蹭过我的舌腹和上颚都越发地硬实。而我察觉到她的生理变化,想着这位长我五岁的姐姐将用她这具精美的lph肉体对我做的荒谬事,也性致高涨起来。
她从上往下看我倒躺在桌上为她吞动肉棍的前半截,越看笑意越浓,“你脸红了。”她拿手指刮了刮我发烫的脸颊,“看到平时干净朴素的你变成这样,真的会让lph们想疼爱。”
祝伊那摆弄乐器的手指飘飘然摸过我锁骨,挠我的下巴尖,甚至捏起我下颌缘上的皮肉揉捻。触感轻似羽毛,我被撩拨得吟了一声,吮着嘴里她的肉硬,腿心颤抖。
上方又传来她撩人的轻笑,我加重了呼吸,往复吸啜她那几寸紧绷的皮肤。她站在我身后递送进我嘴里,lph腺体下方中线微鼓,蹭过硬腭上的突起时挤压感很强。冠头上方正好贴着我舌头,舌尖卷绕着微翘的冠沟在它蹭动时一圈圈刮滑,发出津液滋滋的水声。铃口撞上靠近咽喉的软肉时又是软绵绵,黏稠的哒哒声,而我还要咽下她冒出来的透明稠液。
“再口一会儿……等你够湿了,就插进去好不好?”祝伊简简单单地挺着肉物进来,而她看我口舌忙碌,同时温柔地摸上了我的脸。
从我的角度,睁眼就可以看到她套了环的肉具根部,她勃起得硕大,撑得环这头是充血的嫩红色。而她又只是掏出来做,再往后的小穴被内裤掩住,但勒出饱满的小缝形状,依然很好看。
“嗯……”我哼了一声算答应她——下边已经湿起来了。
随口交快感,祝伊脸上不动声色,却也不由地抽动腹部线条,我摸了一把她雪白紧致的下腹,抿出湿滑圆硕的肉冠,然后从下吻上她的茎体,张唇亲吻啵出声响。按着她腰,而她配合扶着我脖颈,我顺着粗长的性器一路尝到套环的根部,开始用舌尖挑逗金属环的边缘,挤弄她已经被勒得充血发红的粗阔茎根。
“哈……”成功地引出她的叹息。
祝伊傲人劲实的lph腺体沉沉架在我鼻梁边,而我仰躺在她胯前,从头到尾把玩它按捻它舔吸它啜吻它,留下的口水又蹭回自己脸上,甚至眼皮上,脸上不均匀地涂抹了她下体的味道。我这幅模样一定荒淫至极。
她的下腹开始加剧收缩。果然受不了这般被细致服务的视觉冲击,叫了我的名字后,她将我的手拿开,掌心按在我脸旁,将小半根嫩红的粗挺略急促地按回进我嘴里。
“咕呜……”
祝伊的欲望小小地爆发了,我立即将嘴张到嵌合她的角度和尺寸,她便刻不容缓地冲着我口腔开始里外滑动,垂着浅色发丝微微喘息,在我的舒适范围内偏快地顶胯拍击到软腭,而我变动着舌腹舌尖和口腔内的吸附力捕捉这位lph颇为可口的性具。
口里黏液声越来越响,我对着递送进来的lph肉棍奋力吮吸,啜了再舔,满满都是她腥甜的味道和韧弹的肉感,口欲被逐渐填充。
祝伊握着我的脸,色终于显露出爱欲中的难耐,稍稍倾身,拇指摩挲我那吞吐她下体的滋水唇角,细银项链随着她的胯部动作荡漾于白玉般的胸谷间。
即使她握着我稳稳地用小半截抽插不多的口腔空间,陈年的木桌子还是轻微地晃起来,我被仰慕多年的lph女人喘息着拿身体的一部分频频喂入满嘴,受不了一拧腰,唇舌缠着她滑溜呜咽出声,穴里滑出了一大水露的湿润。
“嗯……唔……呜……”
祝伊保持顶胯的姿势弯下一些身来,轻哑地问:“湿了吗?湿了对吗?”
费力吞咽着肉具在我嘴里挤泼得越来越大量的lph汁液,小腹和腿间的骚动已经让我自觉淫乱,欲望迫切得使鼻头发酸,渗出一点生理盐水。
“嗯呜……”
“好,嗯……那我要从那边上你了。”
她被舌尖卷着,快速地顶弄了两下舌根软肉,在我嘴里啾地吐出一大汪清液后蓦地将湿漉漉的肉具抽拔出来。
被银白金属环粗粗束住根部的娇红肉棒反翘了上去,扯出一大道丝状水液,划着弧垂落我鼻梁眉毛。
“噗哈……咳……”她的肉棒抽离,空气涌入。我径直大喘了一口气,那滩lph爱液黏黏地堆积在喉头,有点呛到。
“没事吧?”祝伊凑近,在我系辫的鬓边亲了一口,爱抚我的脖颈,手指抿开了渗入眉中的爱液,“乖……慢点咽,把我的也咽下去。”
即使离开了,我鼻腔里还满是她的味道。和着唾液咽下这女人的黏稠时,她因职业而覆茧的指尖在我喉结上随之起伏,让我心有触动。
“嗯……祝伊……”
我沙哑出声,把腿打开了,给她看大腿根糊着的透明水液。
“好湿了呢……”
祝伊吻住我情动而带了湿意的眼角,“小姨一定会嫉妒我……恨不得替代我,在你家进入这幅模样的你。”
我扭开了头,抹了下眼尾,伸手轻轻拨开她的脸,“不要开小孩的玩笑……变态。”
祝伊眉眼柔和,在我脸侧吃吃地笑了,“我是变态没错,但没有开她玩笑……我宁愿开自己的玩笑,也不会开她的玩笑……我只是在说事实。”
外边的雨声已经很大了,风吹得我家铁门漏进雨意的呼啸。
“事实是,有钱有颜的变态大歌手姐姐,我的垃圾小破家就要淹水,快拿你那套了比这家还金贵的鸡巴环的lph大肉棒插插捅捅穷苦张腿卖穴的我吧。”
腿心没人碰,很凉,好好的祝伊剥了皮变了个模样,我不介意冷了声催促她。
祝伊似乎有被冒犯到,眨着墨绿透亮的眸子好笑又好气地看进我眼里,点了点我的鼻子,口头上居然也不跟我客气,“好呀,把你插得也闹大洪水?”
我与少女时期“赖以为生”的虚伪寄托和解,她步下我心中的坛,但是我和她的距离却更近了。
对,负距离还不算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