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家门唐德望踢了鞋,丢下公文包横在沙发上摆弄遥控器。
姚玉儿问了卫生间位置匆忙往里去,方才在车上被唐德望横竖弄得下身黏糊糊,她爱干净忍不了,推门看见一个细胳膊细腿的身影蹲在洗衣机边使劲搓手里的衣服。
姚玉儿站在门口有些尴尬,做了唐德望情人一年多,这是第一次被他带回家来,早听闻他有个儿子没曾见过,眼前这个只穿小内内的半大小子,怕就是了。
她轻咳一声,低声道:“洗什么,要我帮你吗?”
唐潇仰起脸,与他父亲唐德望不同,他有一张清秀的脸,大约更像他早逝的母亲。
男孩眼很淡漠,冷冷说,“不用。”
姚玉儿心想许他是见惯了父亲把样的女人带回家,一张脸上既没有厌恶也没有好。
“是墨汁吗?”姚玉儿尽量把声音放得更轻柔些,面对这比自己小不了多少却早年丧母的少年,她有种特别的怜爱之情。“洗不掉?”
唐潇皱了皱眉,牵动了一下嘴角说:“学校明天有庆典。”
潜台词:需要统一着装。
“试试用84。”姚玉儿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墙角的消毒液上。
她弯腰拿废弃牙刷蘸上稀释好的消毒液水一遍遍刷校服上的墨渍,墨渍迅速变淡、消除。
没抬眼却感觉到两道火辣辣的目光,盯在自己敞开的v字领口上。
姚玉儿抬头,唐潇慌乱的收拾眼,脸上的红晕一点点爬满耳朵。
四目相对,他猛得起身带翻脚边的脸盆。
等吃饭时再见唐潇,已经套上衣裤,表情多少有些古怪,眼一直躲着姚玉儿。
唐德望在餐桌上粗声粗气的说,“唐潇,过两天玉儿搬过来住,你不要惹气她。”
唐潇将目光从糖醋排骨转向小熏鸡,合着嘴里的米饭“哦”了一声。
明明他没什么表情,姚玉儿却似乎看到他嘴角微微抽动一下,也许是眼花。
在遇上唐德望之前姚玉儿还是个处女,虽然大学里的男友很帅,两人在男生宿舍也差点办成事,可男友着实太紧张,临到口上泄了。那次之后两人还有几次机会,却总也不成,怕是有了第一次的心理阴影,男友为了了弥补缺憾,很快在市里帮她找了家不错的公司开始毕业实习,老板是唐德望。
姚玉儿第一次跟唐德望出差,当晚就被稀里糊涂按在床上破了处,他那东西又大又硬,第一次完全是狠劲往里挤,她疼的要死要活,鼻涕眼泪一起飞,哭着喊着说不要不要,反而激发了男人更强烈的占有欲,唐德望不但不停反而更卖力的使劲撞,好在他手口并用,按捏揉搓,亲舔撕咬,等快感慢慢压过痛感时,姚玉儿觉得经末梢都在跳舞,身体越来越软,人渐渐迷糊起来,跟着唐德望抽插的节奏嘤嘤嗡嗡呻吟起来。
事后唐德望把她抱在怀里亲着嘴,含着舌,粗糙的大手在腰眼上抚来抚去,粗俗的咧嘴笑着说,“他妈的处女就是紧,老子快被你夹断了,真是爽上天。等会儿再来两次。”尽管清洗过了,姚玉儿还是觉得下面红肿火辣,哭的像桃子的眼眯着求饶。“现在你求我放过你,以后你该求着我操你了。”姚玉儿当时觉得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儿,自己不会那么贱,如何能想到这仅仅只是她荒唐人生的开始,后来会有许多平常人闻所未闻的事在她身上发生,极其荒唐极其淫乱极其刺激,犹如错乱人生的终极幻觉。也不过十几分钟后唐德望翻身按住她两腿,又捣了进去,“疼疼疼……啊啊啊!”又疼又销魂,姚玉儿攥着被角,跟着律动起来。
跟唐德望出差一周,姚玉儿被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弄了六个晚上,回程路上她再看迎面走来的男人时眼都不一样了,甚至于目光不由自主向对方胯间滑,等意识到这一点,姚玉儿自己都惊了,从未解世事到解锁两性新境界原来只需要一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