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周璞玉和陈玥一同回北市,不过四十分钟便回到了市区,周璞玉先送陈玥回家。
陈玥说:“你和陈裘安最近怎么样?”
璞玉简直哭笑不得:“怎么人人见了我都要问我和他怎么样,还不是那样。”
陈玥笑:“大概是都有些不相信吧,你应该也听说过陈裘安以前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和你在一起不让人意外,让人意外的是,你们竟然在一起这么久!”
璞玉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感情这种事怎么说的好呢,说不定我们明天就分手呢。”
“别,可别,千万别,陈裘安这样的妖邪,你可千万镇住了,可别让他再为祸人间。”
周璞玉笑出声,陈玥看着她说道:“我还记得刚认识你时候的样子呢,烫着卷发,总穿着漂亮裙子,也不爱说话。”
璞玉沉默半晌,卷了卷自己的直发说道:“现在也挺好的。”
送过陈玥,她仍旧开车回西山院,陈裘安自然不在家,她走到院子里去看她的金鱼,院子里养了一缸荷花,如今长成了几片叶子,璞玉看着金鱼倏忽往来,慢慢的心也安定下来。
水面倒映出她的样子,她记得,她和陈裘安在一起的第一天就在心里默默说过,她要一时的快乐,后来的妄念是怎么生出来的呢?她也忘了。
一份罗勒松子面加煎蛋,她从傍晚吃到天黑,天一点点的沉下去,她忽然想到年幼时在海市,每到这时候外婆就催她去开门灯,她或者在客厅或者在书房,外婆唤一声:“璞玉。”,她便游鱼般滑入黑夜,然后打开一盏灯。
将碗洗净擦干,放入橱柜。洗过澡,陈裘安还是没有回来,她才记起来,她好像忘记告诉他了。
拧开书房的台灯,她不辞辛苦的找出颜料,毛笔来画画,赵孟坚的白描水仙,细致费,可以消磨她过多的思虑。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陈裘安已经安然的睡在她身边,周璞玉悄无声息的下床,洗漱过后去了学校。
中午的时候,陈裘安给她打来电话。
“我有课,这几天忙,不回去了。”
“璞玉。”
周璞玉挂了电话。
她确实忙起来了,论文要改,准备考试,她和陈裘安一个多星期没有见面。
午餐时,周璞玉和李垚闲聊。
“璞玉,实习你准备去哪里?”李垚问道。
“原道,你呢?”
“哎,我想去哪儿是一回事,人家录不录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璞玉说:“你成绩一直不错,肯定没问题的。”
听她说完,李垚略有些羞涩的笑了。
周五,璞玉回了西山院,她洗了澡一觉睡到下午,睡梦中只觉得濡湿,睁眼开,陈裘安埋在她的颈间轻吻,周璞玉推他,这个男人却变本加厉,一只手往下游走,周璞玉的睡裙方便了他的作乱,他握住一只浑圆,拨弄花骨朵。
周璞玉不掩藏情意,膝盖磨蹭着他的小腹,陈裘安脱了她的衣服,将她整个人翻过去压在身下,他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将蓬勃的欲望往她身下送。
“你轻点。”周璞玉倒吸了口凉气。
“轻?”陈裘安在她耳边说话:“周璞玉,你真是能耐了。”
说罢,又是重重的一送,璞玉此刻怎么拧的过他,只好尽力的迎合,陈裘安找到了那个点,放肆的磨,璞玉吟叫,他在一边添油加醋:“宝贝,再放浪一点,我全都给你。”
他握着她软桃一样的臀,力与美的碰撞,璞玉咬着唇,陈裘安低吼,快感从小腹蔓延到全身。
一场春事毕,周璞玉缓过来,扶着腰起身,抄起枕头便往陈裘安脸上砸,随后走进浴室洗澡。
周璞玉洗完澡出来,陈裘安在床上抽烟,她只穿了一件浴袍,走向化妆台,脱了浴袍,光裸着抹身体乳,她全身没有一处不漂亮,修长的脖颈,浑圆的乳,她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双腿匀称笔直。
陈裘安欣赏眼前的美景,掐灭了烟,风卷起窗帘,她匆匆看他一眼。
她美若黎明,亦是他命中的魔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