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裘安出差了,璞玉趁着周末,烫了头发,长而卷曲的发,她在镜子里左右看了看,是不是还能看见从前的样子?
她一个人去花鸟市场,买了一缸铜钱草,夏天到了,吃冰淇淋的时候也到了,她打扫完房间,坐在地毯上吃冰淇淋,墙上挂着一幅素描人物像,是她画的陈裘安。她叼着冰棍儿,看着这幅画像,心中有些想念。
陈裘安回来的这天,北市天气晴好,他走到约定好的航站楼外,看见了围栏外的璞玉,她穿淡蓝色的长裙,六月的风拂起她的裙摆,周璞玉笑着伸出双手,他走过去将她抱住,他们明明没有分开几天,却又好像离别了好久。
回去的路上,璞玉开车,陈裘安坐在副驾驶说:“烫头发了?”
“好看吗?”璞玉问他。
“非常漂亮。”他夸赞的十分夸张。
璞玉笑弯了眼睛。
回到家,璞玉做饭,他从浴室出来,擦着头发,看着她忙碌的身影。
从前他很少住西山院,这房子太大,离公司也远,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带璞玉去了几处住所,璞玉笑他是狡兔三窟,她最喜欢西山院的院子,于是西山院就成了他们的家。她种出了一院子的花,也给了他一个家。
夜注定是难眠的,黑暗之中,喘息声显得分外清晰。
触觉是柔软的,甚至是诱人沉溺的。唇舌间纠缠往来,她透出一声嘤咛,他的唇来到她的乳,娇软白嫩的乳,是被他攻略的城池,任他掠夺,任他侵占。
“想不想我?”他来到她的耳边询问。
“想~嗯~”
“哪里想?”他的手游移,从唇到乳尖。
“是这里?还是这里?”他恶意地弹了弹她的乳尖。
璞玉闷哼一声,腿挂上他的腰间,丧失了所有斗志,只想要他攻城略地。可是他多坏啊,偏不肯如她的意。
舌尖舔过她的上颚,她被撩拨的微微颤抖,伸出手握住他蓬勃,铃口溢出的前精沾湿她的手,他捏她的臀肉,手指擦过花瓣。
“想要什么?乖乖,说出来。”
“要你。”她在沉沦的边缘,也要将他拉入这情欲的地狱。
”陈裘安,我要你。”
他一个挺身将自己送进去,他最听不得她叫自己的名字,太过缱绻而温柔。
湿热紧致的花穴紧紧包裹住他,她软着腰任他摆弄,陈裘安重重的顶着,一下又一下。
“嗯~你轻,轻点。”
周璞玉软软的求他,却更加激起他的欲望,他含住她的唇,一下重过一下,对着她的花核戳刺。她娇吟着,花穴越缩越紧,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两人一起到达顶峰。
临睡前,周璞玉亲了亲他的耳朵轻轻说道:“陈裘安,我真的好喜欢你。”
陈裘安有些意外,璞玉不是感情外露的人,他们在一起的这些年,璞玉直白抒情的次数寥寥无几,他将她抱进怀里。
周璞玉睡的模糊时听见他说了一句“我爱你。”于是她带着笑意,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