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苏汐醒来的时候,满面潮红的少女远远躺在一侧,精致的眉睫拢在一起,忍得浑身煮熟了一般的红。
来不及多想,苏汐迅速抱了她,舔过她肿胀发烫的契口,信引迅速在空气中扩散,唇舌细致的舔吮里,少女闷哼着颤抖了身体,猛地朝前射出一股浓浊白精。
信引狂乱地纠缠,苏浅本能将她压在身下,元具滚灼地压着的香臀滑动,喘息中未等来丝毫的抵抗,一把擒捉了她的腿儿,便狠狠入了进去。
“啊”
噬骨的舒爽从她舔吮的穴中传递至整个肉棍,跳动的青筋亦被讨好地包裹,尾椎渗出密密麻麻的痒,少女赤红了眸,尽根没入,贪婪的齿顿在她源源不断释放出信香的契口。
苏汐的眼眸平静,轻轻蹙着眉,忍着被她挤进最深处的几分不适,觉出她的犹豫,偏了颈,缓缓阖了眸。
契口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唇下,苏浅压着她跪在榻上,汹涌的情潮里,将肉杵一次次捣进她的身体,在她温暖的穴儿里抽打出一波接一波的花浪。
“嗯啊浅浅”
好深
苏汐半阖着眸被她掐着腰身,从后头毫不怜惜地贯入,张唇浅呼着,额上迅速滚出了汗。10yushuwu七.?om(xyushuwu7)
撑到极致的花唇将肉根紧咬住不放,恋恋不舍地吐露半截儿,又在她的狂捣不放里将她亲热地含弄。
湿软的唇舌舔上沁着竹香的微突,在她狂浪不已的颤抖里狠狠嘬住,按死了她的腰,要将她穿透一般释放而出。
苏汐瘫软如泥地被她捞住,射过之后,窒人的饱胀感里,颈后反复的舔弄让她战栗着一刻刻地失。
空白的眩晕里,觉出她惩罚的意味,身体里的搅弄尽管煎熬,却犹算能忍受,可她舔着她的契口,既不咬下去,也不放过她,即便她无意抵抗,却也陷入坤泽本能的惶恐里。
苏汐咬了唇,攀着她的手臂,一口咬上她的手背。
“哼”
苏浅更是发了狠地弄她,将她捣得摇摆如风中柳条,叼着她的后颈,含混不清的声音里满是怒意,“这会儿知道害怕了?契口也能舔的么,我若将你你要怎么办”
蜜液哗哗地从身下淌出,浇在她的肉根上,淌至跪在褥上的膝盖上,苏汐低叫一声,抽搐着软了下来,面上沁满了细密的汗和泪。
软着身子在高潮中承接着她的冲撞,苏汐既怕她绷了伤口,努力翘高了臀迎接她,噬人的酸软里,又不甘心地找着地儿踹了她一脚,颤声骂道,“混账东西,你要我看着你死吗?”
高潮后愈发紧咬的穴儿敏感不已,一个抽打便能溅出大量水花儿,苏汐跪伏在榻上,咬牙轻哼里,感觉到背上滴上几滴黏腻,顺着腰窝流下。
瞳孔一缩,更是放软了身体任她肏弄,撅着臀顺着她摆动扭腰,她声音如被人扼住一般发了紧,抓着身下被褥,失声道,“苏浅,疯了么嗯还不快轻着些”
闻出她声音里的惶恐,苏浅敛了气,放开她后颈的嫩肉,向下吻着她的肩胛,身下放轻了,深而慢地给予,几个抽送,便放松了精关射给她。
“呼”
苏浅迭在她身上,抱着她跪伏着歇下,浑身都将她贴着,将汗全都蹭在她颈窝里。
苏汐撑着酸软的身子将她甩下,赤着脚跑去柜子前拿了药,颊上又红又白,倾下身,连方才射进身体里的精液挂了满腿都未察觉知晓。
她红着眼替她在裂开处上着药,两人隐忍的怒气皆是各自按捺。
“你想要了,叫我便是便是不叫,苏浅,背着我瞧了那么些混账书,便没有其它法子用来纾解么……”
苏浅看着她脸上梨花带雨地挂了泪,抿唇不语。如今,却是正直得犯倔。
她方才弄得狠,苏汐也没法子再同她来一回,就势在她身边躺下,覆了一只手在她身下揉搓。
渐重的呼吸声里,苏汐望着她清亮的眸子吻上去,恨声道,“我允你便算不得你偷亵”
苏浅在交缠的吐息里释放,射了她满手,白稠黏在她柔嫩的手上,被她取过帕子,一点一滴地拭去。
苏浅在她的目光里应了声,哑声道,“我知晓了。”
苏汐便又伏上她的腰,起起落落,将她一遍又一遍吞吐
漫长的雨露,对两人都是考验和煎熬,苏汐或骑着她,或用手帮她,累得极了,才允苏浅轻轻压着她抽弄,做完,也要万分仔细地检查一番她的伤口。
待苏浅度过热期,苏汐总算躺在她怀里,沉沉地昏了过去。苏浅抱着她的肩,急促的呼吸亦渐趋平缓。
“姐姐”
她唤了唤沉睡的苏汐,苏汐昏沉之中,竟也肯低低地胡乱应下。
“你恨我吗?”她凑在她耳际,轻声问着。
苏汐的眼眸动了动,却是再也睁不开。
“恨死了……”
她低喃着,囫囵翻了个身,无意伏在苏浅胸前,抱住了她的腰。
苏浅看了她许久,小心翼翼地在她额上印了一吻,再不多言,抱着她坠进梦里。
叁日后,苏浅坐在床边看着已昏睡一夜的人儿,眼眸眨也不眨,等着她苏醒。
苏汐一睁开眼,便见着模糊光晕里,穿戴整齐的少女低眸望着她的模样。
那眼眸一瞬明亮,又悄无声息地熄了些许,维持着平淡的柔和。
苏浅抬手顺了顺她耳后的发,轻声问着,“姐姐,饿不饿身子可还有不适?”
温声软语,乌软的发让她看起来犹为安静,微微抿起的唇,秉承着她自小残留的孤默,可望着她的眸,盛着细碎的温柔。
一如她们相伴的多年。
苏汐许是刚醒,抬头看着她,眸子水润微醺,朦胧又清明。
她摇摇头,柔声道,“待会儿起身便去用饭,此时不必了。”
她动了动身子,身上已是换了一套干净的里衣。腰肢仍是酸软得要命,身上却是清爽,前几日留在身上的痕迹,似已全然消失不见。
两人对视的目光悄然浮动,沉默不语里,雁思绷着身子略有些僵硬地插入进来。
躬着腰,恭恭敬敬地托着一碗黄稠的汤药,朝着两人中间,低伏了头,也不敢开口。
苏浅移了同她对视的眼,转过目光,接过雁思手里的药,挥手示意她下去。
又转回身,端端正正托着药跪在她榻前。
她知晓昨日一过,再不该提起她们之间的事,可若等苏汐主动要来,许是又会伤了她的心。
“我找殿下要的御医的方子,去了猛药,添了几味调补,应是不会再伤身子”
苏汐望了望那药,揭开被坐起身来,从她手里接过。
药勺被拾起,轻轻舀过,吹凉,苏汐盯着汤勺,轻声问着,“你去找殿下要药,殿下可有说什么?”
苏浅想了想,摇头道,“近来无事,殿下未曾说什么。”
苏汐点点头,低头喝了一口,“你去瞧瞧饭菜备好了没有,我喝完药便来。”
苏浅应了一声,再看她一眼,便出门去了。
她走后,苏汐将药搁在一旁,撑着身子换好了衣服,又推开了窗,将药倒进了窗植里。
转身离去。
——
终日缠绵病榻的日子里,苏汐夜里看着卧在她身边,替她盖被绞帕的苏浅,模糊的视线里,脑中却越发混乱。
越歌说,她自小体寒,此番受冻,落下了病根儿。好在,无嗣之事,于她和苏浅俱算不得大过。
苏汐睁着眸,避过苏浅探来试她温度的手,扯紧了被子。
如何算不得呢……她什么也不顾,强行结契也要将她留在身边,若再让她知晓这事,如何竟肯放得开手
“汐汐,你别怕我只是瞧瞧你烧退了没有”苏浅讷讷解释着。
苏汐脑中搅成了浆糊,嗡嗡地不停作着响。
“没有热,你别碰我”
她闭紧了眸,再不愿瞧她一眼。苏浅收回了手,默默替她换了条冰凉的帕子,自个儿下了床,伏在榻边睡下。
即便她不再挨着自己,苏汐仍能清楚强烈地感知到她的存在。她的呼吸,她的体温,毒药一般搅得她心乱如麻,不得安宁。
一夜未睡,第二日,苏汐便向绿蕖发了怒,夜里,她便再不敢将苏浅放进来。
可苏汐如何不知,她仍是悄悄半夜溜进来照顾她,又赶在天明之前走掉。
她日日躺在床上,脑中思虑种种,心头乱絮如麻,病情竟丝毫未见好转。
浑噩数日,她却全然失了措。
总是万般无奈,她强忍着安歇数日,总算在苏浅夜探之时与她讲了话。
“——你当日说放我走,可是真的?”
她病靥依旧,苏浅却万分僵硬,勉强扯了唇,应道,“自是当真。”
她咳了咳,将自己遮掩严实,转眸盯着她道,“那么我要嫁人。”
空气一瞬被森严的杀机锁住,让人彻体生寒。苏浅盯了她许久,方缓了声道,“好,我为姐姐挑选一良人。”
苏汐心头苦笑,沉默片刻,出声拒绝,“不必,我自会挑选。”
良人何谓良人,苏浅
走至饭厅落了座,苏汐已很是饥饿,一言不发,埋头有条不紊地吃着饭。
苏浅默默与她盛了一碗汤,“也用些汤,姐姐仔细胃。”
她将汤放至她手边,便克制地收回了手,安静地望着她。
苏汐顿了筷子,将她递来的汤端过,小口抿着喝了下去。
苏浅递了帕子,她便又接过拭了唇。
此时春光潋滟,更衬她唇色晕润。映在苏浅眼里,浮光掠影,却亦低了眸,淡去跃出的情绪。
放了碗筷,她自桌前站起身,揉了揉苏浅的头,唤着她起了身,“过来,将你去姜芜府中探得的情形详细说与我听。”
苏浅低着头未动,待她收了手,方站起身跟在她身后。
两道身影缓缓穿过庭院,院中雀飞鸟鸣,一片欣欣向荣。
春燕翩跹回巢,生出柔软羽翼,四季更替,又是一道新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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