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将至,陆府的姬妾女眷尽数被遣散出府,轰动金陵。
消息传至摄政王府,侍卫窃窃说着笑。
“前不久就听说陆首辅对一个女人捧上手心,没想到,这女子颇有些城府和手腕,竟能哄得陆首辅吊死在她这棵树上。”
“可想想事情又似不这般简单,不会是,这位陆首辅又在背地里筹算些什么。”
“再如何筹谋,也跳不脱咱们王爷的手心。”
……
穆如见书房内久无动静,叫了下人送茶,他亲自端进去,就见摄政王合衣伏在书案上,眉头紧锁,浅梦睡的不安稳。
等穆如走近,竟见王爷俊脸煞白,浑身微微颤抖,仿佛坠入了无间地狱,令人心惊,穆如当即喊醒,“王爷!”
摄政王忽然睁开眼,目光有些许惺忪,但煞气更浓,不管来人,直接拔剑刺向对方脖颈,穆如颤声急喊,“王爷,是属下!”
摄政王看清楚他,把剑扔地上,往椅背靠倒而去。他捞了穆如递上来的泡茶,逼出额角浓浓恶汗,目光严厉冷冽,也不待休息片刻,开口询问公事。
穆如将近日奔波调查到的事一一禀报、呈上,事后摄政王埋首公文,无暇管他,及至傍晚,昏光沉沉,他瞥见穆如立在原地,欲言又止,竟是因为迟疑浪费了这么多时间,摄政王冷声道,“什么事?”
穆如略抬眸,将这几日陆府发生的事详细告尽,说来不过是一桩香艳趣闻,至少外界看来如此,可在摄政王这,就不单单是这样了,不大做文章怎么能行。
说起陆首辅与摄政王的恩怨,由来已久,当年桓帝昏聩,其胞弟青王起兵勤王,当时梁世屹还只是青王麾下一个小将领,作战却异常凶猛,一路势如破竹,却到最后关头怎么也攻不下金陵。
时间拉锯将近一月,军心涣散,胜局不稳之时,桓帝身边一个文官忽然打通关路,开放所有城门宫门,放敌军入金陵,这才改朝换代,迎来青王登基。
但时局变化是如此之快,青王登基不过四年,恶疾缠身而去,幼子继位,国势不稳,人心未定,梁世屹虽是异姓,却以先帝义弟的身份临危受命,圣命加身,成了执掌半壁江山的摄政王,而另一半则落入了一个默默无名的阶下囚手里,后来有人认出他,是当是大开城门的文官陆演。
陆演本是有功,却被梁世屹打下囚牢,如今能以罪囚之身位列九卿之首,和摄政王共同辅佐少主,号令馆臣,治明天下,这事说来离,却也在意料之中,二人同是功名赫赫,位高权重的辅政大臣,怎么能不相互忌惮、打压。
如今幼帝登基五年,梁陆二人党争越演越烈,早已到势同水火的地步,尤其是摄政王这一方,揪到陆党的一点过错和纰漏,便如恶狗般疯狂攀咬,誓不罢休。
而在民间,虽道陆首辅好色,世人却更怕摄政王,每年初七这日,悄然寂静的街道总令他们胆战心寒,摄政王下令这夜金陵城不许人走动,谁敢破戒,不管皇亲国戚,妇孺女子,皆成他刀下亡魂。
世人敢怒不敢言,却不曾知道,这也是摄政王心里最触碰不得的痛处,可以说是他的逆鳞,又怎会让人知晓。
穆如打小跟在摄政王后边儿,是知道一些内情的,如今摄政王成这般凶残,不受管束的秉性,多少与陆演有些关联。陆演虽不是那件事的主谋,但在摄政王眼里认定他是帮凶,这些年这才如疯狗般撕咬。
不过一个帮凶,啖其肉饮其血之心都有,穆如感慨之余,有时也难免想着心酸,人都不在了,不疯魔如何能活。
摄政王既已得知陆府藏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而且还深得陆演宠爱,便是怎么也不肯放过,总要拿来做些文章。
穆如最近亲自盯着陆府,只待着这稳如铁桶一般的陆府出现一丝纰漏,将这容貌身世秘的女人掳走。
穆如不是没有怀疑过,这可能是陆演故意设下的圈套,摄政王心思比他深沉,岂会察觉不到这点,“陆演的确不是张扬之人,这次忽然遣散姬妾,闹得人人皆知,他岂不知我会知?我既知道,必定不会令他好过。”
“不论他是故意诱之,还是别有目的,既然他设下这个圈套,我不往里跳,如何对得起他费了这些心思?”
夜色渐浓,摄政王面色带冷,唇线平直,灯盏中烈火照得他眉宇浓艳似火,唇红齿白,眼珠带煞,好似地狱里的阎王爷。
然而,不管穆如怎样盯看,陆府稳固如汤,早晚只见陆演上下朝,时辰与往日无二,府中下人采办进出,口风却是一径的严。若是这样就把穆如难倒了,他也当不上摄政王府的统兵首领,要磨人眼,要磨人心,且看着吧。
陆演一桩风流韵事,在外边闹得沸沸扬扬,而陆府里却是和风细雨,二人过得如寻常人家的夫妻无二。
瑶娘已经习惯与陆演同榻而眠,也习惯了每日在书房消磨时间,日子过得顺畅规律,心中对陆演开始的抵触便不那么强烈。
东明看在眼里,为主子高兴,陆演却问道:“这样哪里够了?”
旁人不知他心里的焦急和渴慕,床笫间缠得瑶娘越发凶狠,虽然无一回肏弄进花穴,夜间幽幽,瑶娘望着男人深邃暗沉的眼眸,虽是痴傻,心惊莫名。
陆演牵着她的手覆到自己胯间,炽热肿大的阴茎似跳在她手心,几乎拍疼了她,瑶娘啜泣缩手。
陆演咬着牙抵在她耳边,柔声细语的哄道,“好瑶瑶,阿演涨得难受,快得病了,你救救阿演,嗯,救救夫君可好?”
瑶娘便是不愿也没法子,陆演捏定她软肋,只听他唤一声阿演,心软得一塌糊涂,软着身子由他摆弄。
陆演平躺在锦帐内,有力的双臂将瑶娘禁锢在腰间,分开她的双腿,撩起裙摆拨弄花核,瑶娘被揉得哀哀叫唤,双手却不闲着,握住男人的阴茎上下套弄。
二人在软被暖香里纠缠,像两条光滑软腻的水蛇扭动缠绵,最后瑶娘抵不住男人指尖的抽插,片刻便泄了身子,阴茎正对准湿哒哒的花穴,被喷洒出来的春液浇了个淋漓。
陆演呼吸越发喘重,将白浊尽数喷在瑶娘白白的肚皮上,瑶娘觉得身上难受,在他胯间扭动腰肢,十分不安。
陆演刚刚疲软下去的巨根渐渐坚挺,却没再为难瑶娘。
只是情欲难纾,他这物儿胀痛得厉害,情难自禁将瑶娘拉下来,扣住她得下巴,大力吮吸她的舌根,直到半晌才停下来。
陆演虽然没有强上她,但用了强硬的手腕逼她用手伺候自己,依照瑶娘这性子,第二天醒来必定对陆演心生抵触,不愿他再碰她。
而早上瑶娘醒来时,自己的双腿被折到胸前,压得两团肉儿十分不舒服,她难耐的扭动身子,花穴吐出股淫液,湿哒哒的难受。
很快身下湿漉漉,滑进来一条温热的舌头,有人舔她的穴对花核又舔又戳,又用手指抽插,双管齐下,几乎玩坏了瑶娘的小娇穴
“痒。”瑶娘在他身下扭扭身子,似哭似乐的说道,“这里痒。”
陆演低头,就看见瑶娘玉指抠着花穴,已经自己玩起来了,陆演拉开她的手,覆上腰间鼓起来的大团物儿,瑶娘手缩了缩,依旧被他紧抓着。
陆演哑声道,“想解痒是不是,用这样儿东西捅捅,肏肏松就不痒了。”
瑶娘水润润的大眼睛期盼看着他,陆演轻刮了刮她染粉的脸颊,“想我来伺候你?”
瑶娘点点头,忽然抱住陆演的脖子,往他脸上蹭了一口,香气腻人,期盼之意显而易见,陆演险些把持不住,目中充血,将瑶娘两条细白的长腿半折起来,顶着她的奶团,他狠狠挺身用阴茎顶弄她花穴。
中间还隔着湿淋淋的衣衫,还没真正肏入,瑶娘却已经被顶到墙壁上,嘴里哼哼叫着,粉腮带泪,床笫间尽是媚态。
陆演模仿性器交合的动作凶猛激烈,不忘抽出手来,揉弄瑶娘松散衣间跳出来的奶子。
有射精念头,他埋头咬住美人的乳首,二人紧贴处噗嗤噗嗤作响,他狠捣几下,这才释放白浊,结束了这一场激烈的春事。
瑶娘累坏了,沉沉睡去,陆演穿戴好走到床头,见瑶娘身上仅盖着半条被子,遮着双乳和肚皮,因为她是侧躺的姿势,挤压出一条深深的奶沟。
陆演手伸进被窝里,抚摸瑶娘细嫩的乳肉,渐渐挺立的乳头,显然是又动情了,瑶娘睡梦里发出呻吟。
陆演手欲抚上去,却半途又缓缓收回来,默默看她许久,目光极近痴缠温柔,可这份能溺死人的温柔里带着一丝压抑的阴鸷,令他的感情变得内敛而克制,就连贴身如东明,也未能见到他这一面。
丫鬟进屋收拾,开门便嗅到一股浓烈的情欲气息,各自红了脸。
见瑶娘醒来,勾起帷帐,从床上扶她起身,却是掀开被子才看见瑶娘身上的吻痕,一对乳儿遍布指痕红印,两颗红豆充血微肿,显然被男人含了太多。
这还算是入眼的,瑶娘一起身,修长细白的两腿之间淌下来一道暧昧的痕迹,白浊淫水糊在微翻的花唇上,红润润的,看起来极为诱人。
丫鬟脸色羞红,心跳如鼓,仿佛自己被主子狠狠欺凌成这般可怜模样儿,光想想便口干舌燥,偷偷往瑶娘投向艳羡的目光。
白天瑶娘似乎得了趣,还不餍足,倒忘了昨夜的被欺负,晚间见陆演在书案前执卷看书,磨磨蹭蹭站在他身侧不愿走。
丫鬟默默退下去,陆演却仿佛没见到瑶娘一般,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书海。
瑶娘睁大眼专注看他,许久见他毫无反应,她动了动脚尖,蹲在他面前抬头看他,书卷挡住二人视线,她伸手拉下来,陆演却不抬一眼,只轻轻按住她的手,“莫闹。”
瑶娘不依,扭身挤进陆演怀里,坐在他腿上,又回头抱住他的脖子,大眼睛在灯火下雾蒙蒙的,好似眼睫沾泪,说不出的可怜娇弱。
瑶娘见他不看自己,便两手拧着男人的俊脸,慢吞吞道,“看我。”
难得她主动说话,陆演放下书卷,抬眸看她。
书案右侧油灯橙黄,照得他半张脸轮廓清晰,瑶娘似喜欢他的长相,受他引诱,慢慢俯身凑过来,抵住他的额头,垂眸轻轻的说道,“阿衍。”
陆演喉结滚动,微仰着头用唇触碰瑶娘的鼻尖,声音似从他口中不小心溢出来,“还疼不疼?”
陆演一点点吻上去,吻着美人精致的眉间,感受到阴茎的勃发,他缓缓停下来,瑶娘正盯着他看,乌溜溜的眼睛里藏着一把橙黄的勾子,是油灯的光色,是他的倒影
陆演手撩起裙摆,抚摸她腿上未干的水汽,是从净房带出来的,干燥的花穴经他浅插,有几分湿意,他抵住她的额头,轻声细语,“还疼不疼?”
瑶娘说,“痒。”
她腿心儿瘙痒得厉害,磨着男人衣袍下狰狞粗肿的肉棒才能稍稍缓解,陆演抱着她的腰,将她转了身面朝屋门。
男人从身后揉她衣襟里的乳头,拨弄羞哒哒的花核,瑶娘轻轻抽着气,抓着他袖管啜泣,“痒,阿衍,捅捅,捅捅松。”
“乖,不着急。”陆演吻她泛红的眼睛,柔声哄道。
这一晚陆演没用阴茎捅松遥娘的花穴,却给她舔了两回穴,瑶娘汁水丰沛,每日早上床单必要换新,丫鬟从开始的脸红心跳,渐渐也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