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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里逢君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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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案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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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宗麟办事果然麻利,原本以为会拖拉半年的差事不到半个月就成了。

    期间自然有不配合的,那些王公大臣仗着自己的皇室身份,以为曹宗麟不敢拿他们性命,连府门都不开,结果曹宗麟直接让人写了一块“太祖高皇帝”铁牌抬到人家府邸大门前,谁敢在本朝开国皇帝面前造次,那就是造反,还不是乖乖结了欠款。

    最后只剩下少数几人拖着欠款,跟风借钱的官员不同,他们大多在清水衙门做事,俸禄微薄,不得已才借钱,曹宗麟恶名在外,他们东拼西凑也凑不齐,实属无奈,求爷爷告奶奶的只求宽限几日。

    但曹宗麟是什么样的人,整个金陵都知道,他冷血到能大义灭亲,将太监养父斩杀于马下,血溅三尺,当场将一个成年男子吓成痴儿。

    曹宗麟将这些人直接拖进大理寺严刑拷打,御史参他草菅人命,这回他不搬出太祖铁牌,连这些御史一并收拾,理由是奉旨办差,谁拦路就与皇上过不去。

    “还是这么一副性子。”

    摄政王府书房里的参本堆了一座小山,梁世屹却不以为然,又吩咐大病初愈的穆如,“御史这边的折子不要停,也让安插在陆演那边的参几本,越多越好。”

    穆如挑眉道:“如今谁都知道曹宗麟是由王爷举荐,陆演那边的人却疯狂攻击曹宗麟,显然冲着王爷来,难免有弄权嫌疑,他在民间贤德容人的名声,怕是保不住了。”

    梁世屹手敲了敲桌案,思忖道:“最近多派点人手看着曹府。”

    “王爷对曹大人不放心?”穆如顿时一凛。

    “曹宗麟虽然行事冷血,但眼界不至于狭隘到连这也要贪污,”梁世屹色淡淡的,“这回他做事这般轻狂,难免有人看不顺眼,名单里有好几个纨绔王公,吃了这一记闷亏,保不准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你盯紧点。”

    穆如明白这个道理,但同时心存疑惑,直到走出书房才解开来。

    怪不得王爷要派人紧盯曹府,盯的不是曹大人,而是他的夫人。

    是他疏忽了。

    曹夫人出身青楼,这些纨绔子弟为了报复曹大人,自然要往他脊梁骨上戳,无可避免的把矛头指向身体不好的曹夫人。

    这种事以前不是没发生过。

    刑部沈侍郎的妻子是青楼出身,他极为喜爱,后来得罪了一些王公贵族,那些人便趁他不在家时,擅闯沈府将沈夫人轮奸,等沈侍郎回家就见夫人的尸体悬挂在房内,最后京兆尹将此事定罪于流匪所为,不了了之。

    金陵有兵马司戒严,哪里来的流匪,官官相护如此令人心寒。

    若不是沈侍郎还有一丝骨气,将事情告发于王爷面前,最终由王爷做主将这案子翻了,只怕到现在冤情还在,尸骨未寒。

    人手刚派下去,曹府就出事了。

    与多年前的手法一样,那群纨绔王公仗着皇室身份,公然闯进曹府,对曹夫人图谋不轨,要不是陆首辅刚好经过曹府门前,及时制止,真要酿成一场祸事。

    穆如道:“说是救人,谁知道他候在门前多时,恐怕在曹宗麟的心里,陆首辅的举手之劳比王爷赏识之恩还重。”

    “曹夫人没事便好。”梁世屹说道。

    穆如抬眼。

    梁世屹翻看手中的公文,眼皮不抬一下,“有什么话直说,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

    穆如破天荒脸红起来,“属下不知道该不该问,曹大人身居要职,金钱地位都不缺,身边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何对曹夫人情有独钟,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探子那边来报却说,曹大人对曹夫人无一句指责——”

    “按你的意思,这事就该是曹夫人的错?”梁世屹扔开手里头的公文,抬眼看他,脸色竟显得阴沉。

    穆如不知道哪里说错了话,覆水难收,小心慎重的想着措辞,“属下并非有轻贱曹夫人之意,只是觉得曹大人待妻子过于小心翼翼,与在大理寺办案的样子截然不同,令人有些琢磨不透。”

    “他比你年长七岁,年轻时候的事你自然不知。”

    当初他们那样不堪的身世,相爱后意料之中的被世人笑话,被轻贱,甚至被凌辱,但这对他们而言又算得了什么,能在一起就已经很满足了。

    他们都不知道,还有人会羡慕他们,起码能在一起,起码都还好好活着。

    穆如引到另一个话题上,“说来倒是蹊跷,刚才从曹府回来时经过陆宅,府兵比以前增加一倍,如此森严,不知陆首辅最近又在提防些什么。”

    “他要生事,随他去就是了。”梁世屹淡淡道。

    穆如心道怪哉,若说之前王爷对陆演那是恨之入骨,现在态度越发微妙,难道上次拜访陆宅回来捉到了蛛丝马迹,可要真如此,早已雷霆震怒,恨不得将陆贼碎尸万段,才不会是这种无所谓的态度。

    或许不知不觉中已经放下了,丧妻之痛再深,日子还是要照过,谁也不例外。

    ……

    随着追款案告一段落,金陵城迎来春光。

    城中遍地是桃杏柳絮,一时间踏青的年轻男女络绎不绝,白日里街道上到处是青骢金鞍的俊俏公子哥儿,宝马雕车里的女子芳影。

    几匹快马飞奔上石桥,领头的华服青年忽然停下来,用鞭子指着某一处,侧脸问同伴,“那是谁家,桃花怎开得这般好?”

    同伴道:“国公爷连陆首辅的住宅都不认得?”

    徐承志挑挑眉,“原来是他。”

    “怎么?”同伴闻言凑过来,“先前你在府上办宴,陆首辅还来过,我以为你们有些交情,”说着又打趣儿起来,“如今看来这棵大树,你傍得不如何。”

    徐承志也不恼,“是不如何,那次他来,我心里也纳闷,哪知道后来摄政王也来了。这对冤家正撞在我府上,还打死了人,晦气。”他甩甩缰绳,“不说这些,去红袖坊吃花酒去。”

    一行人扬长而去,陆宅墙头的桃花开得动人。

    ……

    论金陵城谁家的桃花开得最好,早些年要属长安坊的宋家,女儿多,开的花也分外香甜,从内院绵绵密密的传到墙外,不知醉倒了多少少年郎。

    但可青王登基后,宋家也渐渐没落,后来举族搬离金陵,宋家桃林也因此凋零,没人再来看了。

    而今年,人们遥遥望见陆宅后园开遍桃花,香气扑鼻,都想进去赏花,却看到外墙日夜巡逻的府兵,把探寻的目光收了回去。

    陆宅后花园的桃花树簌簌落落,剧烈颤抖。

    “嗯啊啊太深了,陆郎,太深了,小穴要被肏坏了。”

    瑶娘被男人压在树上从后面插干,屁股高高翘着,一根紫红色的巨棒进进出出,插得屁股一耸耸,胸前两团白软的乳儿更被男人折腾出各种形状,乳尖下淌满奶香味儿的白汁。

    陆演将瑶娘翻了个身,龟棱在花穴内壁旋转了一圈,他还伸手去摸二人湿哒哒的结合处,手指挤进深含着阳具的花穴,抠弄出一股股淫露,抹在两只俏立的乳尖。

    陆演低头用牙齿细细啮吮,粗重的声音变得更含糊,“让陆郎含一含瑶瑶的奶子,唔好多乳汁,瑶瑶是什么做的,身子这么软这么嫩,怎么吃都不够。”

    “别说了,太羞人。”瑶娘伸出手臂,试图遮住男人贪婪火热的目光。

    陆演嘴里咬着一只溢满奶香味儿的乳尖,却又用舌头含住她的手指。

    在男人湿润温暖的口腔内壁,瑶娘甚至能摸到自己湿腻的乳尖,有种在被男人插干的同时,还偷偷自慰的错觉,陆演还没射精,衣袍上就多出了一滩淫液。

    陆演看得眼红耳赤,扣起瑶娘的脸,低头在她脖子上又啃又咬,用最露骨的话挑逗她,“小逼流了好多水,明明心里喜欢的紧,想让夫君干穿瑶瑶的小逼,肏母狗一样在地上肏是不是?”

    “不,不要。”瑶娘身子还在潮颤,陆演掐着她的屁股从树上狠狠插到地上,一边拍打瑶娘布满指痕的屁股,一边干着小穴逼迫她爬着走路。

    瑶娘抽抽噎噎,下巴上聚满了泪珠,“我不要当母狗。”

    瑶娘哭得花枝乱颤,小穴把男人的阳具绞得紧紧,陆演干脆整根拔出来,分身上还沾着淫液和水光,撬开瑶娘的嘴巴射了满满一大泡。

    “乖乖的,让夫君喂饱你的肚子。”

    瑶娘还没从抽泣中缓过,被迫鼓着腮帮,费力的将嘴里的白浊一点点吞下去,原本有些饿的肚子撑得饱饱的,一点东西都吃不下。

    都这样饱了,还要被陆演扣住脸,往嘴里被灌进桃花被咬碎的花汁,鼻尖全是馥郁的香气,混杂着雄性浓烈的麝香气息。

    “好不好吃?”一片桃花落下来,陆演从她眼睛上揭开。

    瑶娘眸子水水的,委屈的抽着鼻子,“不许,不许再弄我。”

    “夫君是在疼瑶瑶,乖,张开腿,让那个夫君看看哪里肿了。”嘴上这么说,陆演一只手撑开两片黏哒哒的阴唇,一只手扶着半软的阳具缓缓插进湿润温暖的小穴,将淫液牢牢的堵在里头,甚至肚子都微微撑了起来,宛若刚怀孕的妇人。

    “骗人。”最后瑶娘抽抽噎噎道,腿儿却把男人夹得紧紧。

    陆演抱着瑶娘回去时,他身上还是很整齐,怀里的瑶娘却只穿了一件肚兜,下身还有一件开裆裤,扒开缝隙就能看到粉嫩嫩的花心,惹人怜爱。

    除了陆演,其他人都不敢看她。

    她太美太嫩了,陆演对她的占有欲已经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

    不顾摄政王的猜忌,随心所欲在府中增加府兵,对此下人不敢随意进出,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窥探。

    不知何时开始,也不许瑶娘独自走出屋门,要去也是在他的陪伴下。

    能进潇湘院的除了陆演,只有几个伺候瑶娘惯了的婢女婆子,就连东明现在向陆演禀报公事,都是要站在屏风外。

    屏风是陆演花重金购得,构造特,外人看不到里面,所以时常发生这样一幕。

    东明还在站在外面,里面瑶娘正在被男人玩穴,大多数时候费力的在吃一根火热的大阳具,半跪在男人双腿间。

    瑶娘嘴儿含着男人的东西,双手也不能得闲,捧起自己的一对儿玉兔,用溢奶的乳尖磨蹭他的脚趾头。

    二人欢爱的场所除了正屋,最多的还是后花园。

    桃林正是春光最美的时候,陆演用小儿把臂的姿势抱着浑身赤裸的瑶娘在林间走动,粗长的阳具被小穴深深插着,走路时进进出出,把瑶娘的身子颠得七荤八素,穴里还有噗叽噗叽的搅水声。

    陆演的控制欲已经严重到不许瑶娘在屋里穿衣服,甚至连肚兜都不行,因为这样能让他随时随地玩捏两只溢奶的乳房,把奶子吃得全都是充满雄性气息的口水,更别提瑶娘的下半身。

    每天早晨起来她的双腿几乎都是合不拢,需要两个年轻的婢女合力拢在一起,被巨棒插了一夜的花穴更是被生生撑出一个圆圆的小洞,稀释的白浊淫水源源不断的淌出来。

    连椅子都坐不下去,生怕一坐下去,整张椅面都湿了。

    在陆宅干了多年的婢女,见惯了后院姬妾争风吃醋的场景,却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能像瑶娘一样这样被大人上心。

    要不是还要上朝,二人几乎日日夜夜都在床上度过。

    到夜里婢女们几乎没有合眼的时候,一晚上屋里呻吟喘声不断,甚至都能听见床帏嘎吱嘎吱的响声,美人儿猫似的哭泣,“太深了,嗯嗯啊啊,小穴要被干坏啦,好深陆郎。”

    直到凌晨,天边见鱼白肚,屋里的动静才慢慢停下,陆演依偎在瑶娘的臂弯间,手掌摩挲她因为含精微微鼓起的肚子,“这里该有个孩子多好。”

    瑶娘瑟缩了一下。

    陆演亲吻她的眼睛,“不好么?”

    瑶娘道:“冷。”

    陆演用被子卷住她全身,只露出一张红扑扑的脸,他亲她的眼睛,嘴巴,脸颊,喃喃中含着一种深切的期盼,“给我生一个孩子,嗯?”

    大人上早朝后,夫人也醒来了,婢女一进屋就闻到浓烈的麝香味,要换做年轻时候,免不得要脸红耳赤一番。

    婢女卷起帘子,就会看到凌乱卷成一团的锦被之上玉体横陈,美人雪肤上布满男人的口水指印,双腿大剌剌张开,流满了男人射出来的白浊,甚至还泛着热气,显然是大人临走前留下来的。

    看到这么淫靡不堪的场景,看到如此妩媚娇艳的夫人,别说是男人,就算看惯主子风月的奴仆们,还是会悄悄的红了耳朵。

    陆演不在府上,婢女自要给瑶娘好好穿衣,随着天气渐暖,人在屋里待不住,若是一身白肉跑在外面,可真是要人命了。

    午膳过后,瑶娘显得有些烦躁,婢女使尽手段,让抚顺小娘子的毛,伏在床上小憩。

    婢女候在外间,懒懒摇着纨扇,渐渐的脑袋支了下去。

    这时床上的人起身了,换身朴素的衣服,悄悄走到外间,见婢女垂头打瞌睡,缓缓抽出她手里的纨扇,就这样儿,婢女仍旧没有察觉,睡得死沉。

    她取走纨扇,驾轻就熟离开潇湘院,独自一人来到后花园。

    原先就有规定,能来花园观赏的除了陆演也只有夫人有这个殊荣。

    她站在桃花树下,仰头看高大的内墙。

    阳光刺目,她举手用纨扇遮面,只露出一只眼眸儿,久久凝望高墙外的一株垂柳。

    春风扬起,飘进来几朵娇艳的杏花。

    她捡起来,一一收放在袖间。

    ……

    啪嗒一声,婢女醒过来发现扇子掉地上了,立马捡起来掸干净,迟疑了一下,随即往里间走去,看到床帏里微微拱起的一团,才真正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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