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宜玟回吻他,道:“下雨天还是疼的,只是没以前那么疼了。”
梁裕伦抬手拧了拧她的脸颊,笑道:“快睡吧,明天是星期一,别又嚷嚷没睡醒不去学校。”
梁宜玟轻轻地往后躲,笑着说:“不是明天,是今天。大哥,我口渴了。”
梁裕伦走到桌子旁边,执着珐琅搪瓷水壶倒水,忽瞥见旁边小几上放着的青釉瓷盘。盘里却盛着一朵枯黄的栀子花,因此格外看了它两眼。
梁裕伦笑道:“我就说我的花怎么无端端地少了,原来咱们家出了个专门偷花的贼。”
梁宜玟只抿了一口,便把茶杯递给他,哼道:“你是警察么?惯会给人下罪名!”
梁裕伦笑道:“好好,我不该说你是偷花的贼。你喜欢栀子花,尽管问我要就是了,何必来偷呢?不对,是摘。”
梁宜玟手臂撑在腰侧,身子往后仰,举起一只脚在他大腿上踩来踩去,似笑非笑地道:“我都知道了。大嫂她受不住你,叫你轻一点哪。”
梁裕伦低下眼帘,他那四妹妹脸上的笑意,若是让旁人瞧见,还以为是天真无邪的少女在为一件新买的首饰或是一条新制的洋裙欢喜,但他清楚,她是在故意撩拨他引诱他。他简直受不了,心痒难捱。
梁裕伦一手握住她的小腿,弓下身去,低声附耳道:“小荡妇,只有你知道那重的妙处。”另一只手渐渐摸去心摇曳的地方。
梁宜玟软着身子仰躺在床上,一条腿还挂在他臂弯里,密处的毛发又浓又黑,肥美的软肉中挤进两根修长的手指,正在飞快地搅动穴肉。她喘息着说:“嗯好麻……我的腿……”
梁裕伦及时放下她的腿,抽出沾满汁液的手指,点了点她的嘴唇,笑道:“尝尝你的味道。”
梁宜玟脸颊绯红,果真伸出舌头来舔了几下,叭咂着嘴巴道:“咸咸的……”
梁裕伦爱极了她在床上那副乖顺的模样,捏起她的下巴吻过去,笑道:“气味够不够骚?”
梁宜玟紧紧搂住他的颈子,使劲把他往自己身上压,恨不得两个人嵌在一起,娇声道:“嗯嗯……我好骚的……”
梁裕伦胸口激烈起伏,扯起她的睡裙朝头顶上脱,一对白腻的奶子猛地蹦出来,晃得他眼睛发花,迫不及待地张嘴含住大片乳肉,用牙齿轻轻撕咬乳头。
梁宜玟抚摩着埋在她胸前的头颅,手指插进散发着香波的短发,不住地呻吟:“嗯……嗯……”
他下半身也没闲着,紫红色的性器贴住梁宜玟的肉缝重重地磨蹭,却不着急往里面插。他吐出坚硬的果实,抬起头粗声粗气地问:“小荡妇准备好了么?哥哥要来肏你了。”梁宜玟当即又流出一股淫液,盈盈一握的腰肢款款摆动,双腿大张去迎合他的动作,口中哼哼唧唧。
梁裕伦半眯着眼睛看那张陷入情欲的面孔,那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一个被家人宠坏的孩子,却偏偏诱着他引着他做下流而快乐的事情,这快乐里掺和着无耻和兴奋。他想,他一定是天底下最卑劣的哥哥,但他已经顾不得了,顾不得了!
他凑过去吃她的舌头,囫囵地道:“小荡妇,哥哥什么都给你!”说这话的时候,腰臀狠狠地朝大腿心一顶,粗壮的巨物整个没入花穴,将那窄细的肉缝插得紧绷发白。
“哦!哦……好大……”梁宜玟被刺激得脚指头都蜷缩起来,双手胡乱地在他背上挠,幸而她没有蓄养指甲的习惯。
甬道里头的嫩肉在不断地挤压肉棒,差点儿就把精水榨了出来,梁裕伦大喘了几口气,然后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捣得他亲妹妹汁水横飞,口里不住地淫叫。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屋内仿佛也感到了雨气,温度却比之前还要高,像是处在蒸笼里,床上交媾的男女快要熔化似的,上下叠在一起的肉体滚烫,每一个毛孔里都冒着热气。梁裕伦已经到了要紧处,他猛地抽出湿漉漉的性器,握在手里快速撸动,一阵抽搐过后,将精液射在她胸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