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皇帝的妃子,谢妍在腊月二十的主要工作为:陪皇后焚香拜。『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阮皇后的云景台有内室一间,专为求拜佛之用。她下跪祝祷,谢妍亦跪伏在地,香薰袅袅一阵,盈在屋内。
“天佑吾皇,天佑吾皇。”皇后喃喃地念着,五体投地。
谢妍只是看着愣愣地看着缥缈的烟发呆。她穿得素净,白裘下只一身罗裙,皇后在祝祷后又是一番训话,不外乎子嗣、偏方云云,她拿出少时在学堂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精,甜笑着点头,叫人全然挑不出刺来,只好让其滚蛋。
年节已至。
“娘娘在金陵过年时该吃什么?”回平江台的路上阿晚问道。
她掰着手指思来想去,说:“兴许是吃饺子罢。”
阿晚撇撇嘴:“那也太过寻常了些。”阿晚是她唯一的宫女,两人自是亲近,她又悄悄地凑近谢妍,“皇后又要您吃什么求子药啦?可您那儿……还没消下去呢。”
谢妍脸一红,刚想好生说阿晚一通,忽地胸口一涨。
当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她拖着阿晚直走向附近的一处宫殿,一路小跑,也不顾失了风致。阿晚当即会意。
那宫阙正是一处从前皇考妃嫔的居所,如今无人居住了。不成想今上虽风流成性努力网罗天下佳人,竟还是比不得其老子——竟然还有空着的寝宫。
谢妍一个人钻进那道门,叫阿晚在外头等着。
阿晚不由得叹了口气——要说谢夫人,自是极貌美的,譬如此刻因帘下漏出的碎光而被晒的粉扑扑的面颊就颇有几分颜色,遑论面上带着甜丝丝的笑容,谁知王上竟是只幸过她一次。
若非春去秋来,也不知是第几载了。庭中郁郁柏树,原是天子为迎这远道而来的夫人手植,时众人皆叹谢氏有好女,一夕上枝头;而今亭亭如盖,谁知有不见者,三十六年。
皇上本是个风流才子,不善理政,服五石散后身子也不如从前,又无子嗣,好在姑射王姬旷早前平定五王之乱,众臣皆以为首,朝政才渐稳。
皇后为催子息,不知让谢夫人吃了多少回药了,从御医的方子到各式土方。如今竟是吃坏了身子,肚子里没孩子,却无端端涨起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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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妍的襦裙本是束在乳上,只消一抽带子便可以将两团奶子露出来。她的胸乳本来就丰腴,这两日因涨奶略红肿了些,显得更汹涌。
挤奶这件事,她究竟还是太过青涩了些。自心口一直揉捏到顶端的肉珠,她一双柔嫩的小手不得章法地按动着,除去对自己乳尖的刺激别无他用。
“这可如何是好……”徒劳良久,谢妍甚至急得出了汗,微凉的纤细指尖来回揉弄着粉嫩泛红的软珠,另一只手勉强抓住半球形状的软奶,食指虎口和大拇指一下一下地往里箍乳肉。
大殿里很寂静,因她关着殿门,除了纸窗上略略透出的光,殿深处正是黑漆漆一片。她只想快些把奶水挤干净离开,却听到衣物摩擦的声音。
天哪。
谢妍的头嗡嗡作响,霎时间一片空白。从黑暗处走出一个人。那人身姿高大挺拔,通身的皂色朝服,显然是宫中宴饮的重臣,醉酒来此休憩。而她袒胸露乳,乳尖还溢出几滴透明泛白的液体。
他的眉宇颇好看,鼻梁高挺,色清冷,身长玉立,一双眼睛却直直看着自己。
眼眸幽深。
那张脸她非常熟悉,是年少时候曾经仰慕的英雄,是德高望重匡扶王道的姑射王殿下。谢妍深吸一口气,手忙脚乱地裙子的带子系上,决心假装无事发生地推门出去。
偏偏屋漏天雨,阿晚大抵是等得不耐烦了,声音伴着敲击木门声一并传来:“娘娘,您快些啊,阿晚要冻死了。”
她尴尬地红着脸逃走了,双乳中奶汁未空,依然胀痛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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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