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拂脑中耳中一片空白,唯有下体那撕心裂肺的剧痛,双手捂紧再顾不得其他。花轿稳稳落在地面,轿外喜乐震天,箐拂空洞的双眸才有了丝反应,苍白着一张脸,手无力的拿出安胎药塞进嘴里,机械般坐直了身体。轿帘打开,卿幽迎着漫天光辉映入箐拂的眼里,苍白无力的嘴唇颤了颤,双眸溢满泪水。卿幽看到自己小夫君似乎状态不对,弯身把他整个人小心的抱在怀里,双手护住他的腰腹吻吻他湿润的睫毛,轻声道“拂儿在忍忍,很快就结束了。”众朝臣见到自家太女竟是直接抱着新婚夫郎出了花轿,纷纷感叹华将军家小公子备受恩宠。卿幽一路抱着箐拂,行至大殿前才小心的把人放下,搂住他的腰身,拥着他进入殿内。箐拂双腿虚软无力不住的颤抖,两腿间那私密处肿胀疼痛,恨不得双腿大开不碰到那痛处才好,可是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唯有咬紧牙关挺直腰身双腿并拢姿态优雅的靠在卿幽怀中前行。拥着他的卿幽满以为自己夫郎是胎腹束缚所致,小人儿身子冰凉还不住的微颤,要不是自己环着他,估摸着早就软倒在地了。
而后是冗长的行礼,饶是再是精简,亦逃不过跪拜天地皇权和夫妻对拜,箐拂整个人已经痛的麻木了,只觉自己魂飘在空中看着那个满身痛楚的自己在不断的挑战身理极限,最后完全是被侍从们架着送回婚房的,而早已等候着的众太医、孕侍则立马围了上去。
太女大婚,朝臣藩国使节们无不细细打量着这位备受恩宠的新任太子妃,在座的都是人精,看着箐拂精致妆容下仍显苍白的脸色,以及虚软颤抖的身体,就觉得这太子妃必定是身体不好,纷纷内心更加坚定往太女府中送人的打算。
火烛燃烧着的婚房,唯有卿幽一人端坐于床边凝望着婚床上一直陷入昏迷中的箐拂。手伸进被中,覆盖在高耸胎腹上想到了自己刚进婚房见到的那幕。箐拂已陷入昏迷,光裸的躺在婚床上,往昔白嫩高挺的胎腹,如今满是淤紫涨红的勒痕,双胎七月的胎腹坠在腰侧,胎儿隔着薄薄的肚皮不断的踢打,御医们不断的揉按着耸动的肚腹归正胎位安抚胎儿,厚厚的药膏一层层的涂抹在了更加涨大的胎腹上。箐拂纤细的双腿也被分开,一贯粉嫩的男根竟肿胀泛紫垂拉在胯间,两丸也不正常的膨胀着。卿幽一看就急急询问这是怎么回事,为首的太医连忙擦擦汗,诚惶诚恐的表明了自己的猜想。哎,想到太医所说,卿幽就不禁为小人感到心疼。自家宝贝怎么这么惹人疼惜。
太医说箐拂男物精液涌动之际遭受重击,精液倒流,茎体卵丸受损,唯有日日擦药,慢慢恢复。期间不得进行房事,且尽量不要碰触,排泄时必会疼痛难耐,需要耐心安抚。卿幽考虑到箐拂有孕在身,情潮难忍,便问了御医,御医只得说尽量避免让他情动。卿幽忍不住额头抽了抽,怒骂太医。众太医跪地,惶恐道,会给太子妃配静心凝的药物,还望太子在太子妃尚未恢复间不要见面的好,免得敏感的孕夫受不住控制情欲勃发。卿幽忍无可忍,又仔细问了几个问题,最终忍不住深深叹息。
看来拂儿尚未恢复,自己是不能陪护在身边了,唯有着人好好看护照料了。思量番,母皇似乎也有意让自己出使西域,为自己登基打下基础,趁此期间正好可以出行。
离别总是伤感的,纵是再不舍,皇命下达也不得不从。
临行前,卿幽与女皇于密室中商谈半天,内容无人得知。一月后,宫中宣布太子妃有喜了,各种传说中补品、顶尖医者汇聚于太女府中。众人纷纷感叹太女威武霸气,洞房花烛夜竟就让太子妃怀揣龙种了!
卿幽整整陪了箐拂七天,温柔照料细心呵护,把与女皇的计划告知于箐拂,为了皇嗣的名正言顺,育子圣手将会助箐拂延产至适当的时机。后又诉说了自己即将出使西域的事,箐拂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捧着淤紫垂涨的肚子不断呻吟,卿幽唯有把他搂在怀里,一遍遍的保证孩子生产前肯定会回来。
再是不舍也得分离,拜托女皇务必仔细看护箐拂后,卿幽就步上了出使西域的路途。
出了皇城,卿幽就和大部队分开,与使官约定时间于西域首都碰面,就独自架着匹骏马离开了。
“零零如何,你主人我够温柔深情吧。”此刻的卿幽脸上满是不羁魅惑。
“主人当然是最棒的!这个世界的西域主人必定很是喜欢。”一道小童的声音欢愉的传来。
卿幽扬眉,双眸里满是肆意“是嘛,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期待呢!”
绝艳的女子策马奔腾,远远的风中飘来小童嬉笑声“只要最后结局不变,主人一切随心就好,务必让自己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