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世界:心死如灰,箐拂惨被上男刑,一辈子锁死贞操带
陷入沉睡的箐拂孕后期的身体却没有沉睡,前期一直被卿幽安抚滋润的很好的情潮是再也抑制不住,昏睡中的箐拂下身玉茎都是剑拔弩张的充血涨的粗壮笔直的贴在鼓起的孕腹底部,睡梦中的箐拂都睡不安生,身体的难耐使得他完全无意识的想要让那胀痛的男根舒爽些,胯部也就下意识的摩擦着被子,然而长久的卧床和沉重的肚腹让他这一设想压根实行不起来,即使有安香的药效,箐拂在睡梦里也是眉头紧皱,腹中胎儿也因父体的难耐而作动不停,侧摊在床上的胎腹占了床大半的面积,隔着薄薄一层肚皮里面此起彼伏的不断出现着动静。
安香染了整整半个月,箐拂也昏沉沉的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御医完全秉着太君旨意全权以皇嗣为主,所以箐拂六个月的胎腹已经是大的不正常了,整个摊在柔软的床榻上,箐拂是动弹不得,若是想要翻身则需要数个侍从小心的托着胎腹帮他掉转身体,就此这番简单的动作箐拂都汗如雨下不断的喘息,他脑中因着安眠香而昏沉迷糊的可怕,几乎下一刻就又昏睡过去不复清醒。
然而许是燃的久了,与箐拂之前服实过的诸多灵药产生了抗性,这些日子箐拂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安香这一顶级催眠香对箐拂已经没有太大作用了。下体的胀痛,过度孕育的胎腹都折磨的箐拂色憔悴,整个人迅速的瘦了下去,唯有那肚腹硕大的不正常,好似一个纸片人身上镶了个大珠子般的不和谐。御医对于箐拂孕后期情潮发作这件事不知道怎么处理,于是上报给了太君。而太君想到自己那可怜的女儿,心里对箐拂的恨意就层层上涌。
“直接按照诏书里的来,给他上男刑吧,反正他那物日后也用不到了。”太君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是毁灭了箐拂的一生。
铺着厚厚一层软垫的床上侧躺着一名情憔悴眉头轻蹙的年轻男子,浅粉的双唇微张着时不时的喘息,痛苦的呻吟压在了嗓子眼里,下唇被牙齿咬出肉白色,薄汗自男子额头浮现,脸色却是不正常的绯红。本该纤细的身子前却是鼓鼓的隆起占据了半个床榻把覆在身上的被子都撑了起来,男子的手臂紧紧压着被子不断的抚摸自己腹部,侧躺着的胯部却是微微的耸动,换来一声声乏累难耐的粗喘。
如每日一般的场景今日却是起了变化,一连串的侍从入了寝室,手中捧着宽厚的白布还有一件件的金属物事,箐拂微睁的眼里瞳孔紧缩,“你们想做什么。”低哑压抑的男声响起,无一丝活力。“下的们奉太君懿旨,帮君后解决情潮之苦。”箐拂看了看众人手中捧着的一样样泛着冷光的物件,苍白的笑了笑,闭上了双眼,“你们还知道我是君后?”侍从却是在没应他,几个身形粗壮有力的侍从拿着白布上前,把箐拂侧躺的身子小心放正,沉重的胎腹骤然全部压在箐拂身上引得他不断的喘粗,侍从把盖在他身上的被子也都全部掀起,露出了那硕大浑圆的胎腹。此时的胎腹面积大的生生让箐拂腰侧宽了许多,赤裸的肚子上遍布皮肤被急速撑开的深色纹路,腹底深深的一道深黑的线条直达肚脐,薄薄的肚皮清楚的看到里面胎儿的作动,箐拂因着他们的动作而溢满了汗水,紧闭的双睫不住颤抖。
侍从把他的手脚都分开紧紧的固定在住,箐拂双眼惶恐的看着众人的行动,试图使劲挣开,可是卧床良久身怀重孕的他岂是这些身强力壮侍从的对手呢,不消一会手脚就分别打开着被固定在了床头和床尾。箐拂惊恐的看着众人后面的御医,“你们。。想干嘛?!呃噢、。。。。”,高耸浑圆的胎腹上鼓起一个个包来,箐拂吃力的挺着胯痛苦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肚子里的孩子似是受到父亲心情影响而不断的踢打着薄薄的肚皮。御医面带同情的看了眼床上挣脱不得的孕夫,随即面无表情的拿着手中之物走了上前。一名侍从暖了手涂满厚厚的药膏覆上箐拂躁动不安的胎腹上,极其耐心的一圈圈安抚着,箐拂汗湿了的眼睫微微的垂下方稍稍放松些,却是看到了御医手中的泛着金属光泽的物件,生生吓的身子起了个冷颤,浑身瞬间冰凉紧绷,“我是君后!你拿这做什么?”声音里满是惶恐惊惧,带着深深的不安。御医垂下眼眸福了福,“太君懿旨,与君后提前施行男刑。”箐拂绷紧的身子瞬间无力的摊在了床榻上,脸色如雪般的惨白,声音好似从喉咙里溢出来般残破不堪,“男刑,呵呵。。。。”双眸无力的闭上,任是胎腹如何躁动箐拂也如同没了知觉一般,眼角细细流出一道晶莹的水珠没入枕头上,‘妻主,拂儿好想你。’
那一日的刑罚让箐拂心如死灰,他知晓自己这胎产后怕是再也无缘他的妻主了。太君让御医给他施的男刑让他日后再也行使不了作为一个男人的权利了。窄细的尿道里被塞进了会日渐与周遭嫩肉融合的玉藤,把尿道堵的严严实实的只余下细小的空隙来方便排泄尿液,想要出精是难上加难,让男子日后再也享受不到射精时的快感,连最起码的遗精都怕是做不到,玉藤乃是万金难求的灵物,太君用玉藤堵住箐拂的精孔可见是多恨箐拂,直接剥夺了他日后作为一个男子享有射精的快感。尿道被塞入玉藤的刺痛让肿胀的男根也疲软的耷拉在双卵上,这两样也被从根部紧紧箍起,箐拂疲软也很是壮硕的阴茎被套上一个量身定做的寒铁贞操带里,这个贞操带却是不可以打开的,候再一旁的匠人见戴好了,便提着工具把箍住双卵和阴茎根部的寒铁与道道环绕在阴茎上的寒铁给焊死在了一起,自此是再也打不开的了。箐拂作为一个君后引以为傲的玉茎自此被牢牢拘束在了寒铁贞操带里,再也勃起不得,也再打开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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