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迟在认识卿幽的前三十八年,一直是活的肆意妄为,潇洒自得的。与这世间所有男子循规蹈矩的人生相比,他更为的恣意,似乎心中就没有情爱的那根弦。自他成年,他的皇姐就一直在他耳边说着谁家谁家的女儿如何的出色,如何让男儿家芳心暗投,一直被反复的念叨着,端木迟可有可无的应付着点点头,那就看看去吧。看着在人堆里没什么区别的女人们,端木迟本就腻烦的心益发不屑,如此些俗人,太俗。于是当年年轻气盛的小殿下留书一封,包裹一卷,就潇洒的一人闯荡世界去了,再不问那些凡尘俗世的糟心事,在他看来,那些女人都太过于死板教条,让他连样貌是如何都记不住,与那样的人在一起还不如他游览山水来的有趣味。
如此般一年又一年,端木迟醉心山水,每到大城池方才给自家皇姐报个平安,隔个年把年才回去见见不停派密探骚扰自己的亲姐。眼看着自己没有成婚打算,一直在外面游荡,本还淡定的皇姐如此也不淡定了,每每见面都恨不得塞一堆女子给他,皇姐更是提出哪怕他睡一睡,留个端木家的种也是好的。对此,端木迟什么也不说了,继续卷铺盖走人。一走就是好几年,最后还是皇姐派人递出消息,不强迫他,也不提出那些荒唐要求了,端木迟才表示,他大度的原谅自家姐姐了。
端木迟一直以为,自己的人生就会如此下去,不被所谓的妻主子嗣牵制住他恣意的人生。然而,爱情来的太快,毫无征兆,让他心甘情愿的被套上枷锁,一辈子的陪着那人,留在深宫中为她生儿育女,排忧解难。
抚着饱满的胎腹,头枕靠在卿幽的怀里,耳边听着那一声声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安静而温馨。端木迟自昏迷中醒来,身体极大的不适,让他分不出心来安慰满脸忧色愧疚的爱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牙忍住那难耐的呻吟,静静忍耐下身被异物填塞的不适感。安静的趴在女人怀里,馨香柔软的怀抱永远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让他安心,端木迟苍白的脸上泛起柔和温暖的笑容,时光静静的流逝,听着那一声声沉稳的心跳,他的心也踏实平静了,渐入梦乡。
卿幽感受着怀里的男人静静的进入沉眠,看着他静谧安然的睡颜,一直不安的心不由的平复了下去。手轻轻抚上男人的脸庞,微微的抚摸着,不敢过于触碰,生怕惊扰好不容易能踏实睡着的爱人。满怀爱意的眼一寸一寸的记下男人的眉眼,往下移至那高耸饱满的胎腹,‘宝宝们呐,你们可别让你们父君受罪了,得乖。’卿幽嘴角带着无奈而宠溺的笑容,小声几不可闻的念叨着。
“夫君,该换玉势了。”卿幽看着一脸抗拒的端木迟,无奈的晃晃手里的木盒。这么大的人了,居然也任性上了。男人高隆堆成小山一样的肚子被他手压着被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更是凸显了胎腹的巨大。卿幽隔着被子摸摸那圆鼓鼓的肚子,眼眸里都是笑意,“昨天是谁跟我说的好好的,不会任性了的?”端木迟压紧被脚,垂头就是不说话,继续装死。
那天他昏迷,被卿幽前后插入两根玉势时,这插入的过程他是毫无知觉的,顶多醒来时觉得异物在体内的不适,至于移动时异物戳碰到敏感处,端木迟表示,他定力好,他可以不动啊!等时间到了,他在把玉势抽走,那点难耐,他还是可以忍的!所以醒来时的端木迟听说卿幽给自己开产道了,他表示知晓这个事,很是淡定的点点头,一直无所畏惧的端木殿下何曾惧过,不存在的!
当天夜里,卿幽就拿着两根新的玉势,表示该换药开拓了。端木迟看看卿幽手里莹润润已经涂满药膏的两根玉势,不由屁股一紧,深埋体内的玉势被紧紧一夹,硬硬的一根存在感极强,端木迟敏感的前端不由微硬,蜜色的脸也暗暗发烫,好在夜里瞧不太清楚。
端木迟清清嗓子,瞥了撇那玉势,手抱着肚子抚了又抚,极是淡定,“来吧。”
卿幽见此,心里不由感叹,不愧是让她心动崇拜的男子,不论何事都是那般的胸有成竹,淡定无比。
把重孕在身的男人扶好倚靠在厚厚的靠垫上,极是坠涨的腰腹两侧也放好了专门定做的软垫固定住沉重的腰身,以便减轻孕夫腰腹酸涨坠痛的不适感。褪下男人的宽松肥大的亵裤,端木迟屁股抬了抬,配合着卿幽脱掉亵裤。
卿幽看着那丰润圆实了不少的蜜色臀部,不由伸手拍了拍,“啪啪”两声,极是清脆。卿幽拍完就捏搓着那肉实的手感,心里暗叹自己怎么就没控制住,抬头看向男人,果然已经被自己打屁股的动作给拍愣住了。脸上带着丝腼腆笑容,垂眸把手贴上那肉乎细腻的臀肉上,揉了又揉,看着那蜜色的臀肉,其实卿幽心里恨不得爬上去啃一啃,感觉口感好好的样子。哎,色即可,空即色。大叔受不得刺激,自己要忍耐忍耐再忍耐。卿幽摸了两下,就继续脱裤子大业了。
看着那微微翘起,肥嘟嘟的怪肉乎的一大根,卿幽脸上的笑意更大了。实在是太可爱了,心中牢记使命的卿幽没有再作怪了,哪怕她此刻特别特别的想亲亲那肉乎乎的蘑菇头,欲翘不翘的小小迟,最是可爱。卿幽眼热的盯着那粗粗嫩嫩的一根,亲眼瞧见他完成了质的飞跃,从柔韧粗嫩变成了热气腾腾的凶器一枚。卿幽摸摸鼻子,终是没忍住,俯身对着蘑菇头吻了吻,扶住粗壮的根部,手指捏住蘑菇头口镶嵌着的玉珠慢慢抽了出来。
“呃......唔啊.....”端木迟健壮的双腿肌肉绷紧,不由自主的往两边打开,抱着胎腹的手紧了紧,“你慢点.....呼.....”
卿幽看着抽出玉势后,马眼大开的凶器,立马把手边上小指细的纤长玉势一点点塞了进去。
端木迟咬紧下唇,紧闭的双眸睫毛颤动个不停,胯下雄起的凶器青筋暴突,狰狞异常,颜色已然涨紫,隔着距离都能感受到那灼人的热度,似要把人焚灭。
卿幽看着贴紧胎腹直指问天的凶器,无奈的深吸口气,拿出垫子垫在男人身下。让端木迟两腿弯起分开,手抓住弯起的两腿脚踝。端木迟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照做无误,只是呼吸却很是沉重。
褐色的小花紧紧的包裹着玉物,贪吃的只留出把手露在外面。卿幽抹出厚厚一大坨药膏,涂抹到褐色小菊花上,冰凉的药膏刺激的端木迟抽了一个机灵。卿幽后续的指腹按摩,安抚了他后续处的不适。女人手指温温热热的涂抹着药膏,细细的按摩按压着小花,柔缓无害的动作让端木迟闭眼轻叹。待到小花被揉按的松软潮湿了,卿幽方才抓住玉势把手,一点点的抽了出来。在体内待了数个时辰的物件,此时被抽出,引发了穴肉的缠绵不舍,端木迟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喉咙里发出暗哑的低吟,卿幽眼疾手快的一根出来立马就把沾满药膏的玉势塞了进去,如此快的交替令端木迟狠狠一颤,在也绷不住似的卸了气,弯起的腿也不由合拢夹紧,松软丰润的臀肉绷的紧紧的,男人的粗喘再也抑制不住的传了出来,大手用力的揉着自己浑圆的胎腹,好似这样能减轻点刺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