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缸里泡热水澡实在是一种享受,祝晚亭从浴室出来见别墅里已经熄了大灯,只有几盏夜灯亮着指路。她父母上了年纪以后习惯早睡,当然让他们先沐浴了,而且家里今天有客人,她泡澡总是很需要时间的,便在最后才进了浴室,现在是夜里十一点了吧,想必她父母已经睡熟了。
她走路轻,一路回了自己的闺房里,身处这个载满回忆的房间她倒觉得舒畅轻松得多,邓家的婚房里好似浮着浑浊的污物,总是叫她喘不过气来。
站在窗口前面,热风向她袭来,她又仔细地抬头望窗外,感慨良多,全然没发现自己身后立定了一个黑影。
“晚亭。”赫尔曼跟着她一路来到这里,站在门旁看她倚着窗口发呆,她身上的睡裙太短了些,才遮住大腿的三分之一,宽大的外衣也藏不住她后背优美的曲线,这教他更加难以自持。
“还没休息,赫尔曼先生?”祝晚亭听出是赫尔曼的声音,她迟疑的转过头,看见他站在门口,露出轻浮暧昧的笑容。或许是他的身材太高大了,祝家上下没有合适的睡衣,他穿着件宽松的浴袍却还是紧的,洋人身体多毛,棕色的胸毛茂密的生长在他紧实的胸膛上,她没亲眼见过洋人的身体,便好地打量他。
“离近了才能看得清楚些。”赫尔曼进了她的房间里,合上门走到她面前,她的丝绸睡裙料子轻薄,下面没有多余的阻隔,细腻的的肌肤若隐若现,饱满的乳房隆起两团滚圆,乳蕾尖尖的凸着,他咽下旺盛分泌的涎液,又道:“还要多谢你的父亲,那一桌大补的珍馐和他珍藏的药酒,搅得我实在静不下心睡觉。”
“啊呀,那你一定很需要泄泄火了。”祝晚亭双手抱胸看向他,赫尔曼.佩蒂特有着一张典型的洋人面孔,棱角分明,眼眶深陷,鼻梁高挺,蓝绿色的眼睛像海洋的颜色,令她沉溺。往时她曾将少女的初心错付于一个相似的男人,她想自己永远不可能逃开,只希望这一次她的眼光不要再那样差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去找个年轻漂亮的妓女快活一夜最好。”赫尔曼故意说出让会她吃味的话,看着她脸上流出不悦,双眼盯着他鼓涨难耐的下体,“但祝厂长执意让我留下来,盛情难却。”
“可真是抱歉,赫尔曼先生。”祝晚亭才不在意他说的鬼话,伸出手贴在他下身,慢慢撩拨着他,感受那团巨物的蓄势待发的热烈,又用另一只手扯开他腰间的衣带,看着浴袍散落开来,他健朗有型的身材赏心悦目,但还没等她欣赏够,赫尔曼先生的身体已经压在她娇躯之上了。
鉴于祝晚亭一再的撩逗勾引,赫尔曼决定完全放弃理智,他搂着她的盈盈的腰,激烈的吻她,薄荷牙膏的味道在他们口腔里传递,她的唇舌多了些馨甜,在他手指下的皮肤比丝绸更软滑,他迫不及待地去接触赤裸的它们,手抚着她的腿根,那里比傍晚时候更加诱人。
“哦,赫尔曼先生,”两人亲吻的间隙,祝晚亭伸手抚着他浓密的胡子,刚才它们们让她瘙痒,她的手指陷进去了,手腕却被他抓住仔细的亲吻。她抚着他的皮肤,白人肤色是冷调的,被太阳亲吻过泛起粉红,情欲的红又随着她的指尖蔓延,在她掌心的粗长更烫得可怕了,她绕过浴袍,让它完全在自己手心里释放出来,“我不是才同你讲要耐心些嘛。”
“我仔细考虑你说的话了,邓太太,”赫尔曼又一次特意称呼她邓太太,让她更享受偷情的背德快感,他松开她的手腕,沿着手臂纤弱的曲线来到她胸前,这对娇乳的触感可比看上去惊人,她身材并不丰腴,但每一处都生得刚好,他用指尖撩弄着翘起的乳蕾,心里为自己的幸运喝彩,“热豆腐虽然烫嘴,但一定是新鲜美味的,我值得去为它冒险。”
“所以,你就迫不及待闯进我的闺房?”祝晚亭憋着气同他说话,久未经情欲的身体如何受得住他娴熟的挑弄,她勉强的在他面前装淡定自若,手套住他的男根上下来回。但腰肢早就在他手里软得不像话了,赫尔曼的爱抚更过分了,他探进睡裙里,手掌包住她整团乳房,乳尖被夹在手指缝隙里搓揉着,她自觉面皮发烫,在呻吟溢出来之前,要赶紧将话说完才好,“这里可是祝家,我的父母都在。”
“那不更好么,让他们看看自己生养了多么好的一个女儿,”赫尔曼看她鼻尖和面颊都红了,便知道她也欲火中烧,她的动作青涩,但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快感仍让他满足,他很愿意快些给她同样的满足,短暂眷顾她的双乳,又将手伸进她裙下。她的腿根也已经湿了,想必蜜穴只会更加泛滥,他伸手拉下她的底裤,沿着濡湿的肌肤触碰她的密处,手指挤进去抚弄那颗敏感娇嫩的蕊心,“也好让他们同意你和邓育诚离婚,成为我的女人。”
祝晚亭不敢开口,生怕在他面前露了羞,低头抵着他的肩膀享受手指在蜜穴里翻搅的快乐,久旱之后的甘霖激得她心跳得难受,她只手抓住他厚实的肩膀,握着他昂扬男根的手也不住缩紧,突听他低吼了一声,才放开手,抬起头用晶莹的眼睛看着他。
赫尔曼凝视她的面庞,这时他才发现她色里还带着一点惊慌,放荡成性的女人是不会露出这般表情的,保护欲在他心里升起了,动作也自然和缓了些,他低头轻柔地去吻她面颊,半哄着她问道:“怎么了,我的小女孩?”
“可以……不要进来吗?”祝晚亭羞怯的捧着他的面庞,细声说出自己愿望,这一切本不在她意料之中的,但既然已经发生了,她就想看看这个男人是只把她当做情欲的消遣,还是真的对她上了心。他的激烈与温柔都令她着迷,她告诫自己得忍住,不要再轻易地将一颗心交付出去了。
“没关系,晚亭,如果你不喜欢,用手帮我就好。”赫尔曼捧着她及肩的长发,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她在他怀里轻声吟着,像只白兔。他温柔地抚弄她的蕊心,确定她已经完全放松了,才让手指挤进她的穴口。
可真是紧。
赫尔曼心里不禁赞叹道,想必她很少经历性爱,怪不得会惊恐羞怯。他一向不是粗暴只顾自己享受的嫖客,他乐于让女伴也得到爱欲的满足,既然祝晚亭不想让他进去,当然不应强迫她。
祝晚亭享受着他的作弄,那粗砺的手指和她幻想的感觉一模一样,剐蹭着她蜜穴里软肉,让她浑身发软,下腹积压的热烧得她失去清醒,她一手握着他的昂扬来为他泄火,一手抚着他的面庞,凑上去亲吻他垂下的眼睛。就好像在亲吻无垠的大海,她这样想着,吻又蔓延到他的胡须上,它们阻碍着她接触他的皮肤,这时候显得坏极了。
赫尔曼移开搂着她腰的手,去眷顾她的身体,她的睡裙被汗浸得湿了,贴在她身上半露半隐,甚是可爱,他的手指在上面留下情欲的痕迹,舍不得离开。紧致湿嫩的穴道更得他青睐,他的手掌包裹她整个秘密花园,听着她压抑的呻吟,不禁想到自己真正进入时的快乐。
“赫尔曼先生……啊,赫尔曼先生……”长久以来积压的快乐猛烈迸发,让她脆弱的身体即刻崩溃,祝晚亭叫着他的名字,让潮涌倾泻在他的手上,她抱着他的肩膀,久违的快乐和满足让她想放声大哭,但终究还是止住了。
赫尔曼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她的眼角闪过晶莹的光,像眼泪更多些。她的脆弱是隐藏的一面,他想这么多年来她一定是怨恨且委屈的,和一个不爱她又漠视她的男人生活了这么久,装出若无其事度日,无妄之灾降临在她身上,她也只能独自受难。
在他的国家一个妻子不会活得这样压抑痛苦,他可以狠下心去对待任何事情,坦然的施展诡计,唯独不能看见女人的眼泪。
祝晚亭看着他蓝绿色的眼睛,低下头怔怔的笑了出来,但那好像笑容比哭还要难看,赫尔曼亲吻着她的发丝,抚着她的背道:“亲爱的,你还没有让我享受,这实在不够公平。”
她急忙抹了抹脸,两只手都伸到他胯下。但他却摇了摇头,抚着她温热的面颊,将她的双腿分开,男根贴着她湿淋淋的腿间,抵在穴口,却没有进去的意思:“不必劳烦你的双手。”
赫尔曼享受着她的娇躯依偎在自己怀里,他在她腿根挺动,让男根也享着蜜液和柔嫩的肌肤,虽然比不了真实的交合,但也不错了。
一阵激烈的抽插之后,白浊的稠液撒在她腿根上,赫尔曼舒了一口气看向祝晚亭。
欢爱过后,两人躺在祝晚亭的小床上休憩,赫尔曼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亲吻她发红的面颊,看着她露出轻松的表情,不禁问道:“你想过以后吗,晚亭?”
祝晚亭抬头看着他,郑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