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跟猪油糖一样的琥珀色药膏在我的手心处被一根手指揉散。
“真是的,我不是跟命十六她说了不要打了吗……”
“妈妈,没事的。”
九妈妈在我身旁轻声的抱怨着,她很心疼我的手,但是还是要用力揉这药才能融入我的皮肤里。
我疼的倒吸了很多口气,口中的津液都干的差不多了。
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公子心情好,九妈妈终于不用跪着了,她侧坐在一张无一点儿杂质的紫玉做的毫无任何花纹的长椅上给我上着药。
“是我让命十六这么做的,不打不会有进步,就像你当年,不打不出那股劲。”
公子就躺在离我们很远的白玉床上。
他听到了我们在说什么,但是他今天心情似乎很好,并没有生气。
他的嘴唇红红的像吃了辣椒但不是,几行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地上的人皮地毯已经被一滩鲜血给模糊出了很多血纹。
他原本尖锐的虎牙还在跪在床前的女人脖子上留了个印子。
右边那颗虎牙大概是深入到了动脉,血溅到他身下平铺着的狐皮上,原本雪白的狐皮毛毛被血结成了一茬一茬的。
公子喜欢直接咬脱光了的醉姬的脖子吸出醉生梦死,这样会让他很兴奋很享受。九妈妈说的。
看得出来,他在咬那个醉姬的时候表情很冷漠,但嘴上的动作一开始陷进去很轻松后来用力的时候表情就舒张开了一些。
“公子,九洛知错。”
她轻轻地放开我的手,然后从椅子上站好再跪下,脸离地靠的很近。
“九洛,起来,你没错。”
他似乎有些怒了,不知道为什么。
九妈妈的一举一动都中规中矩,没有半点怕他而乱了手脚又可能是怕极了他而不敢乱了举动。
“丫头,过来。”
他凝目看了看我,示意我过去。
我乖巧的走过去让他摸了摸头。
“今天做错什么了?命十六打你。”
他的语气很和善,但是还是令身前跪着的那个醉姬发了抖。
我的鞋子有些湿,可能是被血浸的,湿了可以洗,就是不知道洗不洗的掉。
“我没有控制好力道,弹断了三根琵琶弦,十六老师才打我的。”
我按照九妈妈教的要有人称的跟公子回话。
“力道轻了?以后学了武就将内力凝聚在指尖来弹拨弦。”
每天要扎一个小时马步,还是要十指都戴着石戒指张开扎。
取下石戒指以后我要立刻去练琵琶,手上没力气,那个弦可以感觉到力度和温度,如果牵动它的力度没到,它就会炸开,我的手指会被打肿可能会被打破皮,而被吓了一下之后我还要被被命十六老师打手心。
“嗯,是雨荷太过愚钝了。”
我乖乖地被他摸着头,他似乎很喜欢我的头发。
这两次见面他都要摸摸我的头发,其他人就没有这么亲昵。
“只是你还没习惯,天赋而已,每个人都不一样,有的人领悟的快,有的人就不行,但是你必须得行。”他顿了顿,接着说:“在这个女人脖子上咬一口,尝尝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