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厅内一片灯火通明,沈肖坐在真皮沙发上抽着烟,微微低垂的脸上,色一片阴沉,而他跟前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满是烟蒂。
他跟木康算得上从小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关系,爵士之吻的人有哪会不认得他,所以沈肖火急火燎的赶来,抓住个人稍微一问,就弄清楚了晚上发生的事情。
不过等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vp包厢门前,听到里面那女人熟悉的呻吟声时,脚步却僵住了。
那女人明明是他之前弃如敝履根本不屑打理的蠢货罢了!她跑出去睡了他的兄弟,正好又被他撞见,明明正好方便他抓到证据跟她离婚。
可当他站在房门外,听着屋内男人的粗喘和女人娇媚的呻吟,握在房门把手上的手却僵硬的无法挪动分毫。
沈肖从来不知道,除了他老子沈北原外,还从来没怕过的自己,竟然有一天会害怕到只能转身逃跑的地步。
他害怕推开门后可能会看到的场景,他不知道真正看到那个女人跟别的男人在床上激烈纠缠时,他究竟会做出什么。
所以,他只能强迫自己离开,然后坐在这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麻痹自己的经,让他自我安慰,也许那包厢里激烈纠缠的两个人并不是他的好兄弟和他的妻子。
不过他的这自我安慰,也在木康推开门进来的那瞬间烟消云散。
“沈肖,这时候找我,你是没有夜生活吗?”
帅气到带着几分邪魅的男人脸上带着几分欲求不满的不爽,走到沈肖对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坐下,看着烟灰缸里几乎被塞满的烟蒂,微微一愣正准备问问怎么回事,就间沈肖抬起头,瞪着一双发红的眼看他,近乎一字一顿的吐出几个字,“我的老婆,操起来爽吗?”
木康微微蹙眉,“你老婆?你指的夏溪还是你家里内个?”
“你床上那个!”压抑不住的怒火汹涌而出,沈肖一把扯住木康松散的衣领怒吼,可目光却在看到他肩头的发红的咬痕时,转为彻骨的寒意。
狠狠将木康推回到沙发上,沈肖双手撑在茶几上,喘息着平息着自己的怒气,和胸口不受控制涌起的陌生胀痛感。
直到良久,他才冷静下来,哑声道:“人我就带走了,白茹那丫头爱玩,今天的事儿,十有八九也是为了激我,所以......你就当没发生,该干嘛干嘛。”
木康窝在沙发里,半天才琢磨过味来,看来床上那女人,十有八九是沈肖那个有名无实弃如敝履的妻子白茹。
有了这个认知,木康心里忽的就生出几分不甘,凭什么要让出去?是那小妖精主动来勾引他的,现在上了他勾起了他二十多年来都没升起过的强烈兴趣,然后就算完了?
木康沉了眸子,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了支烟,叼在嘴里狠狠抽了一口,沉声道:“恐怕不行。”
正起身往门口走的沈肖扭头看着木康,泛红的眼睛里满是冷意,“什么不行?”
慵懒的吐了个烟圈,木康睨着门口的男人,弯了弯唇道:“你不是不爱她吗?当初为了逼她跟你离婚,还在结婚当天带女人回去,当着她的面在你们的婚房大床上翻云覆雨,怎么现在反倒一副在乎得不得了的样子?装给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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