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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身下淋漓绽放的娇人儿,他几乎控制不住的舔咬她身上的每一处娇嫩,她的这份美好只有他一人尝过,然而今夜过后,她与他将何去何从,或许她会再嫁良人,那他了?今后他要如何忍受她在别人的身下婉转承欢,欲仙欲死,他无论如何也忍不了,心口一时间升起浓浓的占有欲和更深的绝望,光想想他就要炸掉,他真的想干死她,或是自己死在她身上。
魔怔了般狠命冲刺,风雪嫣实在受不住这份过分冲撞,她几乎要死过去,费力的攀上他的肩膀,缨唇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
“你,你慢点。”
粗暴的含住她娇艳欲滴的小嘴,稍缓了几分,撑在她上方冲刺了良久,天色灰亮时,终于将满腔的爱意化作实质灌到她的小穴里。
最后那刻,风雪嫣难耐的咬上他紧实的肩膀,指甲狠狠扣紧他背部的肌肉里,终于晕了过去。
第二天,风雪离坐在椅子里听完下人的禀告,一时气的扫了满桌子的杯具,有几块直接砸在刚踏进门口的风父脚上。
“雪离!”风父怒。
风雪离惶恐,挑了块干净的地方赶紧跪下,惶然道:“爹。”
“混账东西,敢给为父摆脸色了,听说昨夜你找人打了雪嫣,致使你姐姐现在还卧榻不起,你给我马上滚去祠堂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出来,哼!”
看着风父拂袖而去的背影,风雪离恨的牙根疼,那个小贱人并没有被沈公子破身,一大早窝在床上装病,告诉院里所有的下人是她将她打伤在床,就连她自己院里的下人都承认是她风雪离打伤了自己的姐姐。
本想让她嫁给风流成性的沈公子去享福,没成想却被她反咬一口,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让人恨的牙痒痒。
风雪嫣醒来已是午后,身上跟被人拆过似的,满身的酸痛告诉她昨夜并不是梦,而是真的,她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压在身下做到欲仙欲死最后直接晕了过去。身下窒息般的填充至今尤记在心,男人的东西都那么粗长吗?真是要命。
身上已被人清洗过了,身下的床褥也换的很干净。
那个男人是谁,她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她都这样了,爹爹那里该怎么交代。
刚一下床便跌在了地上,丫鬟推门进来见此情形,跑过来扶起她,嘴里开始碎碎念念。
原来是这样,他竟然连后面的事都替她安排好了,却独独不见他。
她从来不相信什么巧合,她当时被人带离风府,根本就没人发现,这人显然时刻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那么……
她想起这些年来那些巧妙的化险为夷,她更不相信那些都是巧合,人哪会遇到那么多巧合,那就只能是身边的人,可她身边只有丫鬟。
吃完饭,风父来看她,身上被她裹得严严实实,风父自然看不出其他痕迹,叮嘱她好好歇着,便要走。
“爹。”风雪嫣手里绞着帕子,“我不喜欢昨天那个沈公子。”
“哦?”风父疑惑,“那雪嫣喜欢什么样的。”沈元朗是风夫人安排的,家世倒不错,风父也没仔细打听,只当女儿挑剔。
“爹能不能让女儿自己挑选,不要再安排这种相面了。”风雪嫣踌躇。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你一个女儿家,整天养在深闺里怎么挑选,还是等为父过了眼,再带过来让你选。”
“那爹……”
“行了,就这么决定了,”风父坚持,“让绣娘给你挑几匹好料子,待在房里绣些刺绣等着嫁人用。”
战狼待在阴暗的地下室里,赤裸的上身布满纵横交错的鞭痕,一道道血痕像刀刻般分布在结实有力的深麦色肌肤上,像一件残破的雕刻品。
“战狼,夫人留下你,不是让你去强暴她女儿的,要不是你还有用,这会早就死了,而不仅仅是一顿鞭赏。”
战狼对面是一个白须胡眉的中年男子,脸上是说不出的阴冷邪厉,手里拿着一条倒刺鞭,鞭上已被血浸透。
“你的任务是尽心尽力的保护她,若再敢对大小姐有什么非分之想,我让你生不如死,滚吧。”
“是。”
风雪嫣修养了三天,腿根部的红痕才消退了几分,下面都被那男人插的肿起来了,她用热水敷了好几次才不那么疼。
伤刚一养好,便有人上门提亲,风父对此人很是满意,几乎要不顾她的意愿应了这门亲事。
似乎过了那晚,她眼中再也入不了旁人,不管这位京城来的贵人如何品貌上呈,她一概端庄矜持,死活压着议亲日程,让爹爹再给她几天时间考虑考虑,那贵人倒也不急,好像她已是他的囊中物般自得。
“大小姐,赵爷约你去他府上赏荷,这是请帖。”管家递上来一份请帖。
“黎叔,你觉得赵爷如何?”风雪嫣抿着茶水问他。
“这……”,白须管家似是没料到大小姐会问他的意见,斟酌措辞:“听说赵爷家中曾在京里担任大官,本人也是一表人才,老爷很是中意,大小姐你看……”
风雪嫣放下茶杯,淡淡然道:“行了,我知道了,帖子留下,我待会过去。”
她找遍府里所有的下人,也没有那个黑衣贼,偷了她心的黑衣贼,真是可恶至极,难道真是哪个采花大盗,那她可真倒霉。
虽然她已不是清白女儿身,他不出现,她总归要再嫁他人,这么一个让风府上下都满意的赵爷,她还是亲自去看看。
坐在马车里,心里还在想那个采花贼,下车时走,崴了脚,候在一旁的赵爷忙扶住她。
“听说风小姐前些日子刚受了风寒,是爷不好,不够体贴。”赵爷扶上她的腰,歉疚道。
风雪嫣忙退开几步,“赵爷自重。”
“哈哈哈,真是个矜持的小东西,走,爷让你看看爷养的宝贝。”
所谓宝贝,不过是一池子荷花,风雪嫣也不排斥赏荷,这个赵爷自最开始那一出也没再有更多动作,反而有礼有度,而那一下也是她自己不小心。
心下一松,便自在了几分,风雪嫣自小饱读诗书,话题也多是诗词小赋,两人也算相谈甚欢。
回到风府,提亲的礼品再一次抬到了大厅,她没理由拒绝,这门亲事便这么定了下来。
夜里,战狼站在窗前,盯着床上熟睡的女孩,他被关在地下室打了五天,刚一出来便听说大小姐订婚了,这个消息比挨鞭子还令他心痛,可以他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娶她,他要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的看她另嫁他妇,头一低,看到窗前桌上的纸张,上面写了一句话。
“采花贼,你再不出现,我就要嫁人了。”
她,想见他。
深夜,花园。
“黎叔,大小姐要嫁人,我目前的身份是不是不易再随身保护她,听说赵爷很是多疑,若被他发现什么,我怕大小姐受到伤害。”战狼弯腰躬身道。
黎管家捻须思索,“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你这昆仑奴的身份是娘胎里带出来的,这辈子都别想摆脱,这样吧,我明天将你引荐给老爷,让你做风父的下人,等大小姐出嫁,我再把你安排进陪嫁的人里头。”
“是。”
隔天一早,风雪嫣看到立在她院里的黑衣男子,一时愣住,他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现身了。
“大小姐,这是老爷分给你的护院,将来跟着你去赵爷府做粗使下人。”黎管家尊声道。
“你是说,他是新来的护院?”
“正是。”
“哪里来的?”
黎管家一一答道:“是老奴刚从黑巷子买来的昆仑奴。”
黑巷子是个鱼龙混杂,贩卖各种上不了台面的糟粕之物的地方。
他是昆仑奴,既然在黑巷子,又是怎么跑来和她交欢的,那晚混沌,但她不会认错他这张粗黑的脸,风雪嫣面上不动声色,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黎叔,你先下去吧,我乏了想要歇会。”
“是,大小姐。”黎管家临走时背过身暗瞪了战狼一眼,眼里的警告不言而喻。
黎叔一走,风雪嫣让他进了屋子,使唤他,“你去给我装一桶热水,我要沐浴。”
“是,”见她没有提些难回的问题,只是吩咐他做事,战狼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难掩失望。
风雪嫣打发了院里其他丫鬟去了别处。收拾完一切也没让他出去,就站在她屋里。径直去了屏风后面开始脱衣服。
战狼一慌,粗黑的眉峰一皱,“大小姐,属下先出去了。”说完就要走。
“站住!”风雪嫣从屏风后面出来,身上只穿件中衣,衣服带子斜斜地挂着,隐约可见淡粉色的肚兜。
光着脚走到他身前,踮起脚尖贴上他的耳朵,徐徐道:“本小姐让你出去了吗?还是说,你其实更想看我脱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