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婳扇缓缓睁开眼,入目是一片纯黑的天花板,四周黑漆漆的,都拉上了窗帘。
又闭上眼,安静过后,呼啸而来的是身体各处的酸痛,尤其是昨天被过度使用的花穴。稍稍一动,就牵扯着浑身的酸痛点。
好在,似乎已经洗过了,身上是干爽的。
她躺在床上,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真的把男给睡了!嘤嘤嘤好激动可是我不能动...
他是认真的么?应该是吧?毕竟昨天...
想到这里,门吧嗒一声开了。姜婳扇条件反射性地开始装睡。
钟澍走过来,轻轻地坐在床边,她感受到一股炽热的视线游走在她的脸庞,与此同时,还有一只手,温暧干燥的大手,爱怜地抚摸自己的脸颊。
睫毛轻轻颤了颤,出卖了主人难以自持的激动。
“醒了,宝宝?”
缓缓睁开眼,定定地望着近在眼前的那张自己朝思暮想的脸,姜婳扇很不争气地红了眼睛,眼泪不要钱似的一颗颗滑落到枕头上。
这一下,可把钟澍给急坏了,他的色几乎在一瞬间就慌张了起来,手足无措地帮她擦眼泪,全然没了以往的镇定,可偏就是这样的他,也别有一番风采。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宝宝,别哭啊,对不起,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告诉我好不好??”
一连串的问句,那焦急的模样,落在姜婳扇眼里都是分外帅气动人的。
“都是你...你明明喜欢我...为什么以前对我不好...昨天把我弄得很痛...”哭哭啼啼地开始抱怨,这积年累月的情绪一旦有了开口,就不是一时之间能停止的。
钟澍心疼地把人搂到怀里,轻抚着她的脊背,拍打着,轻声安慰着她,把以前的种种都一一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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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假期的每一天,姜婳扇都和工作狂钟澍在办公室里度过。把工作狂变成了一只活生生的禽兽。
“不要..呜呜..老公太重了啦..”
“小骚货,你下面的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把我咬的很紧呢!”
撞击,再撞击!钟澍保持着九浅一深的频率,在办公桌上肏弄着他的小未婚妻。她的穴太紧了,穴肉紧紧地吸附着他的肉棒爽到他每一根经都在叫嚣,恨不得把卵蛋都都塞进去。
“嗯啊...好深...老公你太大了轻点啊...”
钟澍不作回应,只是俯下身掐住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嘴唇,狂暴地吻她,舌头都缠在一起,冒着丝丝热气。
“宝宝,骚货,舒服吗,嗯?”
一个深顶,抵住那块敏感的软肉,用龟头打着圈研磨,手上也不放过,伸到交会的地方,摩挲她的花蒂,制造电流般的快感。
姜婳扇被肏得话都说不出来,只嗯嗯啊啊地叫着,眼无声地引诱他。仿佛在说,继续肏我呀,好舒服~
钟澍低吼一声,更加快速、用力地肏干,花穴口积攒着一圈白色的泡沫,顺着流出的淫液滑向股沟。
“嗯啊...老公好厉害呀...嗯要高潮了..要被老公用大肉棒肏高潮了呀!...”
“别咬得这么紧!呃..放松!..夹这么紧,老公进不去了。”
一个巴掌拍在她的臀上,清脆一声响,白的耀眼的臀浪,更加刺激了钟澍的视觉,他又拍了好几掌,直到臀瓣上有了一些红痕他才住手。
每拍一下,穴肉就会收紧一下,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喘就更加急促,姜婳扇仰着头,激动到身体每一寸都在颤抖。
“喜欢吗宝宝?你的小逼夹得我好紧..真是个小骚货...居然喜欢被打屁股...”
她晃起来,眯着眼睛,樱唇微张,眼迷离,显然是被肏到智不清了。只知道求身后的人肏重一点,再重一点呀。
射的瞬间拔出来,射在她的背上,脊柱沟里积了浓浓的一滩精液。
两个人都喘息不止,钟澍把人抱在怀里,爱怜地吻吻她的额头,露出了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这么有趣的身体,以后可以好好研究了。
似乎已经预见了姜婳扇以后的幸(性)福生活了。
男主要进入变态重欲阶段了嘿嘿嘿..果然禁欲系不是我的styl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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