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儿说:[是!在法理中,自然与实践有所差别,在实践上,是不执着而布施!不住相布施,所以也不难,而无惧。应无所住行於布施!不着相布施!25
就没有微细想而踌躇了!
也不踉跄!]
[勇敢的去布施,不要怕!]老伯说。
[应该是勇敢的去乞食?而现在没有托钵了!]易儿笑着说。
寺院自己开伙。
受阴第九魔:着空毁戒。
[楞严经说:又於彼定中,诸善男子,见色阴销,受阴明白。於明悟中,得虚明性,其中忽然,归向永灭!拨无因果。
一向入空,空心现前,乃至心生长断灭解。悟则无咎。非为圣证?
若作圣解?则有空魔入其心腑!乃谤持戒,名为小乘!
菩萨悟空,有何持犯?
其人长於信心的信徒之前,饮酒吃肉,广行淫慾,因魔力故,摄服其眼前之人,不生疑谤,自己鬼心久入,或食尿屎,与酒肉等,一种俱空,破佛律仪,误入人罪,失於正受,当从沦坠。
在现世中是有的!毁了戒,着於空中。贪爱与信徒双修。咨行淫慾。
别有居心。]
易儿问:[您还不是早早就教我灵修?]
老伯问:[你有获益吗?]
易儿说:[是有!嘻嘻!]易而害羞的红了脸!
像一颗苹果。长了赤的眉毛。瞳铃眼失去焦点,只有龙鼻尚称稳定,大嘴巴哇哇叫!
早上又下了一阵大雨。直到下午才停去。
下午夏夕子来画漫画!她们又在打小说。伊丽的乐园,今天应该可以打完。
老伯的背疮好了又生,生了又好,皮肤失去以前自己很快痊癒的功能!要托几个月。人老了,皮肤也老了!
冬石从法师那里得到一包东方美人茶。说是比赛茶!
应该是红茶?他泡给大品尝。有普洱的霉味。应该是好茶!
现在雨又开始叮叮咚咚的下起来。
有一声没一声的!
天又阴了!
这是梅雨季解的徵候。
没有听到鸟声?有一点想睡觉,想静一静。
易儿却拿小说稿来给他看。
私爱的部分令人惊心动魄!
因为太执白,容易引人入胜,而不能自拔!不就是魔魅十足?太美了!又很邪,更像一般同性恋耽美的作品。美到不行,疑为魔界。不是人性所有?这应该是保护级的!少年不宜!
是超级淫书。
文字文字,有时候真不是真!而是堕落地狱的堕落,背後有魔鬼在窃笑。
很可怕!
贪爱,淫慾,痛苦,不如寂静下来的自性清净?
老伯突然想到,今年端午节忘了立蛋!以前小慧都会找他来一同立蛋。小慧有天分。可以立得住。他则要在一张卫生纸上立,才立得住。
差一截。
闰六月的传说之一,就是共产主义,共产制度会收起来。中共会质变!
因为共产主义行不通!就像先前的阅兵,内容空洞,因为中共当年只是消极抗战!没有名至实归的感觉。虚虚的!
中共的光荣是骗来的!
共产主义不再是世纪的迷药?不再流行?
不适应潮流!
而台湾的台湾,住着一群的人们。
漫画中的小说,对白,与夏夕子的忏悔所说出来的话不一样。
在漫画中她美化了与父亲的畸恋。
选择了爱以及原谅。甚至要征服这个魔鬼上身的自己,以及贪色的父亲。解释成理所当然的过程。而且很美!叫老伯受不了!
因此回到七星山十,他已经又饿又累!也就是工作量超过太多!不胜负荷?
在观鱼时,恬莉说:[我想找一个女生来尝试爱的连结!]
老伯说:[不要!会卷入太多的社会问题!]
[她不过是一个演员?]恬莉却说。她是她的学生才高三。叫素香。
[我不介入,我要保有我老人的晚节!]老伯说。
[您不介入?啊我找谁来与我配?]
老伯说:[男女的结合是自然的!不用细分,也不用教?]
[要要!我的感觉也许不一定是素香的感觉?她很好,很有表演天才!可以为艺术牺牲!]恬莉说。
[我不加入!]
[那我去找别的男人来抚摸我,入我的洞!]
[去!去!]老伯气死了!
[素香愿意给您摸,为艺术牺牲!]
[我不愿意!]老伯大叫!
後来他终於见到了素香,是个矮小的女生,带点稚气!身高153,瘦骨感,屁股很大。19岁今年要考美术系。萝卜腿,手臂也很粗。又是波霸。她已经有男朋友了!
[这样会惹麻烦!]老伯告诉恬莉。
[不会!]
女人想要他去接触素香。8个月到了!女人腻了!
[你不是在做爱的连结?不如由她的男朋友跟她做连结?并且做笔记!不就得了?]老伯建议。
[可是要设计:您摸我,又摸她,来做比较!]
[那她男朋友摸她又摸你如何?]老伯问。
[喂!您舍得?]恬莉大叫,一脸疯相。
[舍得,不就是摸?]老伯说。
[不!还要做爱!]恬莉坚持的说。
这已经越界,非是人的界?
[谁跟谁做爱?]老伯生气的问。
[我跟她男友做!]是一张入了魔的脸,魔在里面窃笑。又说:[您跟素香做!]
又说:[记录下来!她会记录下来!]
[我不干,你找别人!]老伯生气的说。
後来恬莉也不敢。
因为她怕老伯从此以後不理她?
这当然是越了线,魔的魔魅世界。非是人性世界!
当然是很荒谬的!
後来雨又下了。
他一度生气得想离去,下楼去找易儿。才想到易儿没有跟来!
雨越下越大!
星期五。在李茶的店。
今天的每日一抽抽到的是:权杖九,228後的10天。注解:起义及革命。
易儿来读维摩诘经。
易儿说:[富楼那白佛言:[世尊!我不堪任此造访探病的事?]
[为什麽?忆念昔日,我於大林中,在一棵树下,为诸初学比丘说法!
当时,维摩诘来告诉我说:[唯!富楼那!先当入定观此人心,然後说法。无以秽食置於宝器?当知是比丘之所念,不要以琉璃同於水精?你不能知众生根源?不要发起以小乘法?彼自无疮勿伤之也,
不要灌施他小乘法。
欲行大道,莫示小径。无以大海纳於牛迹?无以日光等於萤火?]
维摩诘又说:[富楼那,此比丘久发大乘心,中忘此意,你怎麽以小乘法而教导之?我观小乘智慧,微浅,犹如盲人,不能分别一切众生根之利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