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用假的阳具插自己,都是只能享受到一半的欢愉。
我简直没羞没臊:“我要男人,要你!要享受极致的欢愉。”
周宸用居高临下的眼,斜睨了我两眼,眼梢瞥一眼情一本正经的季嫣然,无所谓地说:“那要看你有什么本事。有多风骚媚骨,让我丢掉这只死鱼来喂你。”
“挑逗我。”他命令。
我挣扎了数秒,手勾紧他的脖子,滑湿而柔软的小舌头,舔上他的薄唇,敲开他的牙齿,触碰到另一只缠绵的舌。两只舌在唇齿里嬉戏。唇瓣是开启秘花园的起点。
周宸咬紧我的嘴皮向外拉出去,猛地松懈开,疼痛的唇弹回来。
我伸手摸了摸。
“在花皇出台那么久,就这点本事?”
我于是继续勾住他的脖子,舔舐他的耳朵,在他耳边柔媚入骨的低吟。
我抓住周宸的一只手,让他修长的手指,伸探进我早已骚痒得致命的幽穴:“这样可以了吗?”
“你真是骚。今晚被两个阳物干了,还想要?洞很深,插不尽是吗?”
他的欲望,因为有女人在排队等待,被自己肆意玩弄,一时变得更炽烈。
两只手指从我的花穴下直抵进幽洞,插出“噗哧、扑哧”的水声。
“啊--唔--”我周身颤栗,娇喘吁吁根本停不下。
淫水一波一波地伴随着摇摇欲坠的酥麻感,流淌到他的手指上。
“干我,用你的阳物干我。人家的小穴要被塞满。求你用身体压住我。”
我猛然抬起头,意外发现那双如鹰般犀利的眼眸里,正在点燃一种很危险的气息。
而周宸呼吸粗重的,已经连星星点点的火苗都无法承担。
倏然我渴望,那样如火的欲望会在我身上得到遍野燎原。渴望被他像抚摸季嫣然那样,抚摸疼爱我。
可是,“啪”地一巴掌,左边脸颊传来了赤辣辣的痛感。
这个禽兽一般的男人,竟然用沾满我淫水的那只手,狠扇了我一纪耳光。
“周宸,你闹够了没有?操爽了就随便射射。”季嫣然翻脸,也向我露出了特别鄙夷的眼。
我明白她是在轻贱我,于是讪讪地垂下脸颊,不敢正视她,如同不敢正视已荡然无存的尊严。
周宸下身肉棒倏然从季嫣然体内拔出,抽出搁置在木桌的西裤上皮带。
“学狗叫!”他动作极其麻利地捆绑住我两只手腕。
季嫣然花穴只是微湿,她没有被点燃什么欲望,坐起身愠怒:“周宸,你不要太过分!要叫等我走了以后,你们两慢慢叫。今晚我算陪过你了,你记得在车上答应的什么。老娘陪你玩双飞,后天晚上你必须记得回家。”
“我飞好了吗?”他很不耐烦地怼视她:“没让你叫。”
“当着我的面也不行。”
周宸假装听不到,手掌禁锢住我白皙而干净的颈脖:“不叫就不操你了。你也一分钱拿不到。学狗叫!”他眼眸里那束危险的光,骤然间凝聚得更狰狞。
脸颊上被扇出的灼痛感还没有褪去,扇在脸颊上的淫水也没有风干。
我“喔--喔”的叫了两声。
为什么自尊会滑坡得那样迅疾?
这一晚之前的林汐真,在被扒光身体、轮奸、双飞之后,不仅没有失魂丢魄仿佛痴傻的,冲上天台去闹自杀?反而好像从心里默认了自己的下贱!
“你,你这个女人......”季嫣然皱紧眉,好像在为我拉低整体女性同胞的尊严,感到非常不悦。
“这样才乖嘛。”周宸吁出一口粗重的喘息,抓起烟盒,抽出一支香烟。
他坐在床沿上分开两腿,昂然的肉棒很粗壮的向上坚硬挺立着:“坐上来,自己动。”
我已经贱到这个程度了,于是不在乎更贱一点。
在季嫣然诧异的目光下,跑过去将全是水泽往外溢的穴瓣,对准了肉棒直接坐了上去,两只腿张开在他身体之外。
“啊--唔唔--”如果放下残存的羞耻感,那一刻真的爽飞了,如同置身仙境。
周宸灼热的手掌揽住我的背脊,让我胸前的两只奶子紧贴在他古铜色的胸膛前。
骚穴麻痒得不行,我抓紧他双肩,将穴口向阳具里送,让蘑菇头一次次抵到幽穴的最深处。
他眉心紧锁,挣扎着微侧转头,全身好像酥麻一阵电流躺过那样,在我无羞耻的撞击中,发出喘息与低吟。两个硕大的蛋蛋已经抵到幽穴口。
周宸一手夹着烟,一手用大掌托住我雪白的翘臀,开始缓缓地摆动,让瓣口丰盛的杂草摩擦在自己巨龙的入口处。
随着抽抽拔拔间流淌出的骚水,速度虽然不算迅疾,却做得一次比一次深,好像每一次都送到穴洞的更深处。
然而我还是痒得不行。这样温柔的交配,让身体内巨大的欲望无处燃放。
看来,只能等周宸将手中那支香烟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