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有欲望的,即算是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他也不能例外,身为皇子,赵恒惯常的做法是极度的克制和隐忍,这的确为他赢来的美名和筹码,但并不代表他没有。
如今找到了这一方无需顾忌的极乐天地,得了这样一位“天赐”的妙人,极度克制的心一旦泄防,他觉得这滔天的欲望之火冲天是自然而生的,就连自己也不再想顾忌,只恨这一刻春宵短。
梳妆台上的女子面带霞光、娇喘连连,梳妆所用的篦子巾簪、一应用具被震得散落一地,只剩她一丝不挂的白净酮体,在自己的胯下起起伏伏。他只觉得自己很渴,而玄英子就像烈日里吃到的冰奶酥,入口即化、令他痛快之至!
玄英子两腿已是软绵无力,任由他进进出出洞穴,手攀上他的玉茎,想要握住,“师兄,太深有所伤,九浅一深方才养身,来回百次即是满盈,龙体为上。若是师兄犹未尽兴,明日再进好吗?”
“小小年纪,学得倒顶多,怎的今日还月色未浮,已经想着师兄明日来讨你的欢娱了?我看你是还没有要够啊!哈哈~”赵恒两手托起她的玉臀,用力一拱将玉茎挺进更深的地方。
“啊~师兄!你!”忍不住呻吟,顶得她腰肢一颤,胸脯也跟着晃动,葱白的十根手指抓紧桌沿,朱唇轻咬承着他下面的力道。
“动若脱兔,说得可是你胸前两只白兔?你看她们乱动勾得人心痒痒,师兄来替你教训教训这对不知礼数的东西!”说罢,他俯身将她的一对奶白的乳峰含在嘴里,吧唧吧唧允吸,时不时还拿她的早已绷紧的乳尖摩擦他的皓齿,玉蚌里抽插着涨满的玉茎,玄英子身子不住起伏摆动,乳尖更是肆意在他的嘴里横冲直撞。
“你瞧她们还硬是要往我的嘴里送,一点都闲不住!”这话进了玄英子的耳里,又是恼又是羞,耳根子烧得发烫,“师兄力气大,只紧着欺负我……”
赵恒嘴上松了口,身下的动作也停了,凑近她的脸庞,端地直视她快要失迷离的双眸,一挑眉竟笑得很放肆,“哦?玄英是盼我去欺负别人喏?”她紧抿双唇躲闪着他眼炽热的眼,唯恐连每个表情都赤裸裸地被他看穿,仿佛他是已将她吃干抹净再吐出点骨头,还无辜地说刚刚吃得快,没尝出滋味。
她那对因躲闪而颤动的睫毛,上面还挂着不知是出浴时沾的池水还是云雨间的汗珠,他短促轻柔地吹了一口气,想要吹掉她睫毛的水珠,更想吹皱她心里的这池春潮,带着暧昧的语气:“看着我!”只见她脸上的红晕又羞红了一层。
玄英鼻尖一痒、惹得眉头蹙起,一时间她只觉自己无所遁形,娇滴滴喊了一声“师兄”、羞煞煞迎上他那双充斥着欲望的眼,正直勾勾地盯她看,是一种势在必得的自信,更衬得她如同雏儿一般难以逃脱。“瞧我那么久作甚?”
一句“师兄”叫得他心痒难耐,勾起的不是淫欲更是原始的兽欲。“发觉你真好看!”话音刚落,胯间的撞击已经跟上了,又是一轮不停歇的挺进,咄咄逼人。玄英只觉得目眩迷,小穴止不住地内壁收缩,又被毫不怜惜地撞开,蚀骨销魂的充实感,令她的呻吟一浪盖过一浪,从嘴边止不住地溢出来。
不知天昏地暗地战了几回,赵恒终于直挺了身子,随着一声闷哼,一股滚烫的洪流喷发在逼仄湿润的洞里,涨硬多时的玉茎终于疲软下来,他抽身时,玉蚌口还吐出些许粘稠的乳白精液,显露出与他的玉茎藕断丝连的关系。他的身体一松,玄英自然没了支撑轻落落地软下身子,将要滑落梳妆台,赵恒臂膀一扣,翻身过来抱去浴池边的小榻上歇息,但看她美目半睁半闭,含春带俏,两颊红晕天然妆成,鬓边香汗涔涔并着喘息声,沿着发丝起伏滑落。头枕着他起伏的胸膛,一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胸膛,另一只手则任其垂着,终是累极沉沉地睡去了。
赵恒闭目养片刻,睁开眼发现她的呼吸均匀,不忍打搅,细看她身上好几个时辰被蹂躏留下的淤痕累累,他暗忖若换作平日,是很难想象此乃自己所为,全然不知节制。今日一尝温润的羊脂玉体,更添了青紫的瑕点,白玉无瑕虽好,这样却更惹人疼惜,总之这副软香媚骨叫他回味无穷。
池子边升腾的蒸汽所笼,呆久了终觉闷热,他抱起昏昏沉沉的玄英浸进池子,将身子那股子大汗淋漓过后的黏腻劲给洗了,触碰到热水,她才悠悠转醒,肌肤在浸泡下已重现柔滑,因气力耗尽了,她只在池子里扑腾几下就裹着浴巾,逃也似地强撑着酸软的双腿躲进屏风后,生怕赤身裸体又勾出了他的欲火。她心知那药力极猛,一来二去又闹上个把时辰不停,她可能真真要瘫在池子里起不来,那时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