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被王梓拉回了他们的那栋屋子,一跨进门,王梓便不再搭理她,自己甩手进了偏房,溪溪生着气,又一个人被抛下,眼泪就不争气地留下来,不想被看轻,只好咬着牙不发出声音。
不一会儿偏房便传来琴声,全不知什么时候这里竟搬进来一架钢琴,溪溪当下毫无心情,更嫌王梓弹琴吵得她头痛。等心情完全平复下来,王梓的琴声也还没有停止的意思。又矜持地坚持了一会儿,终于按捺不住好,偷偷地站到了偏房的门口。
之前没认真听,现在才觉得琴音中不仅有愤怒的咆哮,还有悲伤的酸涩,溪溪最开始还撇嘴,不知道这种贱男有什么好酸涩的。可听得久了,却不知不觉入了,整个人都沉浸到音乐里,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胸口呼之欲出,但又抓不住、摸不到,只能飘荡在无边的迷茫中。
琴声停了,溪溪蓦然回魂,抬头望向王梓。他坐在琴前,双手还搭在琴键上,整个人一动不动,要是没发生之前的事,定然是一幅很美的画面。忍不住走过去,故作轻松地问道:“没想到王先生的琴弹得这么好听。”
“看来你已经肤浅到无暇顾及精世界了,连这个都不知道。”说出的话依然就尖酸刻薄。
我真是嘴欠,为什么要来心疼这个贱人!溪溪被噎得转身想走。
“我就是靠弹琴吃饭的。”王梓又在琴键上轻抚,“连这个都失去的话,我就什么都不是了。”话音到后面已经小到快听不见。
啊喂,你这样突然走真心路线我很被动啊,请把我当成一个纯粹的炮友好嘛。要怎么接,溪溪挠头,只得道:“原来你是钢琴家。”
“只是一个喜欢弹琴的罢了。”
“那你为什么会来参加这个…”本来想说淫乱大prty的,感觉把自己也骂进去了,“搞音乐的不是都很…很…”
“清高?还是孤芳自赏?”王梓终于回过头正眼看她,“只是凡人,所以七情六欲,当然也是有的。”
王梓站起来走到溪溪跟前,一手撑在溪溪背后的琴身上,一手轻刮着她的脸,“甚至因为寻求灵感,对情欲的渴求,比普通人还更强烈些。”缓缓低下头,两人已呼吸可闻,“你会不会是我的下一个维纳斯呢?”
被包围在他的阴影之下,暧昧的姿势,荷尔蒙的味道,这样的若即若离的调情,比直接宽衣解带还勾人,已经沉浸在他眼中的湖泊里。“我…你…别这样。”在两人关系中,从来都是她运筹帷幄,还没有遇到过这样手足无措的情况,谁来告诉她,应该怎样应对。
“你长得很美。”王梓再一次低头,却错过她的唇,埋到她肩颈之间,深深呼吸一口,“味道也很特别。”伸手到溪溪背后,缓慢而小心地合好琴盖。
随着“嗒”的一声,心跳越发快了。不等她调整好呼吸,便被王梓放到了钢琴上,身后的材质很凉,虽然身处温暖的室内,也忍不住微微颤抖。
他很轻巧地压了上来,“你知道吗?欲望才是一切音乐的根本,没有哪个音乐家不被这种欲望所迷惑。”
熟练地分开了她的腿想置身其间,却因为蕾丝包裙的裙摆太窄不得法,稍稍一皱眉,就从接口处大力撕开,漏出不着一物的下体,“今后还是不要穿这么麻烦的衣服了。”
在安静的房间里,布料碎掉的声音很刺耳,溪溪却只能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下,也为他冷峻和强势而倾倒。
他埋头在她腿间,“为什么没有穿内裤,小骚货?”
她能感觉到小穴已经一呼一吸地扇动着贝肉了,里面很痒很痒,潺潺的泉水往外涌着。很想告诉他,她原本以为来的人会轻易被她所惑,所以她才暗地里准备了这个礼物,想让两人更添情趣。可现在,面对他,她不好意思这么说了,怕被他看轻。
没有等到女人的回答,王梓也不甚在意,反而觉得很有趣,一开始她张牙舞爪的样子和现在融化成水的样子重叠在一起,他要好好享受这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