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才刚从沉睡中醒来的她有些分不清此时的状况,眼前事物模糊的无法让她立即聚焦,只能感觉到现在的姿势并称不上舒适。虽说姿势似是站立,但左脚及双手一齐被绳索綑绑在头上方,只剩下右脚可以略微接触到地面,而绳的另头则绑在大树枝干上,强迫肢体以怪的姿势下维持直立。
长时间吊挂导致血液循环不佳,让她的四肢极其难受,只见茂盛的绿林将自己包围在内,四周也鲜少有野兽踩踏的痕迹,想来短时间内势必是无法轻易脱身。毕竟双手被束缚着,能够做到的事情实在不多,更别说想要靠自己解开绳索来脱离困境。
眼下也只能够期待有人经过,让自己早点从这无妄之灾当中解脱。
但是现实总是十分残酷,在这里不会有谁愿意对她伸出援手,这个答案其实她比谁都清楚,只是不愿意往那个方向去做想像。
体力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她已经快要不能忍受身体失去自由的感觉。
夜将至。
夜晚的森林有多危险她清楚,只能半放弃的闭上眼睛,没看到就全当没发生,若是再多望向森林中的黑暗一眼,只怕自己就先吓死自己了。
不看就可以假装不怕,目前也只能这样自我安慰来降低恐惧感。
当她再次醒来时,隐约能看出眼前已经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黑暗当中看不清对方情。却能明显感受到对方所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像是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一般。
雄性发情期所散发的味道随之扑鼻而来,浓烈的令人害怕。
她顿时明白来者不善,本能的惧怕着对方。
但身处在可怕的气场下,她连喘息也失去勇气,不敢吭声。
像任人宰割的鱼那样。
他贴近了她,抬手便抚上被吊起的细嫩小腿,哪怕轻柔的动作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温柔,但被陌生雄性抚摸过後所残存的感觉仍旧让她止不住颤栗。而那人似乎是察觉到面前雌性明显的害怕,恶劣的继续摸向极度敏感的大腿根。
「……不要……」这样的触碰让她想逃离,可实际上也只能徒劳的扭动着细腰,却不能改变被玩弄於指掌间的事实。避无可避之下只能能低声求饶,好期盼对方好心放过自己一马。
然而回应她的竟是一声低沈的轻笑,以及变本加厉的动作,大手在黑暗中顺利寻到雌性的娇嫩牝户,手上的力道也因兴奋而越发粗暴,在雌性止不住的呜咽下失去理性控制的能力。
「唔!」她抖了抖,无法阻挡对方摸向已经门户大开的牝穴,只得咬住牙,避免过大的声音引来其他夜行猛兽来犯。
他似是知晓她心中所想,恶意的揉捻着小核,怪的感觉惊的她瞬间想夹起双腿却无能为力。「呜,好痛……」
如果手是自由的,她想将越贴越近的他推离,对方猛烈的雄性气味差点强制让身体陷入发情状态,好迎合雄性的索要。
「怎麽会痛呢?」低沉嗓音夹带着戏谑,恰似在期待一出即将上演的好戏。「都还没开始插你的穴呢,现在叫痛还太早。」
迎面袭来一股浓烈的雄性气味让她瞬间失了,而下一刻,柔软的牝穴被炙热的阴茎抵上。雄性挺腰重重一顶,试图直接破开细小的牝穴,然而在穴口外插了数十下只换来雌性更剧烈的挣扎。
不得其门而入,他只得改用手掰开密贴的肉唇让穴口微微开启,拳头般大的茎头抵住湿润小口後直接狠狠插入。
「停下来,好疼……嗯呜……停下!」在对方的阴茎强硬插进狭小穴口时她就开始慌了,虽然插入的动作在茎头强制撑开穴径且深入半个茎头後被迫停下,但是那未经开发的牝穴已经无法承受被异物侵入的感觉,下体瞬间被巨物撕裂,不断涌出鲜红血液。
「这样还称不上痛。」感觉到阻碍後他停止了下身推进的动作,抚摸她的发,笑的温和。「等会还有你受啊……小家伙。」
雄性的茎头令她难受的紧缩,而他却享受着前端被紧含不放的感觉。
一个地狱,一个天堂。
「别……」她被痛的快不能呼吸了。
这样就停下根本就并不能满足他,他想尽情的在牝穴中肆虐,享受支配雌性的快感,即便对方的牝穴不适合容纳他的那物,那也不是阻止他侵入牝穴里尽情驰骋的理由。
茎头再次往牝穴推进,强制已经紧绷不已的肉壁继续往极限撑大、扩张,逼迫雌性下体含习惯他前头的尺寸。一边用指尖亵玩着小核,刺激牝穴不断收缩,像是津津有味的主动吸吮着雄性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