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蜷起双腿,纤纤玉指捉住两只耳朵将他拉了回来。也不知是五石散的药力发作或者真是干柴遇上烈火,二人眼中情欲渐浓,嘴唇儿相接手下不停。
至此怒大坚热始得浸入温润腻滑,书生执笔手有刮丝薄茧,在玉门四边来回摩挲,后退至阴头滑出,疾进又捅至子门。哪管什么九浅一深,又什么曲径探幽,都不如直捣黄龙来的痛快。
娇无格久经欢场,知晓疾风骤雨必不持久。也不知见过多少性急的年轻小子,上来形如发情浪犬,没等得抽插几下就一泄千里。哪知今日碰上一个异数,虽形状算不得器,却也数得中上。只说挺柱奋进有力频繁,节奏极快,一盏茶的时间仍不见慢。囊袋紧致,啪啪跟着撞击,原本刻意守着的阴精都这么被撞了出来,瞬间紧紧攀着书生脊背,双腿僵直,染了红蔻的指甲轻陷于肉中。
书生将阳具忽的一拔,便从阴户中喷了一注淫水出来。
这样畅快呀!
娇无格只觉得舒爽难言,干脆放松了全身,只想好好享受。佳人两眼迷蒙,书生却清目明,把一条玉腿抬起架在自己满是疤痕的右肩上,鼻梁嗅蹭玉足,另一只手揉弄两乳,又是一插到底。
娇无格被操弄的痛快了,嘴上除了嗯嗯啊啊也开始啰嗦:”哥哥儿疼惜奴家,且使些劲撞得深些吧。“身体更是逢迎上去,只愿乳尖被掐得更疼些,唇舌被嘬得更多些。
半面书生见火候已到,将娇无格翻了个个儿做个狗爬状,狠狠抽插了几十下后,用上十分指力迅速垂直按压八髎、环跳、承扶诸穴,同时狠狠撞击会阴、会阳、京门。娇无格顿时感到一阵快感直冲头顶,下身淫水汩汩而出。书生立刻大口吸吮,如饮琼浆。
娇无格暗叫不好,这般高潮迭起太过冲击,却已经不能控制自己。这书生再吮下去自己固然爽快了一时,五脏藏精却要被他尽数拿去了。
她既以无格为名,自是身肢柔软过人,双腿夹起书生头部,双手用力腰肢急扭,终是把书生扭翻在地。心疼自己的藏精,又气愤书生怪人暗招,旋即跨坐于阳物之上。
要说娇无格尚有一绝技不是其恩客不知也,便是她阴道几块蠕肉可逐一自由收紧。此时对书生更不留情面,使出浑身解数挤压体内茎具。
半面书生先是没想到这般境地娇无格仍能反击,一时不察以致失势。忽然女子阴户紧紧包裹阳具,如同在茎柱上绑了一层层丝线越收越绷起来,美妙滋味难以言喻。虽然守得阳精不射出,却也已经聚于阴头。而此时看到娇无格咯咯一笑,一耳光扇在完好的半边脸上,精户再难守住,如同砧板上离水的鱼,死命跳起抽插了两下,终是乖乖把藏精泄在了娇无格的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