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郦珍抬头看那硬朗的脸庞,“连玉,松开!”
见她手腕发红,想起自己先前弄伤过她,手上的力气松了松。“我早不是被你护着的孩子,需要我再证明给你看嘛!”将她拉向自己,身子贴着她。
郦珍另一手更用力扯着丝绸,自己的丰满隔着自己的手臂几乎与他胸膛贴在一起。甚至明显感到腹部那微微的热源,她自然知道抵着自己的是什么,身子往后退了退。“连玉!”脸上一热,大小姐的性子还是爆了出来。
“如何?要不要再去床上来一回,还是这坐榻?”说完就拉着她的手重新坐到塌上,一个顶腿将她双腿分开拉坐到怀中。
“啊……”双腿一分开,花缝微张使蜜汁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而她本就没穿裘裤坐到他的大腿上,隔着他的裘裤抵着那沉睡的阳具。郦珍慌张的起身,怕被他发现。
聪明如他,自是明白那腿间的湿意是什么。冷笑一声,“都湿了。”松开她的手,改掐着她的细腰。
“啪。”一个巴掌就打到那硬朗的俊庞,“我怎么教你的!”自她将他找到,就请了先生教他。她自己更是将前世他喜爱看的书籍都搜罗来给他,让他比旁人都学的多。除了被人下药,现在清醒为何说出如此淫秽的话?
“教我?”对上她的眼,“你成日穿成荡妇一样在我面前晃,还和那些男宠嬉皮打闹,我可是学的很好。”
“我……”郦珍一时无言以对。当年她的确如此,因为她要让外人看到的就是一个荡妇,这样才能不入宫。
“你可知,我十二岁就在梦中与你云雨了一番,一早发现裤子都湿了。”死死盯着她,“你还一副瞧不上我的样子,只会不断督促我习字练武。”
“我是为你好。”没想到会那样,但现在郦珍还是想起身。可他双手掐着她的腰,硬是让她又坐了下来。“嗯啊……”抵上那逐渐清醒的阳具,忍不住发出声音。腿间的湿意一下就蹭到他的裘裤上,隐约看见那乌黑的耻毛。
“那我还要好好谢谢你才是。”掐着她的细腰,来回磨蹭,让自己的裘裤越来越湿。
身下的阳具越来越大,甚至在她股缝间来回律动。“连玉不要了~”抵着薄薄的丝质裘裤,连她都开始骚动。只是现在里面还涨的厉害,身下更是有点痛,她不敢再要。
见她胸前的手紧握,一手抵着他的肩变得有气无力就知道她也有感觉。“你要知道我也是男人。”手直接揽上她的腰,用手臂紧紧扣着她的背。一手解着自己的腰带,掏出那灼热,释放自己的欲望。
郦珍慌张的挣扎着,低头就见那紫红的阳具,上头鸡蛋大的马眼微张吐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