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瑠衣睡了个好觉,从穿越过来她就很少睡得安稳了,一方面是身处於不同世界、不同时间的不安,另一方面是无人可以依靠的无助。赤司确实帮了她很多忙,也不是没有过好感,可是最後发生的那件事,对瑠衣来说太过痛苦,可以的话她都不想再见到赤司了。
当她睡到自然醒,迷迷糊糊看到自己挨着的人是库洛洛的时候,她又往他怀里缩了缩,想要接着睡。库洛洛早就醒了,看到她这副依赖的姿态,莫名有点想笑。明明昨晚还是捡回来怕生的小野猫,过了一晚就亲昵地撒起娇,着实有趣。
只是忍了一晚上,再加上晨间的生理反应,库洛洛也不想继续压抑下去。他捏了捏瑠衣的脸颊,指间滑嫩的触感让他放轻了动作:“休息了一晚上,你也该履行自己的职责了。”
瑠衣还迷糊着,只是感觉到库洛洛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又本能地起了反应,呻吟出声。她想着原来是要做啊,算了反正这样已经算温柔的了,就迎合着库洛洛的动作,将私处贴近库洛洛的下身蹭了蹭。
库洛洛的眼深了几许,胯下的巨物硬挺起来,隔着衣料抵在瑠衣的腿窝间,又热又烫,她微微张开双腿,配合着库洛洛的动作做好了承受的准备,後者则是拉开了衣物,乾脆地将硕大的龟头抵在花唇间磨蹭。
手指沿着大腿的根部滑到三角区,慢慢向下、向里探去,便沾了满手濡湿粘滑的蜜水,拨开花唇时,更是能听到淫秽的水声,传进耳朵里都透着色情。他很快摸索到了穴口,指尖在那个小小的洞口处摸索着,确定瑠衣可以容纳他,便扶住硬物,对准穴口慢慢地推了进去。
瑠衣顿时便感觉到不对了,她按紧了库洛洛的胳膊,睁开昏沉沉的睡眼,看清楚库洛洛後才想起自己已经来到了这边的世界,还成了库洛洛的床伴——对方正在插进来。重点是太大了啊!瑠衣咬着牙,都忍不住去挠库洛洛,她都忘了这个他是彻头彻尾的青年,而且身材……
她都挠不动,手指压上去能感觉到坚实的肌肉,再想想昨晚见面时的危险,明显是久经战斗的肉体,哪里是她能承受住的。
“太大了……”她试图去捶库洛洛的胳膊,“好撑……不要……”
库洛洛的心情倒是很好,反正瑠衣那点力气,捶起来说是按摩还差不多。他搂紧瑠衣,把她往下压,自己又往上顶,到底是把龟头埋了进去,也随之猛地插进去一截。
瑠衣的呼吸都是一滞,身体里被塞得硬鼓鼓的,酸胀的感觉让她有种快要尿出来的错觉。她哆嗦着说道:“好胀……库洛洛出来……我忍不住……”
“什麽忍不住?”库洛洛的眼很深,声音也低沉得像是蛊惑。原来性交是这种感受,身体的一部分被湿热的甬道裹紧,那种包容感舒服得让人想要更加深入,他也确实这麽做了,一边说着话,一边又往里推入。
“不行!”瑠衣叫了起来,伸手按住自己的小腹,脸色通红,“我、我想去一下卫生间,不能弄到你身上!”库洛洛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乾脆地抽了出来,抱起瑠衣去了卫生间,只是到了卫生间也没把人放下来,而是直接双手抱着她的大腿根部拉开,将私处对着马桶的方向,态从容:“请吧。”
瑠衣羞耻得都快哭了:“不要!”
“别浪费时间。”库洛洛有些不耐烦,他左手用力便托稳了瑠衣,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口,右手则是有些粗暴地搓揉着花蕾。最敏感的地方受到这种刺激,瑠衣顿时控制不住,半是哭泣半是呻吟地尿了出来,水声断断续续的,性欲的快感和排泄的快感混杂在一起,再加上强烈的羞耻感,她只想要晕过去,不要面对这种事实。
库洛洛又揉了揉那颗小肉球,大概是觉得有趣,反倒是把瑠衣抛上了高潮,怀里的人软了下来,呼吸紊乱,他只是又抱着瑠衣冲洗了一下。值得庆幸的是,他还知道要用温水,等洗完了擦干,他又把瑠衣抱回了床上,准备重新插进去。
然而这次的进入就没那麽顺利了,起到润滑作用的爱液都被洗去,不管是穴口还是甬道内都太乾涩,要容纳他这样的巨物未免太困难。
瑠衣被戳得吃痛,库洛洛的欲望得不到发泄也很煎熬,眼看着他准备不管不顾地硬插进来,瑠衣仿佛能感受到尚未到来的痛楚,勉强躲了开来,又赶在库洛洛动怒之前,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
库洛洛的动作停了下来,一语不发地盯着瑠衣,瑠衣的手有点抖,她低下头不去看库洛洛的表情,她对这种事不擅长,不过还是努力套弄着库洛洛的性器,然而握在手上了,才更觉得尺寸惊人,怎麽也不像是能插进来的感觉。
“技术太差。”库洛洛冷声说道,瑠衣的动作一停,莫名有点羞恼,她本想着乾脆痛就痛吧,让库洛洛赶紧做完,没想到接着就被库洛洛抱进了怀里,依旧是背靠着他的胸口,坐在他的胯部,那根肉棒就在她的身下,再挪一点就能抵住她的私处。
库洛洛双手抓住她的手,覆到他的肉棒上,脑袋则是压着她的肩膀,在她耳畔低声说道:“像这样握住……手指圈起来……滑动、摩擦,对,这麽去套它……”炙热的硬物仿佛在她的掌心里跳动,瑠衣整张脸都快烧起来了,他居然在教她怎麽帮他打手枪!
瑠衣都不知道自己怎麽做的,等回过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满是半透明的粘液,库洛洛近在咫尺的喘息让她的耳朵热得发痒,他没再说话,只是扣着她的大腿,闷哼着射了出来。
精液溅到了床铺上,还有不少沾在她的腿上,慢慢地从半透明变成白色,手里的肉棒也软了下来,背後的胸膛里心脏怦怦直跳,显然相当畅快。
库洛洛搂着瑠衣的腰不说话,瑠衣背靠着他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听到他的呼吸逐渐平稳,她咽了口口水,试探着松开了手,随即就听到库洛洛说道:“你湿了。”
当然湿了,她又不是没有欲望,更何况之前也是做到中途,只是现在库洛洛都射了,还能做吗?不等她犹豫,就感觉到胯下又被滚烫的硬物抵住了。
这是中的药的效果,库洛洛很清楚,他倒不是不能很快恢复过来,只是他不是沉溺於欲望的人,做一次也够了。至少他现在无法想像,自己会在某一天逮着一个人做上好几次。至於现在,他既然都做了,趁着机会把药效抒发出来也是一件好事。
他再一次拨开花唇,肉棒上挺就直直地插了进去。瑠衣“唔”了一声,全身往後弓,似乎无法承受被粗硬的性器挺入,她抓紧了库洛洛的胳膊,这回换成她的脑袋枕在库洛洛的胸口,艰难地忍耐着。库洛洛看到她的眼角渗出了泪水,下意识低头舔去,在她的眼角亲了亲,随即又因为自己这种出乎意料的温柔微怔了一下。
瑠衣倒是没有察觉到,以前做的时候库洛洛经常这样,她都习惯了。她只是竭力放松下来,好让自己不至於被撑得难受。随着呼吸收紧又放松的甬道里,肉褶如同小巧的舌尖,从肉棒的表面刮过,乖巧地舔舐着。
库洛洛的胳膊收紧,和之前一样,这种触感未免太过舒服,瑠衣这次也是想要了,所以虽然酸胀她也努力忍耐着,她更清楚自己面对的人是库洛洛,如果做得不好,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麽来。只是她的忍耐对库洛洛来说,只会让他更加任性妄为。
粗大的性器在甬道里来回做着活塞运动,堆积的肉褶随着肉棒的进出被推开又收缩,瑠衣咬着下唇,只觉得身体像是被钻了开来,内壁都被摩擦得又麻又烫。库洛洛的手按到了她的胸口,略有些粗暴地握住一只丰盈揉捏,饱满的乳肉在掌心里像是面团般变幻着形状,又留下了斑驳的指痕,越发地透着淩辱的色彩。
瑠衣有些吃痛,心脏仿佛被揪住拉扯,她的喘息都带着颤抖,只能胡乱地去抓库洛洛的胳膊,可惜修剪得整齐乾净的指甲最多只能留下几道白印,反倒是被库洛洛的肌肉弄得指尖生疼。甬道里的硬物忽然戳中了最柔软的一处,她瞬间绷紧了身子。
尽管没有经验,库洛洛也能从瑠衣的反应里明白她的感受,他稍微感觉到了一点女性身体的秘感,便出於这份好心,加重了对瑠衣的掠夺。
本来就难以承受的快感进一步加剧,瑠衣被彻底压得跪趴在床上,後入的体位太深,仿佛子宫口都被撑开。她呜咽着揪紧了床单,身体软得没力气,偏偏又被托住了腰部,继续一次次地撞击着,身体都仿佛不受控制了。
又一次被重重地刮过内壁,瑠衣只觉得有电流从私处扩散到脊背,又顺着血管流遍全身,她眼前一花,便彻底地失去了意识,软软地倒在床上。
库洛洛还没做完,他也不在意瑠衣是不是晕过去了,索性就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人直接翻了过来。绞着肉棒的内壁转了半圈,摩擦的快感让他的尾椎处都是一麻,他也不管不顾了,提起瑠衣的脚踝就用力抽插起来,直到射出才长出一口气停止了动作。
身下的人眼角还带着泪痕,腿窝里一片狼藉,他抽出性器後,还能看到粘稠的体液从被操弄得合不拢的穴口里汨汨流出,嫣红的花唇都红肿起来。
他没有处理事後的打算,反正床伴按照他的理解,就是解决他的性欲的人,算起来他也是救了瑠衣一命,对蜘蛛而言已经算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了。
库洛洛起身下床,他住在小镇上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然一直游手好闲也很反常。临出房间前,他姑且是给瑠衣盖好了被子,让她休息得好一点。
养一个床伴,应该不算困难吧?库洛洛如此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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瑠衣睡了个好觉,从穿越过来她就很少睡得安稳了,一方面是身处于不同世界、不同时间的不安,另一方面是无人可以依靠的无助。赤司确实帮了她很多忙,也不是没有过好感,可是最后发生的那件事,对瑠衣来说太过痛苦,可以的话她都不想再见到赤司了。
当她睡到自然醒,迷迷糊糊看到自己挨着的人是库洛洛的时候,她又往他怀里缩了缩,想要接着睡。库洛洛早就醒了,看到她这副依赖的姿态,莫名有点想笑。明明昨晚还是捡回来怕生的小野猫,过了一晚就亲昵地撒起娇,着实有趣。
只是忍了一晚上,再加上晨间的生理反应,库洛洛也不想继续压抑下去。他捏了捏瑠衣的脸颊,指间滑嫩的触感让他放轻了动作:“休息了一晚上,你也该履行自己的职责了。”
瑠衣还迷糊着,只是感觉到库洛洛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又本能地起了反应,呻吟出声。她想着原来是要做啊,算了反正这样已经算温柔的了,就迎合着库洛洛的动作,将私处贴近库洛洛的下身蹭了蹭。
库洛洛的眼深了几许,胯下的巨物硬挺起来,隔着衣料抵在瑠衣的腿窝间,又热又烫,她微微张开双腿,配合着库洛洛的动作做好了承受的准备,后者则是拉开了衣物,干脆地将硕大的龟头抵在花唇间磨蹭。
手指沿着大腿的根部滑到三角区,慢慢向下、向里探去,便沾了满手濡湿粘滑的蜜水,拨开花唇时,更是能听到淫秽的水声,传进耳朵里都透着色情。他很快摸索到了穴口,指尖在那个小小的洞口处摸索着,确定瑠衣可以容纳他,便扶住硬物,对准穴口慢慢地推了进去。
瑠衣顿时便感觉到不对了,她按紧了库洛洛的胳膊,睁开昏沉沉的睡眼,看清楚库洛洛后才想起自己已经来到了这边的世界,还成了库洛洛的床伴——对方正在插进来。重点是太大了啊!瑠衣咬着牙,都忍不住去挠库洛洛,她都忘了这个他是彻头彻尾的青年,而且身材……
她都挠不动,手指压上去能感觉到坚实的肌肉,再想想昨晚见面时的危险,明显是久经战斗的肉体,哪里是她能承受住的。
“太大了……”她试图去捶库洛洛的胳膊,“好撑……不要……”
库洛洛的心情倒是很好,反正瑠衣那点力气,捶起来说是按摩还差不多。他搂紧瑠衣,把她往下压,自己又往上顶,到底是把龟头埋了进去,也随之猛地插进去一截。
瑠衣的呼吸都是一滞,身体里被塞得硬鼓鼓的,酸胀的感觉让她有种快要尿出来的错觉。她哆嗦着说道:“好胀……库洛洛出来……我忍不住……”
“什么忍不住?”库洛洛的眼很深,声音也低沉得像是蛊惑。原来性交是这种感受,身体的一部分被湿热的甬道裹紧,那种包容感舒服得让人想要更加深入,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一边说着话,一边又往里推入。
“不行!”瑠衣叫了起来,伸手按住自己的小腹,脸色通红,“我、我想去一下卫生间,不能弄到你身上!”库洛洛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干脆地抽了出来,抱起瑠衣去了卫生间,只是到了卫生间也没把人放下来,而是直接双手抱着她的大腿根部拉开,将私处对着马桶的方向,态从容:“请吧。”
瑠衣羞耻得都快哭了:“不要!”
“别浪费时间。”库洛洛有些不耐烦,他左手用力便托稳了瑠衣,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口,右手则是有些粗暴地搓揉着花蕾。最敏感的地方受到这种刺激,瑠衣顿时控制不住,半是哭泣半是呻吟地尿了出来,水声断断续续的,性欲的快感和排泄的快感混杂在一起,再加上强烈的羞耻感,她只想要晕过去,不要面对这种事实。
库洛洛又揉了揉那颗小肉球,大概是觉得有趣,反倒是把瑠衣抛上了高潮,怀里的人软了下来,呼吸紊乱,他只是又抱着瑠衣冲洗了一下。值得庆幸的是,他还知道要用温水,等洗完了擦干,他又把瑠衣抱回了床上,准备重新插进去。
然而这次的进入就没那么顺利了,起到润滑作用的爱液都被洗去,不管是穴口还是甬道内都太干涩,要容纳他这样的巨物未免太困难。
瑠衣被戳得吃痛,库洛洛的欲望得不到发泄也很煎熬,眼看着他准备不管不顾地硬插进来,瑠衣仿佛能感受到尚未到来的痛楚,勉强躲了开来,又赶在库洛洛动怒之前,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
库洛洛的动作停了下来,一语不发地盯着瑠衣,瑠衣的手有点抖,她低下头不去看库洛洛的表情,她对这种事不擅长,不过还是努力套弄着库洛洛的性器,然而握在手上了,才更觉得尺寸惊人,怎么也不像是能插进来的感觉。
“技术太差。”库洛洛冷声说道,瑠衣的动作一停,莫名有点羞恼,她本想着干脆痛就痛吧,让库洛洛赶紧做完,没想到接着就被库洛洛抱进了怀里,依旧是背靠着他的胸口,坐在他的胯部,那根肉棒就在她的身下,再挪一点就能抵住她的私处。
库洛洛双手抓住她的手,覆到他的肉棒上,脑袋则是压着她的肩膀,在她耳畔低声说道:“像这样握住……手指圈起来……滑动、摩擦,对,这么去套它……”炙热的硬物仿佛在她的掌心里跳动,瑠衣整张脸都快烧起来了,他居然在教她怎么帮他打手枪!
瑠衣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做的,等回过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满是半透明的粘液,库洛洛近在咫尺的喘息让她的耳朵热得发痒,他没再说话,只是扣着她的大腿,闷哼着射了出来。
精液溅到了床铺上,还有不少沾在她的腿上,慢慢地从半透明变成白色,手里的肉棒也软了下来,背后的胸膛里心脏怦怦直跳,显然相当畅快。
库洛洛搂着瑠衣的腰不说话,瑠衣背靠着他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听到他的呼吸逐渐平稳,她咽了口口水,试探着松开了手,随即就听到库洛洛说道:“你湿了。”
当然湿了,她又不是没有欲望,更何况之前也是做到中途,只是现在库洛洛都射了,还能做吗?不等她犹豫,就感觉到胯下又被滚烫的硬物抵住了。
这是中的药的效果,库洛洛很清楚,他倒不是不能很快恢复过来,只是他不是沉溺于欲望的人,做一次也够了。至少他现在无法想象,自己会在某一天逮着一个人做上好几次。至于现在,他既然都做了,趁着机会把药效抒发出来也是一件好事。
他再一次拨开花唇,肉棒上挺就直直地插了进去。瑠衣“唔”了一声,全身往后弓,似乎无法承受被粗硬的性器挺入,她抓紧了库洛洛的胳膊,这回换成她的脑袋枕在库洛洛的胸口,艰难地忍耐着。库洛洛看到她的眼角渗出了泪水,下意识低头舔去,在她的眼角亲了亲,随即又因为自己这种出乎意料的温柔微怔了一下。
瑠衣倒是没有察觉到,以前做的时候库洛洛经常这样,她都习惯了。她只是竭力放松下来,好让自己不至于被撑得难受。随着呼吸收紧又放松的甬道里,肉褶如同小巧的舌尖,从肉棒的表面刮过,乖巧地舔舐着。
库洛洛的胳膊收紧,和之前一样,这种触感未免太过舒服,瑠衣这次也是想要了,所以虽然酸胀她也努力忍耐着,她更清楚自己面对的人是库洛洛,如果做得不好,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只是她的忍耐对库洛洛来说,只会让他更加任性妄为。
粗大的性器在甬道里来回做着活塞运动,堆积的肉褶随着肉棒的进出被推开又收缩,瑠衣咬着下唇,只觉得身体像是被钻了开来,内壁都被摩擦得又麻又烫。库洛洛的手按到了她的胸口,略有些粗暴地握住一只丰盈揉捏,饱满的乳肉在掌心里像是面团般变幻着形状,又留下了斑驳的指痕,越发地透着凌辱的色彩。
瑠衣有些吃痛,心脏仿佛被揪住拉扯,她的喘息都带着颤抖,只能胡乱地去抓库洛洛的胳膊,可惜修剪得整齐干净的指甲最多只能留下几道白印,反倒是被库洛洛的肌肉弄得指尖生疼。甬道里的硬物忽然戳中了最柔软的一处,她瞬间绷紧了身子。
尽管没有经验,库洛洛也能从瑠衣的反应里明白她的感受,他稍微感觉到了一点女性身体的秘感,便出于这份好心,加重了对瑠衣的掠夺。
本来就难以承受的快感进一步加剧,瑠衣被彻底压得跪趴在床上,后入的体位太深,仿佛子宫口都被撑开。她呜咽着揪紧了床单,身体软得没力气,偏偏又被托住了腰部,继续一次次地撞击着,身体都仿佛不受控制了。
又一次被重重地刮过内壁,瑠衣只觉得有电流从私处扩散到脊背,又顺着血管流遍全身,她眼前一花,便彻底地失去了意识,软软地倒在床上。
库洛洛还没做完,他也不在意瑠衣是不是晕过去了,索性就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人直接翻了过来。绞着肉棒的内壁转了半圈,摩擦的快感让他的尾椎处都是一麻,他也不管不顾了,提起瑠衣的脚踝就用力抽插起来,直到射出才长出一口气停止了动作。
身下的人眼角还带着泪痕,腿窝里一片狼藉,他抽出性器后,还能看到粘稠的体液从被操弄得合不拢的穴口里汨汨流出,嫣红的花唇都红肿起来。
他没有处理事后的打算,反正床伴按照他的理解,就是解决他的性欲的人,算起来他也是救了瑠衣一命,对蜘蛛而言已经算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了。
库洛洛起身下床,他住在小镇上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然一直游手好闲也很反常。临出房间前,他姑且是给瑠衣盖好了被子,让她休息得好一点。
养一个床伴,应该不算困难吧?库洛洛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