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袁野笑得“哈啦哈啦”都快不能自理了,被骂的程遇丝毫尴尬也无,耍了个自以为帅的动作,掐着嗓子抛了个媚眼,娇笑道:“征哥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蛮诚实的嘛~天哪,我屁股底下是什么东西,又大又硬……哎呀征哥你好坏!”
这话后半截似曾相识,正是昨晚那个高一的学妹坐在路征腿上时说过的话。当时都以为那妞儿是无心,闹得整个ktv的狼都在起哄,纷纷要求路征脱裤子检查,看看到底多大多硬!
后来路征一句:“滚!老子脱了裤子你们都他妈得跪舔!”给挡了回去。
但后来开了房,路征在那妞儿的浪叫声中插进去时,他才知道在ktv里的那一声根本就是故意!哪有被操过的货不知道那个东西的?
很明显路征也想起了这茬,当即一本书扔到程遇头上,笑骂道:“滚你妈,再提这茬老子干死你信不信?”
程遇当然不信,征哥前儿才说对他的菊花不感兴趣的。
接住从头上滑下来的书本,程遇贱兮兮地往前凑了凑,问:“征哥给句实话,昨晚搞了多久?那妞儿没被你搞死在床上吧?”
袁野一个没忍住,伸腿踢了一下程遇的椅子:“我说芋头仔,你他妈是不是变态啊?听征哥墙角还不够,连细节都打听,你对征哥那二两肉就那么感兴趣?”
程遇撇了撇嘴,嫌弃地睨了一眼袁野的胯间,道:“你才只有二两,咱征哥,起码都得半斤!”
袁野也是忍不住了,嗷的一嗓子:“操你妈的芋头仔,过来给老子跪舔!老子让你看看是不是只有二两!”
两人打闹了好一阵才消停下来,结果程遇这个贱皮子,一消停下来就又巴着路征,非要问个结果。
路征被他缠烦了,没好气道:“谁他妈做这种事还计算时间啊?昨晚进了房就开搞,今天早上七点过才睡。九点过我妈就给我打电话了,我走的时候,那妞儿还没醒呢!”
袁野啧啧有声:“又是一个通宵啊征哥?人家一年级的小嫩妹受得住吗?不会是被你干晕了醒不过来吧?”
程遇也在旁边帮腔:“就是就是,征哥,要不要回去看看?要是搞出了人命,以后你那鸡儿就得放假咯?”
日常不对付的两人倒是难得一次这么团结。
路征烦死了这俩事儿逼,骂道:“你们他妈有完没完?什么小嫩妹,都给人操松了,老子血都没见,怎么出人命?”
俩事儿逼终于闭了嘴,还没清净一会儿,又开始跟路征打听那妞儿的床上功夫来。
这话对了路征胃口,当即伸过头来,兴致勃勃地跟两人交流起来。
男人骨子里都喜欢处女,路征也不例外,每次见了血都会让他异常凶残。可是,单就床伴儿来说,路征还是更喜欢那种身经百战的。毕竟青涩小苹果啃着倒牙,熟透的水蜜桃吃起来就又香又甜又多汁。
许诺缩在一旁正襟危坐,唯有红透的脸蛋儿和两只耳朵尖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安。
那三个男生凑在一起,又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简直就像是贴在她耳朵边说的。
说的内容也脏,什么“梨型奶”、“馒头逼”、“蝴蝶逼”时不时飘进耳朵,虽然许诺并不全然明白这是些什么东西,但大体还是知道他们不是在说什么正经的。
这三个人,尤其是坐在自己后面那个,真是太下流了!许诺支着两只快要熟透的小耳朵,绞着细白的手指:得赶紧找李老师换个座位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