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多谢大人救绯桃。”小花女身上一丝遮掩也无,一身染了胭脂色的皮肉洗浴后羞羞露在男人眼前,这处仿佛是男人的住处,看上去简洁规整。
“受人所托而已。北二营提前召了少司回去,他便把你托付给我。”男人烟灰色的眸子里一片淡然,手上拿了个小瓶,准备给花女上药。“然而,靡安公主下了王都令,想把你留在王都已经不可能,天都不安全,你便去地都吧。”
绯桃听不明白其中寓意,只轻哼着点头,“大人且轻些啊~”两只肿胀的乳尖被冰冷的火辣药膏刺激着,磨得绯桃带了哭音哀求。“难得你在卫干手下走一遭还能全须全尾的,这点儿肿赶在出王都前消了便可,否则,后患无穷。”
男人手上力道不减,将花女专用的强效药膏均匀抹在绯桃的身上,那一身被蹂躏过的皮肉被这样一刺激,赤裸的小花女像条小白鱼一般挣扎起来,“大人~大人绯桃好难受~饶了绯桃吧~”
“你想被地都那些脏兮兮的男人按着随便操的话,这药就不用上了。”安远蓦地放开手,把小瓶放在一旁。
“地都那些人都看人下菜,你身上带伤必然是不受关照的花女,便是弄死了也无妨。”安远坐在一旁,眼眸里情绪很淡,仿佛想起了什么人一样。
绯桃眼前又闪过那些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的花女被灌而亡的可怕场景,登时打了个冷颤,一身火辣辣的疼也咬住唇忍了。
美眸里两汪明晃晃的泪,安远叹了口气,伸手擦去绯桃的泪水,“地都的人最喜欢你这种花女,越是容易哭的越是容易被欺负。你若是能被地都的高官看上便罢了,若不能还不知道下场如何。”
绯桃吸吸鼻子止住泪,可怜的样子让安远摸摸她的头顶,“你睡吧,时间到了我送你回去。”
安远掩上门走了出去,绯桃赤裸着躺在塌上,为自己未知的命运惶惶。
……
“唷,安大人当真舍得下血本。”卫干坐在囚车边上的椅子里,见着安远抱着人骑马过来,不客气地讥讽。
“卫大人风言风语,也不怕闪了舌头?”安远把马背上的人抱下来,冷冷看着卫干,后者摆了摆手,“去验验那花女。”
手下走过去,不顾绯桃的哀求,撩起她的薄纱,又长又粗的手指蛮力捅进花女的小穴!“嗯啊~大人啊~”花女靠在男人身上,绝美的小脸上满是痛苦又快活的表情。
那手指灵巧地抵住绯桃要命的软肉又戳又抠,手指进出越来越来,直到带出一股喷涌而出的淫水!
“啊啊啊啊!”绯桃泄了身,无力地任男人抱起自己,掰开双腿朝着卫干,粉嫩的花穴正吐着水,翕合着的穴口看上去饥渴极了。卫干轻笑一声,又看了安远一眼。
“安大人阔绰,卫某也不能落了下乘,去取极乐膏来。”安远皱紧眉头,人在卫干手下,他要如何折辱那花女自己都只能看着。
极乐膏,顾名思义,欲仙欲死的折磨玩意儿,又对花子的身子有滋补效用,确实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
卫干拿出准备好的刑具,一根表面光滑的玉势,前端缀着一根细链,链子尽头是一个小爪夹。
绯桃看得害怕,转头想找安远却看不见,卫干笑了,“求他不如求我,虽然我俩都出不了王都,不过好歹押送你们的是我的下属。”绯桃便用浸了水的大眼去看卫干,祈求之意溢于言表。
“倒是长了双会说话的眼睛。”卫干把抹好药的玉势抵住绯桃的穴慢慢插了进去,玉势到底正好顶着小花女的花心,那个小爪夹上满是药膏,卫干剥开花女的肉唇,找到小肉核挤出敏感的阴蒂头,爪夹夹上去逼出小花女的娇啼。
细小的利齿刺入阴蒂,药膏带来清凉的感觉,绯桃有些受不住,穴内慢慢涌出淫水,却被玉势堵住,不难想象之后小花女会涨成什么样子。
玉势底端的链子从腰侧穿到前面,与连着爪夹的细链相连,“要是敢自己取下来,他们就会把你抓到车前去,扒光了轮奸听清楚没有?”
此时药力翻涌,冰凉之后的火辣更难忍受,绯桃颤抖着哭着应了,双腿紧紧扭在一起难受极了。
押送的男人在卫干示意下,在绯桃白皙的奶儿,小穴,两瓣臀肉,前腹后腰都盖了朱红的印章,登记在册后把人提上车,让同伴安置了。
“这一路有劳大人了。”安远递了个东西给那人,后者看了眼卫干嗤笑一声收下了,“不敢当,小心照拂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