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罕~”绯桃叫着男人的名字,嫩肉被寸寸撑开的胀痛和流窜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尽管觉得有些难受却依旧手臂撑在男人的腿侧,腰肢摆动,寻求更刺激的快感。
“没…没有力气了~还要~”软软的求欢声搔着赛罕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也刺激着他本就血脉贲张的性器,他猛然使力,壮硕的腰身往上挺动,连带着坐在他身上的小花女一并抛起,绯桃口中的呻吟被颠碎了,她像是骑在最烈的雄马上,连身体带魂,都被操碎了。
一头散乱的乌发没有规律地抛甩开来,甩出生动的弧度和迷乱的氛围,赛罕看着那张粉瓣般的小脸,还有晃动的鼓胀嫩乳,白皙的两团看上去可人极了,赛罕抱着小花女翻了个身,把娇小的绯桃罩在自己身下。
“小东西。”赛罕近乎宠溺地叫了声绯桃的名字,不等她回应自己便含住那两瓣软糯的唇,不容她拒绝地侵略她的口腔,含着绯桃的舌头煽情地戏弄,大掌揉着那两团嫩乳,细滑的皮肉被男人张开的五指罩住,白皙的嫩肉从男人的指缝鼓出,小嫩尖被男人掌心的茧磨得舒服又发痒。
而更难捱的是绯桃已经动情的身体,饥渴的穴肉裹住男人粗壮的阴茎一阵阵绞动,赛罕自然知道她想要自己狠狠操她已经流水的穴,但是他爱极了小花女欲求不满的表情,羞怯又有些放浪的催促,他喜欢看绯桃为他动情的样子。
几乎痴迷于此。
仿佛再不会有任何人比他更重要。
“赛罕~”绯桃喘着气,被欲望逼得有些狠了,她不懂赛罕为何这样作弄她,在这关键当头矜持个什么劲儿。
绯桃伸出细白的两根指头捏住赛罕饱满的胸肌上深褐色的乳头,轻轻搓动,“可否给奴个痛快~莫不是大人…”她的尾音上扬辗转,未说出的质疑都在其中了。
赛罕被气笑,他倒是没想到小东西逼急了还有这样反叛的一面,当下便以实际行为表达了他可不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硕大的龟头顿时又往里进了两分,操开了绯桃的宫口。
“啊啊啊啊!”绯桃被那酸楚和痛快逼出眼泪,声音都颤得变了调,手指扣进赛罕的肩胛,她大口喘息,几乎快要哑声,赛罕一双深绿的眼睛泛着光,他的额发汗湿,热气熏蒸,冷冽的雪木味道也变得热烈起来,皮肉的雄性气息侵略性极强,绯桃感觉自己就是饿狼嘴边的一块肉,说不清什么时候就会被赛罕吞吃入腹。
“轻点儿~要坏了~”她哀叫着讨饶,男人却抓起她手腕,用锋利的犬齿轻轻咬着,劲腰操出残影,绯桃穴里丰沛的淫水也被操得溅了出来,淫靡的声音听的人面红耳赤。
皮肉拍击,水液四溅,女子的哀啼,男人低哑的喘息,各类声音和着床架晃动的吱嘎声,勾勒出一场激烈的欢爱。
绯桃这才知道自己还未明说的挑衅落在赛罕耳中,便是清水落进油锅里,可不得了了。换了三五个姿势,腰身以下的各处都酸痛不已,绯桃最后被赛罕操晕过去,嫩穴也被操得合不拢了,急促翕动挤出一股股浊白的浓精。
第二日两人都直接睡到日上三竿,绯桃醒来时下身的两个小穴都已经抹了药,只是她一身白皙的雪肤可谓是精彩纷呈,遍布的红紫吻痕根本没法看了。
而罪魁祸首则霸道地长手长脚圈住她,下巴抵着她头顶,惬意地打着小呼噜。
活像一头吃饱喝足的狼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