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良看着阿苋站在自己面前,一幅非要自己表态的样子,一时间非常为难。「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他思忖良久,开口道:“阿苋,若真是司马掌门在背后搅得江湖不安宁,就算他是我的岳父,我也一定会跟他当面对质。宝图之事在当年掀起了多大的风波,我相信谁都不愿意当年之事重演。阿苋,我会亲自去说服他,好让我们几派可以联手去找宝藏。可你能不能先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其他人,王门主若是知道了,怕是立时就要起争执。”
他的色突然变得有些黯淡:“阿苋,我连成亲的日子都定了,若是现在退亲,纯儿下半辈子就都毁了。婚约就是婚约,我是一定会与司马家联姻的,所以若是现在揭发这件事,对我也实在是很不利。”他也不怕阿苋笑话,很直白地就把自己的担忧讲了出来。
“何况,”他情一正:“我还是觉得,就算岳父派人去偷图,但他并不是沈查等人的幕后主使。”
阿苋看着他的色,怒气渐渐平息。若是因为利害关系就轻易背信弃诺放弃婚约,就不是她认识的时良了。
阿苋道:“实际上,薛玉香的事情,反而让我确认了司马掌门并不是幕后主使。”
时良有些愕然,就听阿苋继续道:“如果是他,裴成怀就是带人去接应他而不是去围堵他了。”
时良刚刚也是关心则乱,阿苋一说,他也立刻反应过来,禁不住松了口气。
阿苋语气一转:“但无论如何,他派人去偷无极门的图,都不是一派掌门应该用的手段。”怪不得他压不住自己门派中的反对者,越是一派掌门,就越要谨慎使用那些阴谋诡计,身为纯阳派的掌门,至少在形象上要有光明磊落的胸怀,否则又如何让人信服。更何况他的安排非常不严密,只把希望放在一个以偷盗闻名江湖的人身上,既低估了自己的对手,也高估了自己的安排。
阿苋继续道:“无极门丢了图,跟我跑去告诫王大哥有关,所以这件事,我可以不告诉别人,但我一定要告诉王大哥。”
时良想了想道:“那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
阿苋同意了。
时良心情放松,就转而去问另外一件他同样关心的事:“无极门的图,真的碎的无法弥补?”
阿苋一想到这个,心情就有些沉重:“是的。我特意看过了,不但碎裂的彻底,而且随风四散,又是在林中,就是想找,也未必找得回来。”
时良想了想:“以防万一,我还是派人去那里看看吧。”
他心思一向细密,阿苋也不阻拦。
时良突然问:“你可有看过那些碎片。”
阿苋瞬时懂了:“我看过了。没有夹层,没有隐藏的迹象,的的确确就是一张皮制的图。”
也就是说,天下间的的确确,是只有这五大派手中这一份地图了。
两人一时都陷入了沉思。
此时已经非常晚,二人回了醉仙楼,时良眼睁睁看着阿苋直直走进了郑拾的房间,在院子里静静站了许久。
阿苋却什么都没做,只窝在郑拾怀里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去探望王槊和邓怸。他们和李希包了醉仙楼的另外一个院子。
王槊和邓怸的伤口都已经精心处理包扎过,见了阿苋虽然接待了她,情绪却有点低沉,两人寒暄了几句,王槊就垂着头默默看着自己被处理好的手伤,阿苋心里有些难受。他身为一门之主,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亲手毁了门派内历代相传的东西,就算阿苋可以重新画一幅给他,他心里一定也很自责。
邓怸的腿上受了伤,阿苋不好劳动他,就和王槊去了另一间屋子,又让郑拾去找了时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