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的右眼被蒙上时,她的表情仍旧是淡淡地微笑着。昏暗中调教师托着她的细腰,命她躺在那张椅子上,在数百人的面前分开双腿,最隐秘的私处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接受着赤裸视线的侵犯。
她听见人们赞叹的吸气声,这并不可怕。但脑袋上喀拉喀拉的声音让她寒毛倒立,再也无法强作镇定。
尖锐的刀锋透着冷光,穿过蒙眼布提醒着她此时正身处断头台下。只要调教师一个眼,一个字音,吊起的铡刀便会落下割断她纤细的脖颈。
这情况真是糟糕。她想,这是被人算计了死局。
“按照这名奴隶的寄养人要求,她的起拍价是一百万。”
调教师的话还没说话,底下就传来不满的抗议声,以及浓浓的嗤笑:“这寄养人是要她死吧?一个普通的人类女孩而已!就是帝国的公主都不值一百万!哪怕她是今天的压轴货也不值得!”
“上一次精灵族的价格也才八十万而已!”
漫天要价的行为引起众人的不满,转而寻求着落铡时血溅当场的刺激。
调教师的脸色也很难看,他努力保持着职业素养分开她的腿做着详细介绍:“这名奴隶的各项条件都是极佳的。她是从精灵族的古树中被俘获带来岛上三年,经过精心的调教,无论是色泽还是柔韧度都很棒。”
期间调教师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伸入了她的花穴,内里的艳粉色媚肉和细微的收缩都挑逗着人们的经。仅仅只是两下抽插便拉出了一条细长的银丝,粘稠又润滑。
但这又怎么样呢?一百万可是帝国全郡一个月的税收总和。
卖不出去的奴隶会被杀死,但他的工资也会扣掉大半。调教师急切地说:“别看这名奴隶只有十六岁,她能经历高强度的性爱。无论是多人还是兽交,各种调教方式都能接受。性格也很温顺,绝对可以满足客人的各项需求。”
调教师期待地看向二楼的包厢。这话说出来,已经明确这名奴隶并不是处女之身。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被大贵族们买回去当做性奴豢养,用作招待客人或者参加淫乱聚会时的炫耀。
这也是调教师最后能想到的销售途径。
他拿出窥视镜将奴隶的花穴往两侧撑开,远超过平常的尺度。直到她痛苦地哼了一声才停下来。
私处一览无余地被众人观赏着,调教师额前落下冷汗。就算如此也没有人有购买的意向。
自己可能是要死了,她想到。因下身被过度扩张的疼痛颤抖的人呜咽着摇头。
清丽可人的完美脸庞显得更加楚楚可怜,调教师也有些于心不忍,导致他抬手示意的动作慢了几秒。
就是这几秒钟,另一个人也被算计了。
“是我赢了。尊敬的公爵大人。”
二楼的顶级包间中,一名衣着纨绔的贵族公子看向司景,满是小人得志的快意:“按照我们的赌约。您得买下场上正在拍卖的奴隶。”
因第一次败北而失的人抬起眼来,严厉的黑眸充斥着怒意和探究。
司景在脑中飞速回忆一遍刚才的牌局,从洗牌开始,他就被算计了。
一定是这儿的灯光太暧昧,气温太过火热才导致他没有及时察觉。司景扯了扯胸前考究至极的深蓝色领带,脱下那件毫不合场的精致银灰色西装外套。
向来古板严肃的男人理着袖口,示意一旁的下属出价买下。
“不愧是公爵大人,从来不会食言!佩服!”眼看着计谋成功,那名男子举起一杯酒敬道:“您可不要忘了,还有一项是当场验货噢。还有我弟弟入学的事,就全拜托您了。”
“愿赌服输。”
推开那杯明显掺了古怪药水的酒,司景走出包间,一步步往台上走去。
台下的众人本还在嗤笑是哪个钱多了烧的冤大头买这名奴隶。但当那个全帝国都敬畏三分的男人出现后,震惊和几乎狂热的期待点燃了整个会场。
代表着帝国最高贵形象的英俊男子步履沉稳,仿佛前往的并不是一场淫靡的欢爱,而是一场严肃至极的外交谈判,或者是举世关注的学术演讲。
调教师赶紧命人将铡刀撤得远远的,生怕伤了他分毫。调教师将一旁摆着各种道具和催情药水的小车架推上。总觉态度不够诚恳,还铺了一块红锦缎在那些器具下供司景选择。
现场验货一直都是最激动人心的环节,不仅仅是展示着自己眼光独到、选购的奴隶足以让众人垂涎,也是证明自身功能体魄的一项炫耀。
尤其是出现在这个向来不近人情女色,冷酷得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公爵大人身上,围观者们已经快被好心逼疯了。
“唔……”
被蒙住眼睛的她也感受到了什么。像是一团低气压靠在自己身边,无处可躲的锐利眼正从她的脸颊一路滑下私处。如同一把冰冷的刀锋刮过,点起火辣辣的触感。
男人的手指修长且微凉。捻弄乳头的技巧并不高超。但偏偏有着令她向往的可怕力量。
隔着空气她都能嗅到男人身上循规蹈矩的刻板气味,还有一丝好闻的醇酒味。这样的人竟然会出现在这淫乱的奴隶拍卖场,还买下了奴隶当众验货,她觉得古怪极了。
“认真点。”
他的声音如同冰川上的月光般清冷,她不禁打了个寒颤。窥视器被他一把抽离,迅速收拢的穴口太过疼痛,她不觉啊了一声。
司景这才发现自己花天价买下的奴隶是个瑕疵品。嗓音沙哑又破碎。
以司景丰富的理论经验,恐怕连至哑的魔药也做不到这个地步。司景仔细想想,很可能是被十几个大汉用性器轮流插弄过喉咙才会有如此声调。
他这才正视这名奴隶少女的模样。小巧精致的完美脸蛋,因为蒙着眼显得楚楚可怜,无辜又懵懂地在他身下颤着。她的身上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雅气味。
司景靠近她微卷的发间用力地嗅一口,比他亲手调制的最完美的魔药都来得沁人心脾。
司景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有了反应。
因禁欲和无趣而压抑了近十年的下胯鼓鼓囊囊地胀起,他脑海中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满意,而不是在众人面前发情这种低级行为的窘迫。
司景迫切地想确认这份被引诱的真实感。
他伸出手指轻轻揉搓着奴隶的花唇,找到那颗形状小巧惹人怜爱的花蒂揉搓。指腹划过时身下的娇躯会不住地战栗。
仅仅只是几下,淫液便顺着穴口滴滴答答地流下来。她口中破碎的音调也变得悦耳至极。
“不错。”
司景盯着那处不断张合的幼嫩花穴,向来紧抿的唇挑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他没有再压抑自己,掏出自己的性器对准被分开双腿的奴隶挺身插入。
“呜……胀……”
太过巨大的性器顶开层层褶皱插入体内,她不禁呜咽着摇头想要拒绝。收缩的软肉试图将这可怕的欲龙挤出去,却让司景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司景被她的花穴吞着舔着,极致的快感让他爽得快要呻吟。令他肉疼的一百万瞬间成了一笔绝佳的支出。
向来冷漠刻板的人褪去了外壳,司景低着头观察着被自己插弄的可怜少女,平坦的小腹正凸起属于他的形状。
他将阴茎全部插入,似乎连卵囊都要挤进那销魂的小洞中,又恋恋不舍地往外抽出,带出少女丰沛的春水和不断的呻吟。
司景第一次发现原来在交欢时有人能发出如此诱惑的声音。
“不……不要……”
沙哑的语调带着明显的哭音,随着司景的抽插变得断断续续:“轻点……”
司景几乎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他低头咬了咬她的唇示意闭嘴,而后专心操干起那张销魂至极的小穴。水润至极的蜜穴濡湿软嫩,比任何一个处女都来得紧致。
硕大的龟头顶上她的花心,因快感而哀叫的奴隶将自己的下唇咬的潋滟凄楚,除了喉间溢出的几声喘息外再无言语。
啪啪的操干声混着击水的淫靡越来越快,众人清楚地看见高高在上的刻板男人正对着一个少女进行野兽般的侵略。两人的交合处被碾出了白沫,还有缕缕血丝。
被阴茎带出的媚肉甚至缩不回去。奴隶呜咽的语调撩拨得众人心火难耐,不禁吞咽着口水。
没有人敢对着台上的男子做出不敬的举动,他们只是面红耳赤的看着,默默夸赞公爵大人的体魄是如此强健。
不多时,她就被男人给予的快感送上了巅峰。花穴被他如此粗暴的深入抽插,就连花心都被顶的酥酥麻麻的,一股股开闸的春水早已表明她有多沉醉其中。
忽然涌出的一波爱液浸湿了司景的衬衫,但他只是眉头微蹙,毫不介意地又一个深入让少女的快感持续得更久一些。
他十分喜欢这名奴隶被自己操弄时变音的呻吟。
司景从来不屑于那些贵族用身体去取悦奴隶的行为。在他看来,性奴只是解决性欲而已,他们的快感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但司景此时没有经受住少女那如同樱桃般乳果的诱惑。他俯下身,用胯下抽插的频率配合着唇舌舔弄,直到那枚可爱的乳果硬挺挺地在他口中绽放,听到少女欢愉的喊声才松嘴。
司景又做了第二件从来不可能会做的事。他的双手扣紧了她的细腰,将性器抵在她微松的宫口,粘稠的精液全数喷洒在她的体内。
“烫!”她试着扭腰逃离这可怕的灼人温度,司景忽然觉得这不敬的行为也算是情趣的一种。
他舒舒服服地射精后,命跪在一旁等待的调教师取来鲜花。
一支支盛放的火红玫瑰被剥去了花径上的硬皮,艳丽的花朵和娇嫩带刺的嫩枝被调教师插进穴口。
这是对这名奴隶满意的象征。每一朵玫瑰都是给这座岛一万元的小费。
在插到第十支的时候,少女已经皱起了眉头呜咽。她身下被蹂躏的花穴正往外吐着阳精,从嫩绿色花枝的缝隙中还能看到被撕裂的软肉。
调教师兴奋又紧张地看向正由侍仆穿裤子的司景,不知如何是好。
这座岛历来最高的小费就是十万,他没有准备更多的。
“再加十枝。”
司景盯着奴隶身下绮丽的风景如此说道。他觉得自己的东西向来都是最好的,如今这少女已经是他的所有物,自然身价不能低。
又是十枝鲜花插进了穴中,她觉得鼓胀极了。在众人惊羡的火热目光下,她被穿戴整齐的司景带下了场。
单人的豪华包间内,蒙在眼前的布被一点点地解开。
“你叫什么名字?”
司景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我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奴隶……”她努力地回应,但沙哑破碎的语调和身下的异物让话语变得十分晦涩。
司景唇边惊羡的笑意骤然消失。他发现这个奴隶有着摄人心魄的琥珀色眼眸,在这暧昧的灯光下也透露着不染尘世的明媚光芒。但她的左眼眶,司景伸手去触摸时发现空空如也。
她试着闪躲男人探究的手,但却被抓了回来。她难以想象这双看上去优美高贵的手有如此惊人的爆发力。
“你的眼球呢?”
司景掀开她的左眼皮,里头只剩空洞洞的一片漆黑。
绝美的眼眸少了一半。这实在是扫兴至极。对于追求完美的司景而言这简直不能忍受。司景曾经对取人眼球用作配比的魔药不屑,如今更是厌恶愤恨。
司景强忍住将她推开的怒意,将视线转投到场上最后一个拍卖的奴隶。
按照拍卖的流程,排在后头奴隶必须比前一个的成拍价更高。
那名金发的美艳女子再如何动人,也没逃过被铡刀碾过的下场。
“你们是朋友吗?”
只见少女紧紧盯着场上的一举一动,司景开口让她看向自己。
少女点头,但回应的很敷衍,连转头看他都未有。司景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劈啪一声,众人的尖叫声和唏嘘随着咕噜噜的声音此起彼伏,司景看了眼只觉得血腥又粗暴。他果然还是不喜欢这种奴隶拍卖。
司景命侍仆合上帘子后才收回手。掌心沾了她的眼泪,黏糊糊的。
司景强忍着恶心伸手到她眼前说:“舔干净。奴隶。”
她点头应是,低下脑袋伸出粉嫩的小舌就如同小猫似的,将司景整只手掌都舔的沾满唾沫才停下。
“嗯。”反而显得更恶心了,司景伸手抚摸她微卷的发,同时吩咐道:“回庄园。”
侍仆们惊讶地张大嘴,难以相信司景竟然真的为庄园添加了一名性奴。他们赶紧取来裹布包着少女的身体,将她登记为货物后带上司景专属的客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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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人送到了一座风景秀丽的小岛。照耀在沙滩上的阳光舒适无比,她甚至想去亲自体验下海浪的冲刷洗礼。岸边一排排造型别致的小别墅也显得有趣极了。
但她并没有机会欣赏太久,便蒙上仅剩的右眼,被带进了靠北侧的阴冷之地。
高高的墙壁和密密麻麻的守卫视线,她看着手腕上的镣铐发呆。试着挣脱,但无济于事。
“就送你到这里了。”
男子将她从臂弯中放下,见她赤脚站在冰凉的地面,又从钱袋里摸出几枚价值不菲的宝石货币交给工作人员:“给她穿的好一些。”
“请您放心。每一个岛上的奴隶都会被精心调教。尤其是送来寄养的奴隶,都是单独分开的,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
一旁的调教师上前反复确认这名衣着华贵的男子所选的服务,竟然是最全套的各项调教,各种另类的尺度都有,而且结束通过评测后直接拍卖。
调教师怪地看着两人,终究是开口询问:“您确定要如此吗?”
分明这个男子对这小女孩宠爱有加,下船后一路抱着,某些动作更是透着怪的取悦意味。
“没错。是我付的钱不够吗?还是她的资质不行?”
突然冷下来的语调让调教师心生寒意,连忙道歉:“是我冒昧了。我一定会将这名女孩调教成您最想要的模样。”
“那就好。”男子俯下身抚摸着她的脸颊,爱不释手地勾弄她的长发亲吻道别:“再见了。真期待三年后你会变成什么模样。”
“再见。”
她浅浅地笑着,与男子留恋的目光截然相反,径自跟着调教师跨入了这个被称作人间噩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