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送的花束中有一粒种子,司景能从气味大体推测出是世界树附近的一种植物,无法确定具体是哪一种。他通宵整晚,终于调配出合适的营养液将种子放进去温养。
远处天际线隐在黑暗中,隐约的晨光印照出世界树的轮廓。司景盯着那千万年来依旧雄伟的世界树,独自穿过城堡长长的走廊回到自己的卧室内。
奢华柔软的床榻间,他的奴隶正抱着他的枕头酣睡。
“唔,主人,你回来啦。”
“再睡会儿。”司景拿走她怀中的枕头,伸手揽着少女的腰肢,将她贴在自己的胸膛前哄道:“宝贝儿,好好睡。”
从鼻尖哼出一声模糊的嗯音,她的呼吸平稳又甜腻。
司景仔细嗅着她发间的那缕清雅气味,整夜的疲惫消散不少。
但他仍旧无法入睡。吃下生命果的他精力早已脱离人类的应有的极限。曾经他将这些精力用来研究魔药,处理公文,此时他更乐意用来给她取暖。
司景用手指极轻地抚摸着少女的脸颊,从微卷的发梢,再到她可爱的眉头与长长的睫羽,刮过挺立的小鼻子,最后覆在她柔软的唇上。
果不其然,少女下意识地张嘴,将司景的手指勾入嘴中舔弄吮吸。
司景盯着她微微张合的唇瓣,看见她唇边划出一丝口涎,在真丝枕套上凝成一小滩水渍。不多时,她似乎睡得更熟了,连舔弄都没了,司景只能从湿漉漉的指腹感受到她呼吸的微风。
温暖地从指间一直挠到心上。他在黎明中盯着少女熟睡的容颜,看着她慢慢地被晨曦亲吻勾勒出的美貌。司景不知在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唔。”有什么温暖濡湿的东西在舔自己,司景惊讶得浑身僵硬,但很快便被那体贴伺候的快感拂去紧张。
“我睡着了?”
此时大约是早上九点钟的光景,司景放松身体,伸手到被子中将继续吞咽的少女拉起来,“别那么深。”
“主人,早安~”
被子里露出一张绝美的脸蛋,挂着调皮的笑意和期待,司景将被子再拉开一些,她的小手正上下揉搓着他完全挺立的阴茎,上头挂着少女的津液和他动情时流出的液体。
少女又将脑袋埋下去,柔软的小舌在巨大的蘑菇头上打着圈,她又埋下去一些,上下舔弄着柱身。用手指将毛发中的卵囊托起,她用唇舌悉心抚慰。
“噢……乖宝贝儿……”
最脆弱的地方被温暖的口腔含住,舌尖与贝齿刮过,司景不禁扬起了脖子,手指插入她的发间将她的脑袋拉起。
好像是玩的有些过火了。少女眯起眼睛,亲吻司景紫红色的勃起,从下往上,最后舔去小眼处的几滴白灼,张大嘴巴将龟头含入口中。
舌头被紧紧压着,口腔也被涨满,属于主人的腥膻味让她红着脸,咕啾咕啾地吮吸中她将自己的脑袋往下埋。
“宝贝儿,别这样。”
司景双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只能用口腔伺候,无法进入食道。少女怪地抬起眼睛,含着情欲询问。
“你的嗓子会哑。”
少女还在试图吞进去,司景失笑问:“那么喜欢舔?”
“喜欢吃主人的肉棒~”被迫将肉棒整个儿吐出来,少女有些委屈地瘪嘴说:“奴隶喜欢舔主人。”
“主人也喜欢宝贝儿。”
宽大的床上,司景按着少女的肩膀让她躺下,白嫩的胴体还透着青涩的香味。司景在上,他的目光流连在少女胸前的小乳上,在少女张腿的时候落下一吻。
“呀!主人!”
小乳被司景整个人含住,他的口腔很热,随着呼吸喷洒着兴奋的气味。粗糙的舌苔从下乳一直舔到乳晕,舌头转了好几圈,直到那颗乳果硬挺挺地绽放时,司景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往外拉扯。
“啊啊……主人……主人……“
胸口被舔得好麻,好痒。少女不敢伸手推开司景的脑袋,也不敢擅自碰触主人的身体,只能抓紧了床单扭动。
“很好吃。”
舔够了这一侧,司景换了一遍,黑色的眼眸偶尔抬起,盯着少女因动情而泛红的脸颊问:“舒服吗?”
“舒服,被主人舔的好舒服,嗯……乳房好痒,好烫呀……”
手指顺着少女的肌肤划过小腹,来到她身下已经湿透的隐秘处。她的双腿张得很开,就像在邀请司景立刻插入一样。
司景只插入了一根手指,那花瓣似的媚肉柔嫩得似乎能掐出汁水来。他只是轻轻地抽插两下,少女的呻吟和春水便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
“宝贝儿味道真好。”
司景坐起身,毫不介意地将沾了她体液的手指送到嘴边尝了尝。有点腥,有点黏,但还有少女特有的青涩味,又是那股清雅的味道,足以让司景忘记放下芥蒂。
“不要舔!不行,不行!”看见司景竟然在舔自己的春水,少女羞红了脸大叫:“脏,主人……那是脏的……”
“可是很好吃。”
对于自己突然觉醒的癖好,司景觉得有些搞笑,但又兴致勃勃。他的大掌钳制着少女不安分的腿,完全暴露在眼前的粉色花穴正泛着淫靡的水光,一张一合间淫液将滴未滴。
司景低头,张嘴含住了她的花唇,而后直接又明了地将舌头伸进少女的体内,滑进层层肉褶之中大口吮吸。
“唔?呜啊!”少女几乎要被吓哭了。她看见主人的脑袋埋在自己身下,穴中是主人的舌头在翻卷,温和却无比刺激的快感让她尖叫着流眼泪。她想逃,但司景将她抓得很紧。
并没有太多的发挥空间,司景用舌尖细细地感受着她体内的美好濡湿,那些穴肉也热情无比地回应,一股又一股的淫液粘在司景的下巴上。
少女高潮时涌出的春水甚至沾湿了司景的脖子和脸颊,他并不介意,只是抬起头来随意抹去。
“哈……主人……主人……”
头一次被舔弄到高潮的少女躺在床上,瘫软地大口呼吸着。司景扶着自己的阴茎,缓缓插入那已经湿得不像话的花穴。
依旧紧致得让他想要叹气,司景有意放缓抽插的速度,但少女很快便主动摆弄腰肢,用仅剩的琥珀色的眼眸哀求道:“主人……用力操我……”
午餐是被女仆长用餐车推进来的。
门开时,司景正抱着少女忘情地拥吻,已经满是体液的凌乱床单上,司景将她抱在怀里,硕大的阴茎依然有力地操弄着她的花穴。
女仆长在两人不远处的小桌上布餐,向来平稳的动作在少女动情的呻吟和司景的一声声宝贝中发颤,她趁着弯腰拿餐的间隙偷偷打量着两人。
少女脸上有很多泪,眼睛红彤彤的。女仆长觉得该准备个冰袋待会送来。她含着司景巨物的嫩穴已经泛红肿起,看上去很是可怜,不过司景应该有准备治愈魔药。随着抽插张合的菊穴中不时吐出一股阳精,司景蹙眉,大掌不轻不重地抽在她的臀瓣。
奴隶很乖地趴在司景身上,就像一个大型宠物。
“宝贝儿,饿不饿?”
器皿上的水煮蛋被司景用魔力拿了过去,他放在少女的唇上蹭了蹭,又摸到她的后穴说:“穴里的精液都挤出去了,吃点别的?”
“唔……好……”
圆润柔软的鸡蛋一点点地挤进肠道,少女努力放松,但又快速收紧。司景将鸡蛋推入一根手指,左手揉着她的发顶,右手示意女仆长将沙拉碗端来。
司景咬住一块水果,随后低头吻住这个给他强烈快感的奴隶。
唇舌缠绕间也不知道水果到底进了谁的肚子。在司景终于射精的时候,女仆长将餐布完了,她低头用动作示意告辞。不敢打扰在床上欢乐的两人。
反正她说话的声音也会被少女越来越兴奋的呻吟盖掉。
将餐车推回后厨的时候,仆人们立刻好地围了上来。
“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激烈?我还是第一次见主人推掉早会呢!今天可是那么特别的日子啊!”
“相处的很不错。”女仆长羞于描绘具体场景,只能笑呵呵地说:“那小女孩很得主人欢心。主人正喂她吃午餐呢。”
“我今早去喊主人起床的时候,别提有多激烈了!”某个年轻的女仆捧着脸说:“那小姑娘被主人整个儿抱着,在怀里上上下下的,主人连松手都不舍得松呢!还对她说宝贝儿饿不饿,要不要吃精液当早餐。”
年轻人的话题豪不遮掩,有个男仆哈哈笑道:“你们说主人现在这样,那些想嫁给他的贵族小姐们怎么办啊?”
“当然是靠边站咯!主人的身体哪是那些人能碰的!”
司家的奴仆们都是世代培养,早已对司家极度忠诚。尤其是司景吃下生命果之后,更是在人类帝国都是尊贵无比的存在。
想要靠近司景,无异于痴人说梦。但从未见与魔药之外任何事物亲近的司景,竟然亲自买回来一个性奴,显然是被挑剔至极的他认可的。
当时跟随司景一起外出的秘书说起司景当众验货的时候仍旧是绘声绘色。
“说起来……公爵未婚妻的忌日快到了吧?”某个男仆提醒道。
大家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难怪公爵把学院开学的日子推迟了一个星期,那不就是明天么?”
众人的兴奋又低落起来。往年每到这时候,司景都会把自己关在后山的墓园一整天,回来时憔悴又疲惫。
“公爵大人对未婚妻的感情实在太深了。”贵族之间流传着这句话。
他从来不近人情,更不近女色。却唯独对那小十岁的未婚妻宠爱有加,虽然明知她不过是个私生女,无权无势,模样也一般般。但依然在她重病时砍下了世界树的生命果。只可惜历尽艰险的司景刚回到庄园,那女孩便咽气了。
当夜,女仆长替少女梳洗头发时,将司景和未婚妻的事情全盘交代。
“所以明天的主人会很难受吗?”少女微微笑着说:“奴隶明白了,奴隶一定会让努力让主人开心的。”
“你这傻姑娘,我是让你明天少去接近主人。让他少喝点酒就完了。”
虽然这么说很变扭,但女仆长还是说:“活着的人斗不过死去的人,主人再宠爱你,他心里第一位的还是他的未婚妻。明天是她的忌日,你小心些,千万别插足主人和她之间。”
少女怪地歪歪脑袋:“奴隶只是主人的性奴啊。”
她重复了两遍,让女仆长哑口无言。只得爱怜地替她整理完长发,随后掏出一颗糖果给她道晚安。
少女将仆人们给她的小零食和小玩具都小心翼翼地收好,藏在自己房间的枕头底下。已经有些磕脑袋了,好在她现在很少睡在自己的小房间。
第二天,少女是被司景吻醒的。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并不深,在少女动情前适时结束。
“陪我去一个地方。”
司景给自己穿好正式的黑色礼装后,又给她亲手穿上一套黑色的长裙。繁复的西式长裙,裙边层叠的蕾丝与胸口初绽的白玫瑰,司景觉得山风会冷,又命人去取了一条白色的小披肩给她。
在仆人们疑惑的目光中,司景拿上仆人准备的小篮,带着少女一路往后山的墓园走去。
“宝贝儿累不累?”司景停下来,将少女执意要拿的花束拿回手,“主人抱你?”
“奴隶不累。”
虽然是那么说,但是她已经喘得很厉害。这身衣服是她前所未见的奢华,尤其是中跟的绑带小皮鞋,走在山路上自然是累。
司景从篮子里掏出水杯给她,趁她喝水时整个儿抱起来。那束花丢在石头上了也没有捡。
他们没有进墓园,而是在一棵山顶的高树下,那儿有块极其不起眼的小墓碑。司景在松软的草地上铺开野餐毯,这才将奴隶放下来。
“主人的未婚妻没有名字吗?”墓碑上只有几年几月,司景未婚妻之墓的字样,她左右看了圈,也没找到
照片或者画像。
“我雕墓碑的时候忘记了。”被少女戳穿的司景有些尴尬。
竟然主人也有记不住的事情啊。少女愣愣地点头,把篮子里不多的三明治端出来。里头有三瓶很烈的酒,还有一套酒杯。
她并不懂得如何斟酒和醒酒,司景显然也没有在意,随手选了两个宽口的玻璃杯倒满,递给她说:“葡萄酒,想喝么?”
仆人们准备的餐点还是一如既往的少。好在那次看过奴隶的记忆后,司景往平日里放魔药的口袋里,又放上了一袋曲小饼干。
“想喝。”
暗红色的葡萄酒看上就很好喝,也很香,她刚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司景又把她的杯子拿走,倒头一饮而尽。
“未成年不能饮酒。”
“奴隶成年了!”少女着急忙慌地说:“奴隶可以喝的,奴隶才不小。”
“说谎可不是乖孩子。”
司景伸手按住她躁动的肩膀,独自将整瓶葡萄酒饮尽后,又打开了最烈的白兰地。这次他没有倒进酒杯,而是咕咚咕咚地整瓶灌了进去。
“主人,会喝醉的。”
她丢掉曲饼,凑到司景怀里,伸手抚摸他的额头,“体温升高的话,脑袋会痛。”
“主人没事。”攥住她显得冰凉的手,司景顺势抱着她躺倒。极高的空中有云层在酝酿,森中的飞鸟走兽发出叫喊声飞回窝中。
“宝贝儿,想叫什么名字。“扭头看着那块墓碑,司景抚摸着她的发,“到时候主人会刻在墓碑上。”
少女茫然的抬起脑袋,疑惑道:“就刻主人的性奴,不就可以了吗?”
“这可不行。”司景露出个无奈的笑容,手掌的温度更高了一些,“性奴可以有很多个,可宝贝儿只有一个。”
沾满烈酒味的唇碰上她琥珀色的眼睛,司景接着说:“十年前我吃下了生命果,一直到今天,你是唯一一个。”
少女伸手抱住司景,小声道:“奴隶只想当主人的性奴,以后也会一直陪着主人。”
她体会到浓烈的孤独,和当时自己在小房间内一模一样。
被她这句话气的一噎,司景在抽她前换了个话题。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死,甚至在想,我到底会不会死?”
司景拿起空酒瓶砸在墓碑上,握住一片晶莹的碎片割开手掌,不出几秒钟又立刻恢复。少女也学着他的模样割了一下,但她怕痛,并没有割得很深。
远不及司景的恢复速度,但依旧是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愈合着。
“死亡是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司景忽然自问。
“其实一点也不美好。”有过极其接近死亡经历的少女大声说,但又不知道怎么准确形容,“死掉的话,就像主人的未婚妻一样,躺在这里,真的一点也不好。主人对她再喜欢也不知道了!”
“谁说我喜欢她?”司景无不怪且嫌弃地说:“我怎么会喜欢那个连相貌和名字都记不起的人。”
“仆人们告诉奴隶的呀,还让奴隶劝劝主人不要太难过,少喝点酒。”
好像说错话了,少女垂着脑袋,乖顺至极地用脸颊蹭着司景的胸膛讨好。
司景板着一张脸,几乎是审讯的语气:“仆人们还和你说了什么?”
少女老老实实地将那些由仆人们描绘的为爱不顾一切,勇闯世界树,斗恶龙杀精灵,骗血族秘药,最后砍下生命果却被命运捉弄没救到未婚妻,从此洁身自好拒绝所有女性的感人事迹重复了一遍。
“真是一群吃饱了撑的仆人。”司景越听脸色越黑,认真的纠正说:“她是我的未婚妻,救她是我的义务。我本身既不喜欢那些女人。”
司景重重地叹了口气说:“只是生命果已经砍下,她却死了。与其便宜别人,我倒不如自己吃掉。每年的今天来这里,祭奠的是我自己。”
——“作为人类的自己。”他严肃地补充了一句。
可司景看见奴隶的眼依旧是傻乎乎的,完全听不懂的样子。
“奴隶会陪伴主人的。”她天真又懵懂地,无比认真又话不对题地回复。
司景心间一跳,抱着她翻了个身,蹭着她的脖子问:“宝贝儿,我们还没在外头做过呢。想不想试试?”
“不行!会被看见的!”指了指那块粗糙的墓碑,少女觉得还是应该给予更多的敬意,“奴隶不能插足主人和您未婚妻之间。”
“只是按族规刻的一块碑,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我和宝贝儿之间没有别人。”
“那也不行……”
仰头之间能清晰地看见远处的世界树,少女羞红了脸,但司景的舌头已经顺着脖颈滑向锁骨,肆意撩拨着动情的火苗。宽大的裙摆被撩起,丝袜和内裤都被司景扯碎。
“主人……不行……会被看见的!”
在插入她身体的一刻,远方的世界树传来一声闷响。
少女吓呆了,过于干涩的甬道让司景很是吃力,他俯身吻住少女安慰她:“昨天是世界树每年生芽的日子,所以它现在很活跃,不用管它。”
满山的动物在两人交欢的喘息中全部跑远,耳边的风声似乎更响了。司景的挥洒不完的精力全部给了少女,从烈日当头再到夕阳褪尽,午夜的月亮挂在头顶时,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的成了碎片。司景索性将它全脱了。
“宝贝儿什么都不用穿,就足够漂亮了。”
司景由衷赞美,伸手抚摸着她被精液灌得隆起的小腹。真怪啊,司景发现本该越做越觉得乏味的身体,反而越觉得舒畅无比。平日里被过剩精力折磨的急躁感在她体内都被温和融化。
“主人,奴隶好累。”竟然做了一整天,少女疲惫地开口,“有点想睡觉了……”
“主人来做,睡吧。”
司景太了解自己的精力会将人折腾成什么样,换了个姿势将少女压在身下,俯身说了一句晚安。
月光被乌云遮住,少女皱起的脸蛋没有被司景及时发觉。
“主人。”
她忽然睁开眼睛,扭捏着换姿势,娇小的身躯坐在他的胯上,长长的秀发遮掩了司景全部的视线。他只能看见她美好的身躯主动吞咽着他的性器,带来数不尽的快感与快慰。
少女用手指抵着唇瓣,魅惑地低吟:“主人,把眼睛闭上。”
是想主动吻他吗?司景期待地闭上眼睛,可唇瓣上那股温热的触感并不是她的唇。
“宝贝儿?”
铁锈味顺着唇流入口腔,司景睁眼,面对着极其恐怖的场景。她的唇离他就只有几厘米,可巨龙的利爪从她的胸口穿刺而过。被她秀发遮掩的身后,是一条快要将怒意化作实质火焰的黑龙。片片立起的龙鳞与挥动的刺尖尾巴,渗人的琥珀色眼球正盯着司景。
“祖龙?”
从它那傲然的身姿和稀有的黑色,司景已经很明白自己念出的魔力咒文根本不会生效。他可以砍断一棵树,可以费劲全力毁灭一座城堡,却伤不到一条黑龙些许。
而且这条龙很可能是龙族的祖龙。
司景看见少女的嘴唇动了几下,但被黑龙的咆哮声掩盖过去,也轻而易举地破除了司景这个人类可笑的攻击。
龙翼振动,它抽离利爪,舌头舔过上头的血之后便飞走了。
就如同它突然出现,它又突然消失。
“你怎么样?”司景慌忙将少女抱进怀里,看着她空了一大块的胸口,立刻念出治愈的魔力咒文。
“没事。就是有点痛。”她伸手到自己的伤口处,用力地抓下一个东西,“这条臭龙……太久没剪指甲了。”
那是一块龙爪的碎片,最顶级且珍贵的药材。也是足以呈给国王,供奉在皇宫之中世代流传的宝物。
“别开玩笑。”
司景打掉她的手,将她搂得很紧,同时大声喊着:“你不会有事的。”
“主人,奴隶想睡觉了……”
她觉得好累,视线越越模糊,果然是该好好睡一觉了。
血流的速度远大于她伤口愈合的速度,治愈的魔药和咒文在龙爪造成的伤口面前太过无力。司景腾出一只手,用力地吹个口哨。
正在窝里瑟瑟发抖的雪狮听见后,立刻挣脱脖上的锁链飞奔上山。
——————彩蛋内容——————
“把她带下去,立刻找医生给她做急救!”司景拿不准这蠢狮子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话,但他抱她下山实在太久了。估计连尸体都凉透了。
司景将自己的正装礼服用雪狮的利爪割成碎条连接,将少女绑在雪狮的背上确定不会掉下来之后,拍它的脑袋说:“去吧。”
雪狮嗷了一声,极其威风的吼声中奔走而去。司景发现自己出了浑身的冷汗,手脚发软地穿上衬衣和裤子,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走下山去。
走了一段路,上山的奴仆便找到了司景。
“她怎么样了?”
“您是问那个性奴吗?医生在给她做急救,应该没有大碍。他的医术是全帝国最好的!”
“那就好。”
司景重重地舒了口气,这才想起还有那块龙爪碎片,他吩咐道:“天亮后派人去山顶,把那儿的东西全都收回来。什么都不要落下。”
回到庄园的司景已经彻底脱力。哪怕吃下了生命果,人类的在其他种族面前也是渺小不堪。来找他要生命果的牛鬼蛇都有,异族也有,但从未有祖龙这般传说中的可怕存在。
再精妙强大的防御,在祖龙面前也不过是一巴掌的事。魔力对它而言是无效的。
可是它怎么又突然飞走了呢?
司景想不通,也不知道为何它要对自己的性奴下手。待司景终于鼓足了勇气,推开奴隶所在的治疗室房门时,他顿时哭笑不得。
浑身光裸的奴隶就像当时一样,蜷缩在雪狮的怀中睡得正香。胸前新生的肌肤分外柔滑。
“宝贝儿,醒醒。”
司景戳她的脸蛋,温热的,并不是一具尸体。正当庆幸时,司景却被她突然起身亲了一口,“主人,早安~”
她笑眯眯的,显然很开心自己终于鼓起勇气主动亲了主人,“昨晚被那条讨厌的龙打断了,我们现在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