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闷闷的大中午,没有一丝风,空气凝滞得让人发疯。整村人不知在干啥,没有人的谈吐声响,狗也不叫,一股闷劲要从胸腔里裂开去。做妈的在院子里梳完头,沾了些清水,抹抹额头,五十开外的女人,轻俏得像从花轿里刚走出的大姑娘,走了两步,说话了:骡子,看着些个,妈上庙里,怕要归得迟哩,说完,拢一拢水池上堆着的烂菜叶,肥屁股甩呀甩的。
骡仔闷闷地吐完最後一口烟,将烟头远远甩了开去,看到母亲一个背身转到堂屋里去了。静静蹲了一会,骡仔突然一个激灵,从蹲得发麻的木桩上跨下来,直起腰,脑门一刹昏黑,定定,身子丢丢飘飘,跟了进去。骡妈的屋子暗,窗帘厚,不透光。厨柜开着,咋一看屋里没人,一转眼,却见床帐後瑟瑟抖动,女人缩在一角,前襟微开,露出一对下垂的乳房哆嗦着手在换衣裳,听到声音忙掩了掩怀,是儿子!立在门口,粗身躯像挡了一堵墙,骡妈肘弯放松了,嗔怪:不出个声,想吓死人啊你。骡仔没答腔,往前移了移步子。骡妈揭起一边衣襟,骡仔接过手,替她脱下一边袖子,裸露的肩膀倒滚溜溜的全是白肉,骡妈又舒了一只臂膀,骡仔替她另一边也脱了,女人丰润的後背露了出来。骡仔随手在那後背滑了一下。啪!的一声,骡妈打了一下他的臂弯。骡仔鼻腔哼哼两声,像是在发笑,骡妈也笑了。屋里有一只苍蝇上下飞舞,这时停到女人的肥白下垂的乳房上。骡妈将手去赶,儿子的手更快,苍蝇飞走了,儿子的手却停在上面。
别扯不开去!骡妈在他掌背狠狠拧了一下,耳根有些红了:帮我把衣服递过来。骡仔却没听,手一个劲往下滑,到了女人裤腰。女人僵了僵身子,闭眼儿喃”上庙哩……上庙哩……做不得那事。骡仔不言声,将女人的脖子搂近了,脑袋掰转来,娘儿两个对了个嘴,娘的唇口干干躁躁,擦起了骡仔一嘴火苗,骡仔的手就开始乱扒乱扯了。女人推着喘气:作孽呀……要去见菩萨的……快放开手呀你!最後的声音有些严厉了。儿子却从来都不是听话的人,一手摸进娘的档裤里,还顺着裤腿往下捉,差把女人给掀倒了。唉呀……!女人站不稳,使劲揪住儿子肩上脖子肉,才没倒下去。啪的一声,扬手打了他一耳光,娘儿俩愣了愣,一时都没声。过了一会儿,做娘的轻声说:去……把门给掩上,骡仔关了门,转回身,女人已把裤腰带松了……….
骡妈的耻毛又黑又长,贴着肉缝像两沿乱蓬蓬的草,中间的褐色肉片,有些发皱。骡仔却迷这点,摸上两摸,看上一眼,肉棍就直翘翘地硬了。骡妈将手握住骡仔命根,有些气喘:小萝卜头要回娘家了。骡妈下身湿得慢,骡仔放命根子在缝口磨蹭、溜达,娘儿俩一边说着话。再等一歇。骡仔两手在骡妈後背滑着摸,渐渐摸到了後臀骨,女人身子忽然抖了抖,叹气似的:……进吧。骡仔唔了一声,大屌子头直翘,对淮肉缝,沉了下去。骡妈眼有些散,搭在骡仔肩头的两手揪紧了,像在等候什麽东西。儿子的肉棍渐渐全被吞下了。
慢些个……年纪大了……腰酸着哩。……晓得喽。说是这般说,那东西进去了,像裹进一口热溶洞,又粘乎又温湿,自己就把不住前耸後抽起来。骡妈僵着的脸似哭,眉头也紧到了一块,头发弄散了,看上去有几分年轻,骡仔看得心底热了,呼赤呼赤的,挺腰加快撞击,骡妈随着他动作子一摇一晃,苍白的手从儿子肩上落到後背,茫无目的地揪摸着,老床也同时吱咯咯的响。骡子……慢些个……!骡妈说话像病中呻吟,样子也格外娇弱。嗯哼!恩哼!儿子一时没听到,还在使劲骡子……骡子……妈头晕哩。骡妈的表情此时却露出欢畅的样子,嘴角颤动,裂开一隙。眼睛眯成一丝,像老花眼看不清东西。这样……好不好……好不好哩?骡仔不紧不慢地抽动,抽出一只手,贴着女人胸肋滑,抓起了一个乳房,拽着肉,滚溜溜地跑,一挤,全在尖处了。骡仔不轻不重地握了握。
咿哦……咿哦……!女人欢畅的表情越发明显了,眯着的眼也悄然合上。骡仔握出了一手凉汗,掌尖就从胸乳下滑到了腹部,女人的腹部肥而软,触感冰腻,十分养手哩。嗯……嗤嗤……儿子将手在妈哩身上乱摸,却逗得女人身子痒,终於笑出声笑甚哩?骡妈使劲忍住笑:你打小就不乖哩……就爱瞎掏摸……骡仔自己却不知道:真的个?骡妈喘着笑:那时与你爹做那事,天晓得你伸了一只手,摸……摸到那地得你爹不行……真的个?!真的个?!黑骡一听却兴奋了,将腰狠狠耸了几下。骡妈嘤嘤唔唔,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这时来了一阵风,床帘揭起一角。将屋子照得一下子光亮刺目,娘儿俩都吃一惊,不约而同朝窗口望了望,动作停了停,接着就更狂更狠地弄将了起来。院子里的鸡在跑。”骡子他妈!……骡子他妈!”还真来了人,推着厨房的门,骡仔将身一颤,定在那!
……谁啊?骡妈有些慌,两手乱撑,要直腰起来。骡仔忙将手来抱,妈哩一屁股就坐在儿子手掌上。我呀……听不出?庙里去的人就等你哩!咳……我说是谁,你几个先去吧……我……收拾一歇……就来!骡妈贴着骡仔的脸颊说话,热气喷得骡仔耳廓发痒,手掌也沉不住妈的体重,骡仔就想将东西往外退出来,骡妈却以为他还在耍狂,不自觉地揪紧了他的臂,底下也死命夹紧,骡仔就停在那了。院外滴咕一声,唠刀了什麽,走远了。
娘儿两松了口气,骡妈身子沉沉往下落,溜溜的将儿子的命根子坐了满根,骡妈想爬起身,那滋味却又有些不舍,刚起来一点又坐下,就那样说话开腔:算了哩……。底下湿得透了,正是水乳交融的时分。稍稍地一动,俱是泥足深陷,快感缤纷娘儿俩依依不舍,痴缠了半响,骡妈毕竟年纪大,知晓不是个头,说:起了……。骡仔哼了声,将东西退出来,带出一股粘粘水往外流,骡妈忙按住穴口,弯披头散发的一个女人,脊背滚溜溜的白,松驰的腹肌一颤一颤,白屁股晃晃,了背到床角找草纸。嗯……骡妈知晓儿子在後摸看,一时也没搭理,只将屁股轻轻摇了摇,却不料忽然痒痒儿,热突突的一根东西烫到了穴口。哎呀!你……?!女人刚摸到草纸,儿子扶住那一根又从後边闯了进来。女人暗叹了口气,他们父子两人都一个熊样!没要够就不会停!身子扭了几扭,没声儿了,就势趴在那尽个让儿子耍。
这回儿子更猛了,从後面传来一股大力,要将她身子顶翻,骡妈忙抓住床栏扶着。啪塔!……啪塔!儿子的撞击越来越快。骡妈死死地揪住床栏,手臂直抖,屁股那儿痛乎乎升上一线快感,让全身麻痹老半天。咿呀!你个死骡子!……要弄死你妈哩!骡仔本以为妈不会出声的,却突然听到她胡乱嘶叫起来,那腰屁股也开始跳,开始扭,几次差点滑了出来,又吱溜一下钻了进去。骡仔扶着亲娘的两边髋骨,牛翻地似的,掀起一波又一波冲击,娘儿俩个头都不小,这时疯了起来,屋里像困了两头野兽,乱冲乱撞,床上地下的,闹翻了天。
棉被落到地上,床单撕了裂口,床栏也掰断了一根。声音静下来,骡妈伏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骡仔慌了,去拨妈妈的脑袋,骡妈却是活着的,手扶额头,眼儿一开一闭,有气无力:这回死到头了……骡子……你弄妈怎弄这麽狠哩。打昼前这天就怪,憋闷了大半天,这会儿果然传来了雷声,天色眼看就黑压压一片。然後是起风,雨也跟着来,抄豆子似的落在屋顶上,敲着窗,院子里眼看着还是稀稀落落的几滴,接着就扯天扯地、披头盖脸的砸下来。……亏得哩,这要上庙里,还不落一身汤回来!
嗯……去!……妈经不起你穷折腾!
嗯……
骡子……往常你跟媳妇……也这样弄?
嗯……
也不知小心身子!……小坏胚……贪着哩……咿哦……哦!